他仔细查看一番之后,微微一皱眉,这把安晴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怎么样,能治好吗?”
“能,不过伯父不是修真者,所以根本不能服用丹药,要麻烦一些了。”如果安康是修真者的话,于浩完全可以用大还丹帮他治疗,但是安康不是修真者,这样的话如果贸然使用大还丹,很有可能让安康直接挂掉,于浩可不敢冒险,何况成功率还很低
听完于浩的回答后,安晴送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我们现在回去?”她虽然很像父亲尽快站起来,但是这些事情还是要于浩做主。
“不急,我现在联系一下丹药阁的宋长老,让他给我送点东西过来,你们先聊着。”说着于浩就走了出去,拿出传音符联系了宋长老,并让他找小黑带他过来。
宋长老不敢怠慢,连忙备齐于浩所需的各样东西,然后找到了小黑,小黑在确定是于浩的命令后,带着宋长老直接向赵家庄飞来。
于浩没有回屋,这一家人已经有很多年没见了,估计有很多话要说,于是直接盘膝打坐,开始修炼。
两个小时过后,宋长老和小黑顺利抵达了,于浩接过药材后,从玉佩空间中拿出药锅开始熬药。
安康的腿神经、骨骼全断,肌肉也拉碎了,可以说这完全是想折磨他才这么做的,这些伤害都不致命,但是会让受伤者身体虚弱,而且每天都要受到多次撕心的疼痛,于浩在熬药的时候,渐渐的露出了一丝丝冷漠,寒气逼人,吓得宋长老到一旁不敢做声。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在于浩的真气辅助之下,药物迅速溶解并混合在一起,成为黑色的膏状,于浩端着药锅走进了房间,准备为安康进行治疗。
“叔叔,一会可能会很疼,你是忍着还是我先把你打晕?这个疼痛可能比你每天所受的疼痛还要痛苦好几倍。”
一听这话,安晴就知道父亲的伤到底多严重了,而且他也确定父亲的伤肯定是什么人刻意为之,安康为人和善,甚至有一点点懦弱,要说他有什么仇家,安晴是打死也不信,那么结果只有一个,赵家人所为!
“没关系,来吧,疼就疼吧,老实说我没想过我的腿能好,甚至因为这撕心的疼痛让我甚至想过寻思,来吧,越疼我越觉得我有站起来的希望!”
于浩取出银针,封住了安康的心脉,防止因为过度的疼痛感直接让安康疼死,在就绪之后于浩开始对安康的腿进行治疗。
一抻一拉,一按一扭,每一下安康都疼的哇哇大叫,看的安晴母女俩想落泪,不过于浩没有闲着,就这样连续大概两分钟左右,安康都觉得自己的嗓子已经快喊破的时候,于浩总算是把安康的骨头,筋脉和肌肉全都复原了,虽有于浩涂抹上刚刚的药膏,然后用布进行包扎,结束之后,于浩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怎么样了?”安晴急声问道。
“差不多了,现在药膏正在稳固伤势,大概半个时辰之后药力应该会全部深入腿部,之后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了,随后几天和点汤药调节一下就好了,这几天不要过于运动,正常走路可以,但是不要走太久。”
听于浩一句一句的说着,赵蓉的脸上越来月开心,这下安康终于不用在被这爽腿所折磨了,不过她也有些吃惊于于浩的手段,她曾经照过大夫为安康查看,最后的结果基本上都是只能缓解疼痛,想治疗无能为力,而且止痛的钱也很昂贵,根本不是现在的赵蓉所能承受的起的。
“于浩,谢谢你!”
“谢什么,咱们什么关系?”
于浩的话让安晴顿时脸上羞红,这一下字可把旁边的宋长老吓了一跳,这俩人什么关系他可真不知道,他原本还以为是因为安晴当时帮过唐梦莹,于浩感激所以才让她留在唐门的,现在看到真相了,他不由庆幸,幸好自己管理丹药阁根本没有机会和安晴接触,不然要是得罪了他爸妈在给他生两个脑袋也不够于浩砍的。
于浩看了一眼傍边有些吃惊的宋长老,说道:“你都看见了?”
“门主放心,我绝对不会往外说的!”宋长老马上表态。
“谁说不让你说的,你先回去,然后告诉唐门所有人,安晴是我的女人,收起他们的冷漠,谁要是对我的女人不敬,我让他后悔来道这个世上!”
“是!是!我这就回去,通知所有人!”伴君如伴虎,宋长老生怕说错了什么让于浩不高兴,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宋长老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和小黑一起回到了唐门,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诉所有和自己交好的长老和门下弟子,安晴是于浩的女人,于浩已经发话了,谁要是对她不敬,于浩会让谁生不如死。
这以下子起了不小的连锁反映,很多之前冷艳对待安晴的人都开始想办法弥补,开始外出买礼品进行补救,下人们则是找到了安晴的贴身丫鬟,求她们美言几句。
反观于浩这边,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于浩拆开了包裹在安康腿上的布条,然后细细的审查了一边,最后确定无误之后,说道:“伯父或许我可以叫你爸了,爸,你的腿已经没问题了,下床试试,如果哪有什么不舒服的和我说。”
于浩的这一声爸把安晴叫的很不好意思,不过也很开心,至少证明于浩心里是真有自己,那就足够了。
安康和赵蓉也很开心,别的不说,就于浩这个态度就比唐仁强太多了,而且刚刚女儿也把事情都说了一边,他们对于浩的态度非常的好,很喜欢这个女婿。
安康下床走了两步,之后,兴奋的不得了,保住了赵蓉喊道:“蓉蓉,我的腿好了,一点问题都没有,真的好了!”
面对安康语无伦次的话语,赵蓉也是很激动,差点就要给于浩下跪,后来才反应过来,于浩现在是自己的晚辈了,如果真跪的话那还真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