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夏心想是秦易风出事了?她一脸关切地看着顾可可,急切地问道:“秦易风说什么医院的事儿,莫非是他住院了?”
“切!”顾可可瞥了一个白眼对她说道:“如果是易风出事我还站在这里?”
徐夏夏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似的,连忙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下一秒顾可可说的那句话震惊到她了。
“庚子凌,他出车祸了!”顾可可脸色故作镇定地说道。
其实她内心和徐夏夏一样很焦促,但是在徐夏夏面前,她不想表现得太紧张,反而弄得让徐夏夏比她难受。
因为顾可可的内心其实是不希望她去找庚子凌,但是她知道,她拦不住徐夏夏那颗炽热的心。
如果非得叫徐夏夏能平静地接受和听闻关于庚子凌的一切,除非她已经是一个假死人。
徐夏夏一脸惊讶看起来很难过,但是觉得顾可可是在逗她玩一样的样子偏着头看着顾可可。
“顾可可,你说骗人也不带你这么骗的吧,我说,这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诶!”她故作镇定地对着顾可可说道。
可是顾可可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木讷地看着徐夏夏,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徐夏夏却一直拿着勉强的笑意对着她说话,直到宿舍里的小洁拿出手机找来了徐夏夏。
“夏夏……这……”小洁把手机拿到徐夏夏的眼前,徐夏夏一脸疑惑地接了过去。
“嘭!”手机一下子被垂直掉落在地上,徐夏夏的眼睛里瞬间就包满的热泪。
“我……手机也要钱啊……”小洁摇摇头捡起了地上的手机说道。
看着一副不满不愿的样子,顾可可直接拿出几千块钱给她,“需要什么就去买吧,我替夏夏给你道歉。”
小洁在看到那些钱的瞬间,感觉心口被什么一下子塞住了,那种突然间被拿钱打发似的感觉让她很不爽。
正当她准备将钱归还的时候,徐夏夏就拉着顾可可往宿舍外跑去。
感觉到自己被忽视和被打发的感觉,小洁的内心感觉烈焰重生。对顾可可的那种厌恶,慢慢油然而生……
而徐夏夏,完全没有估计到她。此时她的眼里除了庚子凌还是庚子凌。
今天是清明节,刚好徐夏夏和顾可可跑到外面的时候,就已经是细雨飘飘。
一阵微风吹来阵阵凉意袭击她们两个穿的连衣裙里。
这个时候,她们穿着连衣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因为A市的天气很奇怪,早上的时候很冷,但是到了中午和下午点的时候又热了起来。
所以这个大学城的女同学们穿裙子的也不亚于少数。
顾可可两只手抱着熊,交叉着不断地摩擦自己的两臂。鸡皮疙瘩随着凉意也起了一片。
徐夏夏却丝毫不畏惧这样的寒冷,面对着外面的雨点,她毅然地选择要往外面跑去。
“诶,徐夏夏你慢点,等我回去拿伞啊!”顾可可伸出手不知道该不该出去。
可是徐夏夏根本不听她的,直接说了一句“来不及了!”便在马路对面招手停了一辆车租车。
顾可可无奈地拍了拍自己头上的雨水,直接一鼓作气地跑到了车子里面坐了下去。
徐夏夏会意地对她笑了一下,因为她知道,顾可可是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离开的。
“可可……”徐夏夏将视线转移到车子的前方,双眼迷离地说道:“子……庚子凌是不是因为我才出的车祸?”
正准备称呼子凌的徐夏夏忽然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于是便又改口直称庚子凌。
只见顾可可长长地叹看一口气,拉着徐夏夏的手安慰道:“你要时刻记住,这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无论如何,你都不要把罪恶感往自己身上拉知道吗?”
徐夏夏一听,眼泪止不住地透过眼睑滑落到脸庞。
顾可可心疼地拿起手为她拭去了眼泪,刚刚化好的妆一下子就像烟熏妆一样。
顾可可故意打趣道:“你不能哭哦,不是说过化妆的女人不能哭吗?你看看你,在我眼里越来越丑了,我倒没有关系,庚子凌不喜欢你了怎么办?”
顾可可故意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打趣。
徐夏夏连忙从包里抽出两张纸巾往脸上揩了几下,啜泣地回答道:“我……谁哭了!”
因为顾可可一句庚子凌不喜欢了,徐夏夏一下子就把泪水往回灌去,她可不希望庚子凌不喜欢她呢。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徐夏夏倚靠在车子的窗户上,内心忐忑,但是面部很冷静地看着窗外正在往后移动的建筑物。
徐夏夏不禁想到,时光飞逝,岁月不饶人。一晃眼她和庚子凌已经相处了整整四五个月的时间。
在这些时间里,总是发生着很多离奇,好笑,又有趣的事情。
闭目一想,那时候秦易风和顾可可一见面就会打成一团的两个人现在居然在一起了,而且还总是在徐夏夏面前秀着恩爱。
徐夏夏打心底里的羡慕,当初自己无意撮合的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不管他们是因为发生关系了也好,还是因为真的爱情也罢。
但是徐夏夏看到他们现在能够如此甜蜜美满,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这个世界唯一让她不满的就是偏偏庚子凌不愿意捅破那扇窗户,直到最后徐夏夏她知道了有另一个人的原因,徐夏夏才会离开庚子凌。
可是庚子凌偏偏在失去的时候才愿意来找她……徐夏夏想到这儿,内心又是一番波澜起伏。
徐夏夏心里想着,要是你这个假期愿意来找我,那我肯定不会听可可的,或者再记恨你了。
那么我肯定愿意和你重新在一起,我们过另一番新的生活。
可是哪个女人你真的舍得忘记吗?你等了她那么多年,就愿意因为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我放弃几年的爱情?
有很多时候,其实我也很纠结,如果你不让我知道安以心的存在,或许我还能在你身边傻上一辈子。
徐夏夏越想,越想,觉得自己的爱情甚是卑微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