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于焱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很自在,现在顾予笙和江夜寒都不在这个地方,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舒服。
李琳琳回来就看到易于焱在窗户那里不知道干什么。
失去了江夜寒的消息,李琳琳脾气不是很好,她看待谁都觉得不顺眼。
“你怎么回事啊,在窗户那里干什么,我劝你最好感觉把江夜寒的下落告诉我,要不然我们的合作就到此结束!”
李琳琳十分不高兴的看着易于焱,这个易于焱也太讨厌了,擅自行动已经两次了,她每次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到了现在,她也不知道江夜寒的具体位置是哪里。
易于焱是不会告诉李琳琳的,他看着李琳琳没有说话,就算是李琳琳威胁自己,他也不会让李琳琳破坏自己的计划。
之前李琳琳说的那些都是假的,李琳琳就是为了得到江夜寒的欢心,和自己的复仇计划一点用都没有。
他根本就不想和李琳琳合作的,如果不是看在李琳琳提供给自己很多便利方面,他早就和李琳琳分开了。
“把他们支出这里不好吗?他们不在这里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做我们的事情了,反正他不在,到时间再说出那件事情,我相信他公司的股份一定会降低的。”
听到易于焱的计划,李琳琳愣了一下,看着易于焱有点疑惑,其实他们的目的也不是要江夜寒的公司降低股份,反而是要江夜寒和顾予笙分开而已。
但是现在他们的计划就是被易于焱牵着鼻子走了啊,这种感觉是李琳琳很不喜欢的,太看着易于焱十分的不高兴。
“怎么什么事情都是你来做?我现在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江夜寒到底在哪?”
李琳琳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江夜寒,现在江夜寒都不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做什么好了。
易于焱对李琳琳的这个态度很不满意,到底李琳琳想要做什么?她难道一天离开江夜寒都不可以吗?
他们要做的事情不是为了江夜寒的,难道自己的计划就全都不可以实现了?
易于焱虽然心里对李琳琳不屑一顾,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装样子的。
“你在忍耐一下,再过不久我就告诉你他在哪,但是现在你还不能去找他,你去找他的话肯定会破坏我的计划的,再等等吧。”
易于焱对着李琳琳很有耐心的说,但是李琳琳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她都差不多等了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都不知道顾予笙和江夜寒他们的感情有没有变好。
如果变好了,那她想要获得江夜寒的心就更加难了。
想到这里,李琳琳就认为这个事情就是易于焱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易于焱,那自己就可以去破坏那两个人的感情了。
“等等?你老是让我等等,到底要等多久?我告诉你,我都已经等了一个星期了,我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了,我明天就要江夜寒的地址!”
李琳琳发起疯来也不是让人忽略的料的,现在易于焱是依附着李琳琳的。
如果李琳琳不高兴的话,甚至可以拿自己出气。
易于焱在心里算了一下日子,但是现在离自己的计划成功还有差不多一个星期了。
他看着李琳琳想了一下就说:“既然你要求要去的话,我就告诉你把,其实江夜寒和顾予笙他们出国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在哪,之前好像听说过去了m国。”
m国?李琳琳有些怀疑的看着易于焱,就像是要知道易于焱的话到底有多少真实性一样。
看到李琳琳那疑惑的眼神,易于焱也懒得解释,反正人又不是他要找的,就算是找错了地方也可以解释是因为自己忘记了,所以才会记错了地方的。
易于焱那一副坦然的样子,总算是让李琳琳相信了,她离开了易于焱那边,而易于焱也继续想自己的事情去了。
不管顾予笙问了多久,江夜寒始终是不愿意把这个事情说出来,特别是关于自己的。
顾予笙一脸无奈的看着江夜寒,江夜寒也没有必要把这个事情藏的严实啊!
这个时候,门被别人给敲了,这个时候是谁来找他们?顾予笙心里有点奇怪就走了过去。
看到来找他们的他是王菊奶奶,顾予笙很有礼貌发就说:“奶奶好。”
王菊点点头,就走进去在凳子上坐了下去。
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她无奈的摇摇头,本来是不想要管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但是她刚才在外面经过的时候听到了声音,实在是对这个声音很抵触,所以王菊才进来了。
她的突然间到来,让顾予笙和江夜寒都有些懵逼。
“顾予笙,我知道你想要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既然你想要知道的,那就告诉你好了。”
王菊知道这个事情一直瞒着是不可能的了,还不如现在就跳开话题说。
而且刚才的那个样子,让自己看了觉得顾予笙似乎是没有中毒的样子的。
还能关心别人的那一种就是没有什么大事的了。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
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顾予笙也不等他们是说别的了,对着他们就问。
江夜寒愣了一下,来做高压水枪,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其实我瞒着你的事情就是你中毒了,你点了一份外卖,被别人下毒,我现在在和你治疗这个毒。”
听到江夜寒的话,顾予笙整个人都是懵的,她看着江夜寒有点不知所措,自己中毒了,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自己中毒是什么毒?为什么他们一直瞒着自己不告诉自己呢?看着江夜寒,顾予笙没有说话,但是估计也说不出话来了。
就晓得顾予笙会是这个反应的,江夜寒无奈的叹了口气,多重顾予笙就安慰:“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找到解药了,很快就可以好了。”
但是这个话在顾予笙的心里没有多大的涟漪,她低下头,现在心里什么也不想,似乎对这个世界的东西都失去了兴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