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要是没有了庚子凌,那安以心这辈子还指望谁来攀上这个龙椅子呢?
那么秦易风就排除了安以心陷害庚子凌的可能性,但是他始终不会排除安以心陷害徐夏夏的可能……
秦易风想了想于,是他还是决定让顾可可和他回趟家里,找家里的私密侦探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
顾可可也答应了他,随着秦易风的脚步一起去了他的家里。
于是,整个事情开始变得严峻起来……
沉重的铁门被推开了,徐夏夏带着银色的手铐站在门口。
随着门推开的那一刹那,以前黑漆漆的小屋就映在了面前。
下一秒,一个穿着警衣的男子打开了灯。刹那间,一阵刺眼的光芒刺激了徐夏夏的眼睛里,是她不得不拿起手蒙住眼睛。
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也知道自己即将面对找什么样的事情。
在离开庚子凌的时候,他的那一眼已经给徐夏夏一个充足的准备。
面对这一次,她会选择冷静的去对待。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无理取闹了。
“快点给我进去!”身后一个穿着警衣的男人使劲的徐夏夏的背上推了一下。
突然间,徐夏夏好像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了地上。
“啊!”徐夏夏在地上痛苦的叫了一声。“你们做警察就可以这么仗势欺人吗?一点人性都没有吗?”
徐夏夏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在她的眼里,她一直以为警察是那种正义的存在感。
可是今天,她好像成为了所有经常眼中的犯人,变的一无是处。
虽然她摔倒在了地上被,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来扶她。
即便她再怎么说,那些警察都不会说一句话。因为他们现在只需要让徐夏夏录个口供。
而不是在这里和徐夏夏硬碰硬,可是量她一个弱女子,也比不上一堆的警察。
徐夏夏侧躺在地上,没有人来把她扶起来。于是她打算将记就记,干脆直接躺在地上不起来算了。
她心想,既然这帮警察也那么无赖,那她也无赖一次。
“你还不打算起来么?”一个带头的警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电棒,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
徐夏夏一看这个阵势,心里明显是有些慌了。
可是她却不为所动摇,因为量这个警察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而且他们还需要徐夏夏来录口供呢,于是徐夏夏就自己借着这个理由,躺在地上不理会他。
警察见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直接叫了身边一个年轻的警察叫他们把徐夏夏扶起来。
徐夏夏却完全像是突然瘫软在地上一般,本来可以很容易站起来的事情,可她偏偏还是站不起来。
于是那个带头的警察直接拿着这个电棒,并且打开,指着徐夏夏的脸,对着她说道:“小姑娘要是你不怕的话,那我们就来试试吧!”
带头的警察,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好像,对徐夏夏产生了另外一种欲望。
徐夏夏一看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于是连忙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你们抓来,现在我去录口供就是了。”
带头的警察会意地笑了一笑,而徐夏夏也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坐到了位置上。
可是,当徐夏夏坐到位置上的时候,她的旁边发出了另外一个声音。
“徐小姐,你怎么也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徐夏夏的耳边响了起来。
徐夏夏回头一望,没想到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正做着河戈!
徐夏夏目光呆滞,她不知道河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心想,难道河戈才是想要伤害庚子凌的幕后黑手吗?
想到这儿,她不禁毛骨悚然,自己那天还亲自和这个凶手见面了。
瞬间,她的大脑里就浮想联翩,想起来一连串的凶手故事
按照她的理解来说,凶手一般都会了解他想要谋害人的身边所有人的关系。
而那天在医院门口,河戈居然一下子就徐夏夏认了出来,她都还不知道河戈究竟是谁呢?
对于河戈的提问,徐夏夏颤抖着说道:“我……我当然是被别人陷害拉进来的,可能就做了个替死鬼吧。”
徐夏夏就连在警察局,也改变不了那大大咧咧的说话习惯。
她才不会顾及那么多,只要她自己开心就好。再说了,他相信不管是庚子凌也好,还是顾可可也罢,他们也罢,总会有人来把她解救出去。
她的人生观一直都很积极,所以徐夏夏才会火活成现在她这个样子。
听着徐夏夏的回答,河戈轻轻的笑了一声,似乎被徐夏夏的回答弄开心了吧?
河戈回答道:“我在家里好好的睡着,不知道警察怎么就找上门来了。所以现在我可能就是在这里为了等你来喽。”河戈笑着回答道。
徐夏夏可以听河戈这么一说,于是把那个凶手的念头又搁在了一边,好像听他这么随便一说,徐夏夏又不觉得他是一个凶手了。
她觉得河戈好像确实是一个比较好的人,因为从见他的开始,不但觉得他彬彬有礼,而且又很有绅士的风度。
但是为了能够找出陷害庚子凌的真正凶,她现在不能对河戈掉以轻心。
不然她觉得这次来警察局的目的就对不起庚子凌了。
徐夏夏对于河戈的回答,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把目光移向了警察。
其实刚好一个警察,拿了一份密封好的文件放到了徐夏夏对面正坐着的一个警察面前。
徐夏夏的目光变得有些好奇,她很想知道那份文件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于是那个坐着的警察拿着文件并且打开从里面拿出了几张选择密密麻麻的几张纸。
徐夏夏就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儿直勾勾的盯着里面的文件看。
可是河戈依旧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一个警察站在身后轻轻的敲打了她的肩膀,对着徐夏夏严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