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选之后的一个礼拜,赛委会那边要求选手们自己收拾调整一下,等到海选整个结束了,就正式开始了夜莺面具天使大赛的进程了。
这个比赛要求三个月的时间,所有天使候选人进行完全封闭式的训练和比赛。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住哪儿不是住啊。
安清泽看到规则倒是皱眉说:“可儿,我们可以找关系的,到时候让你天天回来住好了。”
我赶紧摆摆手:“别了别了,知道你现在关系深厚。可是我们要是搞了特殊化,难免会引起别人的妒忌,等下我在那里被所有人孤立的话,日子可就彻底难过了。再说,要是被赛委会那边注意上了,还多此一举的给我来个人肉透露信息,被齐幕他们关注到了,可就真的惨了。”
安清泽想了想,也点点头。
我看着安清泽答应,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他一副自己背景大的每边,财大气粗的样子,我好奇的问:“你现在到底什么背景后台啊,怎么感觉整个跟个二世祖一样。”
安清泽差点笑差了气:“什么二世祖啊,我可是皇族后裔,你知道不?”
我翻个白眼,这是拍什么偶像穿越剧啊,还皇族后裔,他怎么不说自己是天选之人,要来拯救世界呢?
去比赛的封闭别墅区之前,安清泽硬是拖着我出去,买了一堆衣服啊首饰啊什么的。
我哭着个脸,捧了一堆大包小包的回去,忍不住抱怨:“马上就去比赛了,你不说让我好好再休息休息,还叫我出来买这个买那个的,真是够了!”
安清泽笑笑:“到时候又不露脸的,每个姑娘都风骚露骨的,我要不是看这些衣服,我能认出你吗?”
我认命的拖着一堆东西,收拾行李。
到了地方才知道,几乎每个角落都放了摄像头,别人都是找准了机会抢镜头,我简直就是避着摄像头走路,就怕不戴面具的时候给拍个正脸。
原本我以为海选通过也挺简单,不过看看全国各地的海选结束之后,也就是选出了一百个天使候选人的样子,看来这个海选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过的。为此,我还美滋滋的感慨了一下,自己也算是不错的嘛。
第一轮,一百个人,赛委会那边就给每个人发了个普通的黑色面具。后台是唯一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在这里,姑娘们倒是都脱下了面具,谁都能看到谁。
我到处看了看,确实也有一些硬件条件不那么良好的,不过大多数的,不是美艳的就是清纯的,甚至还有几个,身为女儿身却特别帅气。
我在边上找到了自己的号码牌,就开始给自己化点淡妆。虽说我觉得都戴着面具了,还要化妆也没什么用。不过看看别人都化妆了,我也保险起见一点比较好。
收拾好了,门口就进来个工作人员,说让我们赶紧出去,一个一个的进场。一百个人乌压压看上去还挺多,地方又不大,门也不宽。我就这么跟着一群人中间,混进去。
看看周围,姑娘们可都穿的要多性感有多性感了。到底是看不见脸,只能靠着身材取胜了。
我赶紧低头看看自己的一身上下,还真的幸亏了是安清泽那个好眼光的家伙给挑的衣服,紧身小礼服,简单又不失性感。独特还多了点小神秘。我微微一笑,果真被安清泽说中了,看不见脸,就都看重服装和身材了。
跟着一百个人,都转到了摄像大厅里,厅里到处都是高清摄像头,而且已经摆好了一百张椅子在那里。
我随便找了个不惹眼的地方坐下来,就听见前排忽然一阵骚动。
我探着头去看,有个女孩子摔倒在地上。
赛委会的工作人员赶紧过去看,因为是直播,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摄像头之下被所有人看着了。
那个女人背对着我的位置,穿着大红色的新式旗袍式样,我眯起眼睛,总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熟悉的意味,不过因为看不见脸,所以我也没办法确认究竟是谁。
“怎么回事啊?”赛委会的一个男工作人员在那边问她。
女人抬起头,声音暧昧又带着嗲嗲的意味:“我不小心摔下来了,好疼啊我的腿。”
说着,她刻意的弯着身体,看着那身衣服,我虽然没在正脸的方向但也能够想象,摄影机前面该是怎样的一番“美丽风景”了。而且,令人唏嘘的是,她的面具应该也是掉了下来的。
其实都不是笨蛋,她刚刚那种举动,再加上现在故意的没有迅速的重新戴上面具,又在摄像机前面发嗲卖萌的,谁都知道是有意在搏出位搏上镜了。
果然,周围的天使候选人们,诸多的不满声悉悉索索的。赛委会和导演监制们倒是没说什么,估计觉得第一场一露面就来个这么特殊的“小意外”,可能还会成为一个大卖点,所以反倒是对着她一直拍摄。
而此刻,我的关注点可不在她怎么搏出位搏上镜上了,那个女人虽然背对着我,但刚刚她弯下身子的时候,我看见她露出的下半部大腿部位,竟然有个刺青的芍药。
我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个女人,也只有她一个,在自己的大腿上刺了一朵芍药花。就是那天在魅色里,一直打算勾搭安清泽比赛的毒芍药。我赶紧猫着身子躲在后面,我能认出毒芍药,保不齐毒芍药也会看见了我。
反正我不是不会主动招惹她的,但毕竟都是天使候选人,难免都是竞争对手了,她这种不管不顾又丝毫没有道理可言的女人,难免她会主动曝光了我,那我可就惨了。
我看看大屏幕上的关注度,果然,因为毒芍药的这一摔,她的人气简直就是暴涨。我再看看我的,安小可,呵呵,可怜的几十票,跟大多数人差不多。
毒芍药转过身,就这么露着她引以为傲的妖媚的脸准备上台子来,我看着她的表情,倒像是颇为得意自己的计谋成功的。
我心虚的低下头,不想跟她的视线不小心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