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灵看见刘义眼里渐渐出现的若有所思的神色,不由得后背发凉,被人算计的想法涌上心头,但是她却又无法问些什么。
“怎么了?”孟灵问的小心翼翼。
“没事。”心里的想法渐渐成型,刘义没有在乎孟灵的问话,拉着她开始了又一轮的混战,孟灵想要深想,可身体却不受她的控制,理智也随着渐渐沉沦……
孟薇早上醒来,空气中暧昧的气息还没有全都散去。她看着叶玦在身旁沉静的睡颜,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想到爬床?还是在曲姒然在这的时候……
不管了,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反正现在自己是开心的,如果他以后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孟薇认真的看着叶玦英俊的睡颜想。
之前的冷战她不想再经历了,那样漫长又煎熬的等待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醒了?”刚睡醒的声音有些沙哑,孟薇却觉得他这声音性感的厉害。
“我们以后不要冷战了好不好?”孟薇盯着叶玦,认真的问。
现在他们两个的在一起是孟薇历经千辛万苦得来的,即便叶玦现在还没有爱上她,她却已经很知足了,既然这样,她想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想和叶玦之间再有任何矛盾了。
叶玦闻言笑了:“只要你不藏着你那些想法,我肯定是不会和你冷战的啊。”
“我以后肯定不会在你面前藏着了,那你呢?”
孟薇语速极快的承诺,态度有些咄咄逼人。她知道这次是她不对,那以后呢?以后叶玦能保证他不会对她有任何隐瞒吗?
叶玦这下却没有接话,同之前的想法一致,他不想给孟薇任何承诺。于是叶玦语气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起床吧,今天是母亲到这来的第一天,得好好招待她,看看她什么时候去找孟灵。”
孟薇苦笑一声:“你是不敢对我承诺吗?”
“薇薇!”叶玦皱眉:“你是不是想要的有点多了?”
“我怎么就要的多了?我现在人是你的,怀的孩子也是你的,我就想要个承诺也不行吗?”哪怕是骗我的也好啊。孟薇喊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
孟薇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叶玦心里是什么样的分量,她也不敢去想,但是她以为,自己是叶玦碰过的唯一一个女人,那在他心里的分量不会差吧?没想到,事实却狠狠打了她一巴掌!他竟然连一个承诺都不想给她!
“孟薇!你不要闹的太过!”叶玦怒声道,伸手擒住了她的下颚:“不要以为你是我孩子的母亲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以为我叶玦还差一个给我生孩子的女人?”
空气中情欲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消退,两个昨天还在缠绵的人的关系却已经降到冰点。
孟薇无疑是漂亮的,眉眼含泪更是让她多了另一种风情,想让人狠狠蹂躏。可是现在情况不对,叶玦努力压下身体的冲动,等着她给自己一个答复,一个承诺她永远不会奢求的答复。
“叶玦!你混蛋!”孟薇挣扎着离开了叶玦的束缚,他的话像一把利刃一样狠狠的刺进了她的心里,鲜血淋漓。
是啊,他怎么可能会缺一个为他生孩子的女人呢?自己在他心里又怎么可能会占据一席之地呢?
叶玦耳朵里听着孟薇哭泣的声音,不由烦躁的抚了抚额头:“你在这边好好养胎,不要胡思乱想,和母亲尽量少些接触,我就先回公司了。”
说完后也不等孟薇回答,就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玦儿啊,吵架了?”曲姒然站在孟薇的房间门口,问刚从里面出来的叶玦。
曲姒然不认为自己偷听儿子儿媳吵架是可耻的,她认为是正常的,婆婆应该随时了解儿子儿媳的动向不是吗?更何况,他俩现在还没复婚,那儿子的事情还是得由她这个亲妈一手操持。
“你怎么在这?”叶玦拧眉,自家母亲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他也没指望她能回答:“想出去逛逛那就出去,除了孟薇之外找谁都行,这个卡给你,想买什么就买吧。”
说完后,叶玦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却没想到曲姒然跟他一起进去了。叶玦反感她这种行为,却也没出声阻止。他知道如果不让她如愿的话,她是会念叨的。
“玦儿啊,你说你,都已经跟孟薇离婚了,还让她怀孕干什么?”
曲姒然一直不喜欢孟薇,觉得她家世不好,而且这个儿媳对她也没有应有的尊重。
曲姒然却忘了,刚开始孟薇和叶玦结婚的时候,孟薇对她这个婆婆是很尊重的,只是她一次次做事的不公引起了孟薇的反感。
看叶玦没有说话,曲姒然又继续:“你说你现在到A市了,又这么年轻有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大家小姐也是愿意跟你在一起的,又何必非得把着她个落魄的女人不放?她现在可是什么都帮不到你了。”
叶玦看着曲姒然,表情似笑非笑:“我记得曲家现在也沦为江城的三线家族了吧?那你也想让父亲抛弃你?”
曲姒然被叶玦呛的脸色发白,曲家现在的情况是她心里的伤口,如果不是她那不学无术的弟弟把曲家败坏成了这样,曲家还是江城的一流家族,她对上叶明威也会很有信心,可是现在不行了,她只能受叶明威管着,还没有理由反驳。
“你把我跟那个小贱人比?叶玦,没想到我养了这么多年居然养出来了个白眼狼!我都是为你好啊,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妈妈啊?”
曲姒然控诉之后就想哀嚎,却被叶玦一声大喝打断。
“够了!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负责,不用你们管。”
叶玦的这一番话就像是青春期的小孩,不满于家庭的管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说这话已经想说很久了。
“还有,A市叶家没有江城叶家那么忠心的仆人,即便你指责我,也不会有人站在你那边,如果你继续这样,那就是自己演戏给别人看了。”
说罢,叶玦再不理会,转身去洗漱了。曲姒然自己在他房间,呐呐的不知如何言语,半晌,也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