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我也懒得再跟林浩然费劲儿了,赶紧跟躲开个年皮膏药似地的回头就溜了。一边溜,我还回头看了好几眼,见着林浩然也没有再跟上来的意思,我才缓缓的放松了些。
回去之后,才安生了两三天,新闻里就曝光出来了消息。大早上的,我瞪着手机里的照片,给林浩然的脸来了个大特写。而林浩然吻在我的额间,因为看不见对面的我的表情和正脸,所以那副样子看起来,再加上文字的渲染,更加显得暧昧与浪漫无比。
“这,这,这简直是草菅人命啊。”我气呼呼的瞪着手机。
别说我根本就没有跟他林浩然有过什么,再说这就算真有什么,一个额头的吻,有必要拍的这么暧昧浪漫吗?真是醉了。
这回好了,我就想到会不会有事情发生,果然我才刚出门就被梁秀智和庄菲菲给堵上了。这次,一共有好几个女孩子,不过因为上次的事情我以为已经告一段落了,所以对于梁秀智和庄菲菲以外的人,我也没有特别的关注,也没有再做什么调查,所以这几个女孩子我还真的不认识。
“那个,你们有话好好说啊。”我赶紧认怂陪笑着说。要知道,这个女孩子要是发起狂来,可是真的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的。我现在可是一个人,旁边连个帮手都没有,这一个个明明都是青春靓丽的美人儿,眼睛里却都燃烧着巨大的火焰。一看就是,没好事。
那个叫庄菲菲的姑娘,穿着一身的运动装,只有锁骨那里露出自己小麦色的性感肌肤。这姑娘一看性格就是暴躁的很,直接上来对着我就是一巴掌。
我都被打蒙过去了,根本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好端端的,二话都不说就上手啊。我捂着脸,左半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我心里其实都挣扎成了一片了,但是面上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继续维持笑容。可是现在,我哪怕只是一笑,都会牵动到神经痛起来。
“那个,打也打了,各位也该满意了吧?要不然,我就先回去了,省得碍了各位美女的眼睛。”我说着,就想往后退。
可是庄菲菲为首的几个女人,直接一脚就挡在我面前,阻挡了我的后路。
“想走?老女人,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解释,你跟浩然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都有点生气了,再怎么忍耐,也要有个限度吧。我也收起笑容,彻底冷下脸:“你们过分了吧,就算再怎么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吧?我到现在为止,也忍了你们很久了,你看看你们打都打了,到底还想怎么样?”
庄菲菲一脸嘲讽的叫道:“怎么样?哼,你现在就该知道怎么样了。你说,你到底跟林浩然是什么关系。”
我气的都胃疼了,再加上脸上本来就疼的厉害,我不耐烦的对庄菲菲说:“什么关系?我都说了没有关系了,可是你们不信啊。好啊,既然你们都不信,那我就说有关系呗。反正你们也认为我们是有关系的,不是吗?好啊,那现在我告诉你们,我跟林浩然是情侣,是爱人。我那天在你们的林浩然的西公寓,就是因为我晚上被林浩然带回了家,他要跟我上床。
哦,对了,还有。你们心心念念的林浩然,他心里喜欢的人,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啊,你们这些小太妹们,以后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好不好?好了,我说完了,就是这么多了。你们满意了吗?既然我都交代清楚了,回答了你的问题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已经厌烦到了极致,直接破罐子破摔的看着这群聒噪的没完没了的女人。爱咋咋地吧。
“看到了吧,听到了吧,我就说你被这个老女人给欺骗了吧。”庄菲菲一脸得意的对着后面,从开始就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但是脸色明暗交替着的梁秀智。
梁秀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眼神越发的狠厉起来。我浑身一抖,心里不由的升腾起了一种很恐怖的感觉。上次见到梁秀智,虽然她任性刁蛮,虽然她不讲道理的非要问我跟林浩然之间的关系。但是她还是很单纯的样子,至少是像个该在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的样子,只不过是喜欢一个男人罢了,并没有什么大恶。
但是此时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梁秀智,完全跟当时表情不同。她让我想到了一句话,每个人,都有残忍的一面。我眼睁睁的看着梁秀智,手里拿着个保温瓶过来,我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庄菲菲和那几个女孩子已经站在了我的背后,她们死死的控制住了我的身体,我根本就一动都动不了。我惊恐万分的看着梁秀智走到我面前,然后举起保温瓶,朝着我的头就砸过来。
“啊!”我尖叫,剧痛以及保温瓶里的水,顺势就漏出来,我整张脸,整个脖子立刻就被烫的剧痛起来。
“你,疯了!”我对着梁秀智尖叫。
可是我没有从梁秀智的眼睛里看到任何犹豫和后悔,这哪里还像是个女孩子,她残忍的就像个魔鬼,或者是,被魔鬼偷了心的人。
“我没有疯,是你这个疯女人欺骗了我,害的我被她们责怪。明明我就没有背叛她们,可是现在,她们都必须相信我了。”梁秀智像是失了神智一般,神经质的不断的絮絮叨叨的说道。
庄菲菲拍拍梁秀智的肩膀,然后满意的点点头说:“恩,确实,现在我们相信你,跟这个老女人不是一伙儿的了。”
我抱住自己的头,她们都疯了,全都疯了。不可理喻的疯子!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惊怒。
我抬头,看到安清泽那一刻就像看到了神明。
安清泽见着我的狼狈样,立刻就怒吼着冲过来,一把就推开了梁秀智和庄菲菲她们,然后心疼的把我抱在怀里。
“没事吧,疼吗?”
我疼的眼泪直掉,什么都叫不出来了,缓了好一会儿,我才虚弱的抓着安清泽的手臂说:“我耳朵,听不见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