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飘飘是这里的一姐,他自然是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汇报给了飘飘。
“还有这样的事吗?”
当飘飘沉默着听完所有的事情经过的时候,脸色越发的冷漠,反问的时候眼神犀利的扫过一群人。
最后目光定格在了阿媚跟阿颖的身上,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只是那笑容给人的感觉带有那么一点冷意,没了之前对我的爽朗。
“是这两个女人吗?”
飘飘打量了一会儿阿媚跟阿颖,然后转头问了问东哥。
东哥点头,如实说道:“听那两个男人说是的。”
“既然如此,那是该好好给个教训了。”
飘飘说着起身来到了那两个女人的面前,身上的那种气势,让我见了都不禁觉得胆寒。
“记得没错的话,你们进来华都也有好几年的时间了,不能欺负陷害自家姐妹的规矩,你们该不会至今还没有铭记在心吧?”
飘飘淡淡的说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在阿媚跟阿颖之间可是毫不客气,话一说完,她毫不客气往这两人的脸蛋各自扇了一巴掌。
啪啪作响的声音在静谧的包厢里,显得很是大声,众人见到这样的飘飘,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包括我,也是皱着眉看着飘飘的一举一动,她给我的感觉一直是那种豪爽又不乏温柔的形象,如今那么反差的样子,让我还是感到很惊诧的。
“飘飘姐,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
阿颖第一个捂着脸,装着可怜带着哭腔解释道。
不知情的人要是看见了这一幕,保不齐会出来替她撑腰。
“对啊,飘飘姐,我们跟阿云无冤无仇的,好端端的叫人害她干嘛。”
阿媚也是连连点头附和她旁边阿颖的话。
“哦?那要不叫那两个男人过来对峙对峙?”
飘飘是何等的人物,谁说谎谁没有说谎,她只要在心里稍微想想都能够知道。
“别了吧,我们又不认识他,对峙也没用,万一是有些居心叵测的人专门叫人来诬陷我们的呢?”
阿颖脸上的笑容已经变得很是僵硬,可还是坚持嘴硬的不承认这一切都是她幕后主使的,并且转头还打算恶人先告状,反咬我一口。
我本来还想着都是在同一个会所里的姐妹,只要稍微警告警告她们,让她们收敛收敛就好,谁曾想,她们非但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结果还这样……
有句话叫做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无法再听着她们这样胡说八道,正欲反击,却又听见了清脆的一记巴掌。放眼望去,飘飘一巴掌打在了阿颖的脸上,而且打的很重,她的两边脸颊顿时红肿了一片,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是难看,
“阿颖,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认为我手下的人办事不比你好吗?凭借你一张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飘飘冷着脸,质问的话令阿颖无话可说,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睛也是红的跟兔子一样,看上去委屈的不行。
“飘飘姐,说不定这里真的有误会……”
阿媚见着急了,慌忙无措的解释,紧接着看着我就说:“阿云,你最老实了,说一句话啊,真的不是我们。”
听到这样的话,我觉得好笑,更不觉得自己有替她们撑腰的必要,怎么,见我一直闷不吭声的,就真把我当冤大头了吗?
“很抱歉,我只相信证据,至于你们的一面之词,我相信又有什么用?”
人善被人欺,在这里我算是深刻体会到了。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阿云……”
听到我的话,阿媚简直快要欲哭无泪了,哭着叫了叫,凑上前来便想求情。
可是飘飘见此,还没等我说话,就一脚踢开了阿媚:“滚,你们应该是又忘了华都最不喜欢的就是装可怜的人。”
飘飘下手很重,并且一看就是有练家子功夫的那种人,她不过一踢,阿媚就顺势滚到了角落那边,爬都爬不起来。
“东哥,将人带出去好好教训,然后让她们有多远滚多远,我们华都不养这样的败类。”
“好的。任我们处置吗?”
东哥挑了挑眉,对于飘飘所说的话显然感到很兴奋,我光是从他的表情都能看出来,他要是带走了阿颖跟阿媚,这两个女人究竟会遭到什么样的下场。
可是她们的死活于我而言无关,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的不是吗?
飘飘听闻东哥的话也是冷笑一声:“当然,不过我要你做到杀鸡儆猴的样子。毕竟我不希望华都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好的,我一定好好办好。”
东哥龇牙咧嘴的笑着,看阿颖跟阿媚的眼神已经变得很不单纯。
“滚吧。”
飘飘好像不愿意见到这样的场面,揉了揉眉心就挥手赶人。
东哥哪里敢怠慢,应了声是,给他身后的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阿媚跟阿颖就被人拖走了。
就在东哥打算走人的时候,飘飘突然叫住了他,直接说了句:“对了,将那两个骚扰阿云的男人叫人好好收拾一遍,告诉他们,我们华都的人都不是可以随意欺负的。”
东哥对此连连点头,最后在飘飘的眼神下走人了,其他姐妹也是虚惊一场,反纷纷松了口气,笑脸盈盈的跟飘飘打了声招呼,也是能走多远便走多远。
包厢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了我跟飘飘。
想起刚刚飘飘所做的一切,我心中是充满感激的,说真的,如果不是她替我出头的话,那我就算是知道了是谁在背后陷害我,没有一点势力就指证阿颖阿媚她们也是没有人会愿意相信的,说不定还会反过来被欺负。
想到这些,我看着飘飘的侧脸,还是没忍住很真诚的说了一句:“谢谢你,飘飘姐。”
此时的飘飘似乎是有些乏了,躺在了身后的沙发揉了揉眉心,听到我这话侧过头来看着我:“客气什么,再说了处置这样1的人,本来就是我的分内事,就是让你受委屈了。”
我听着这话,心里很是感动,从小到大,我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就算是感到委屈了,也只能自己躲在了被窝里抹眼泪,很少会有人跟我说你受委屈了,被人这样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