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董事把保险柜的门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些黄金,翡翠等贵重物品。
他把这些东西放在一个金属箱子里,然后提着箱子就出了门。
正如庚子凌几人预料的一般,有了河戈送过来的诚天公司作假的账本,诚天公司顷刻间倒了下去。
曾经屹立在市中心的上市公司不过一天,就已经负债累累。
秦宅也由原来的辉煌变得鬼哭狼嚎。
就在这当口,秦董事凭空消失了,秦家里的人病的病,傻的傻,完好的人也因为没有能力负债选择了自杀。
庚子凌摇了摇头,对于他们的下场没有半分同情,只是有些感慨。
“易风,你把酬劳打给河戈吧,毕竟因为他我们才能那么快的结束这件事。”
秦易风应了一声,把款向河戈汇了过去。
“叮咚。”河戈看着手机上银行里突然多出的一笔巨款的提示音,眸光幽深。
“爸爸,吃饭了。”欧丽看着坐在床边的河戈端着碗发呆,上前摇了摇他的手臂。
河戈回过神来,摸了摸欧丽的头发:“吃饭。”
说着低头往嘴里扒起了碗里的饭。
“是有什么事吗?”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女人温婉的问道。
在医院这几天她早已经可以出院了,可她就是不愿意出院,甚至有时候不惜偷偷的弄破自己腕上的伤口。
所以她腕上的伤口反反复复的溃烂,总是不见好。
河戈心里清楚,也不点破她,就放下了手头的事情在医院照顾她。
这时候看着她看过来的目光,眼里深深地藏着一抹紧张。
河戈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事。”
女子立刻松了一口气,安静的吃起了饭。
河戈看着旁边乖乖吃饭的女儿,有些担心的忧虑。
因为解决了公司的事,苏肖态度坚决的要带走苏菲。
任凭苏菲怎样撒娇卖萌的请求多留一天,丝毫不松口,直接买了第二天的机票。
苏菲为此耍起了小性子,一晚上没理他。
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赶飞机,苏菲不得已,就大晚上给徐夏夏和顾可可打了个电话,告知她们自己明天早上要走了。
“啊?那么快?”徐夏夏有些惊讶。
而顾可可直接就在电话里哭喊起来:“不要啊,菲菲。”
可是总归要回去的,苏菲有些伤感,还是提起精神安慰了她们两人。
直到第二天起床,苏菲的精神都是蔫蔫的。
“快吃早饭了。”苏肖刮了刮苏菲的小鼻子,把做好打包的早餐放到她的手里。
“不要。”苏菲哼了一声,也不等苏肖,率先走在前面。
苏肖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步追了过去。
等苏菲到机场的时候,徐夏夏、顾可可、庚子凌还有秦易风四人已经等候多时。
苏菲眼睛顿时红了,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哭出声。
徐夏夏和顾可可走过来拥抱住她:“菲菲可不要哭鼻子呀,下次有时间再找我们玩嘛,或者我们有时间也会去找你玩的。”
“嗯。”苏菲重重的点了点头,认真的和她们两人一一拥抱,然后看向一旁站着的庚子凌:“子凌哥哥你要幸福呀。”说完又傲娇的看向徐夏夏,“夏夏这个嫂子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你们要敢不幸福,我会从美国回来打你们哦。”
徐夏夏和庚子凌相互看了一眼,都点了点头。
苏菲这才满意的朝几人挥了挥手,登机去了。
坐上飞机,窗外的一切渐渐远离,苏菲看着慢慢出现在眼前的云朵有些出神。
“菲菲。”苏肖唤了一声,“你真的没关系吗?”
苏菲回过头看向他,笑的可爱:“哥哥指的是什么?”
“庚子凌。”苏肖关心的看着苏菲,认真道,“如果你真喜欢他,哥哥就是拼了老命,也会给你把他抢过来。”
“噗呲。”苏菲一下子笑出来,心里有些感动,她把头靠在哥哥的肩上,声音里有些迷离,“怎么说呢?我从小到大从未想过要和子凌哥在一起。”
“那时候还很小,我一直在追逐着他的脚步,大概只是想让他永远过的好。”苏菲想了想道,“这大概和追星的心态差不多,不同的是我比较专一,只粉他一个。”
这是苏菲第一次和他说这个,苏肖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但苏菲对庚子凌的感情不是爱情,那他就松了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的妹妹是全天下最好的,自然配的上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事情解决后,几人的生活都回到了正轨。
除了庚丽每天被气的跳脚,然后庚子凌想了想就和徐夏夏搬了出来。
然后庚丽看着空荡荡的家,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徐夏夏除了练散打,就是约顾可可一起逛个街、吃个饭。
这天,两人一起吃过下午茶,悠闲的走在路边散步消食。
“诶,你看那个人,那不是跆拳道团的团长吗?”顾可可惊讶的望着不远处的一个男孩子,扯了扯徐夏夏的衣袖,“他的旁边怎么还跟着个女人。”
徐夏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是跆拳道团的团长,他身边的女人正是先前徐夏夏看到过的贫乳的老女人。
徐夏夏不忍心跆拳道团长走入歧途,拉着顾可可就冲上去,挡在他们面前。
“你?”跆拳道团长被眼前突然窜出来的黑影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摆好战斗的姿势,看到是徐夏夏才松了一口气,皱着眉问道:“你们这是要干嘛?”
“团长啊,你过来一步说话。”徐夏夏别有深意的看了旁边的女人一眼,发现她正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们。
“干嘛?”跆拳道团长防备的看着他们。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徐夏夏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扯了几步远,才神色严肃的看着他,“你怎么还和她混在一起?”
“什么?”团长不明所以。
“你知不知道你们俩这样子是没有结果的,她一看就知道比你大那么多,你们……”徐夏夏滔滔不绝的教育道。
团长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黑着一张脸道:“她是我阿姨,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