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让我无言以对,可也不想在这时候惹怒他,只好干笑着反驳道:“我们之间什么关系,我怎么会骗你呢!”
我不清楚好端端的阿风怎么会突然间变了个性子,唯一清楚的是我现在要是跟他继续接触下去绝对没有好下场,可是现在他抓我抓的死紧,甚至我稍微动动,他就立马用眼神死死地瞪着我。
其中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这让我心中烦躁的同时,完全不知道如今该怎么办,只能是不停的说一些好话去安抚阿风的情绪。
这样的举动对于阿风来说还是挺管用的,至少在我的安抚下,他的脸庞不再那么的狰狞,恢复了些许的正常,甚至也有开始松开我的迹象。
对此我心里悄然松了口气的同时,表面上也不敢轻举妄动,佯装淡定的望向他,正想继续说点什么来打发他,结果就听见他说:“既然如此,那你现在陪我去我家喝一杯吗?”
他这话一出,我脸色立即变得苍白,尤其是刚刚看到了他情绪崩溃的样子,我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来,上一次我跟他一起喝酒之后肯定发生了什么别的我不知道的事情。
这么一想,我立马觉得细思极恐,自然开始犹豫着答应他的请求。
可是现在的阿风情绪很不稳定,见我迟迟没说话,立马沉脸,又是威胁的一句话:“怎么,阿云,你不愿意吗?”
事已至此,我几乎没有逃避的余地,因此看着阿风的脸庞的时候,我只能苦笑一声说道:“哪敢啊,风总的面子我是一定要给的。”
我的这一番话让阿风听了似乎感到很舒心,脸上笑了笑,就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几乎连一丝逃脱的机会都没有,心中顿时焦灼的不行,可是表面上我压根就不敢表现出来什么,只能是干笑着附和道。
听到这话,阿风脸上的神色明显缓和了很多,不过这时他也是毫不犹豫的走过来我的身边,一把将我拉住便往他的车上拽去,就这样我简直就是被他生拉硬拽的来到他家。
虽然这一路上,阿风的表现都很正常,可是刚刚他所表现的反常已经让我的心里产生了阴影,所以一路上我即便是表面正常无比的跟他谈话,内心还是忐忑无比。
关于这一点我不知道是掩饰的太好,还是阿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紧张的举动,所以我现在只能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开始趁着阿风开车,并且跟我说话的间隙,手开始伸向了自己的包包里拿到手机。
一边佯装很随意的样子去跟阿风说话:“风总,之前不是一直跟飘飘的吗?这怎么这次那么给阿云我面子,专门找我过来喝酒呢?”
我脸上笑着,嘴边的客套有又讨好的话,让阿风听了感到很受用,自然就没有注意到我现在正在努力的编辑信息给厉罡毅。
虽然之前我跟厉罡毅已经闹到了那种地步,甚至刚刚他还私自抛下我走人,但是现在我唯一能够想到救我的人除了他,就真的想不到别的人了。
就这么一路有惊无险的跟阿风说说笑笑,我心里紧张的同时,也渐渐的放下了警惕,心想着前几次跟阿风单独在一起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现在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留了个心眼,悄悄的给厉罡毅发了好几条信息,之后小心为上的我还不忘将手机调成了静音,而这个时候阿风已经载着我来到了他家,还是那一座偏僻的别墅,之前来这里的时候还是晚上,所以还真是没有仔细看。
现在是下午,暖阳缓缓落下来,将天际照的透白又通亮,山顶上的空气也比城市里的要清新的多,可是我下来之后到处看看了看,却发现这半山腰之中除了阿风这一家别墅以外,就没有任何的人烟了。
这个情况让我发现,心里又是一阵慌张,可阿风可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思,见我傻愣着站在原地,忙走过来拽了拽我,最后跟我说:“阿云,你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难不成还等着人来救你吗?”
阿风的话让我此刻即便是想笑都有点笑不出来,脸色苍白的同时,我看着越来越陌生的脸庞说:“风总可真会说笑,不过是陪你喝喝酒而已,哪里还需要人过来给我助阵救场啊?”
都到了这种时候了,我还能那么心平静气的跟阿风说话,心里也是蛮佩服自己的。只是我说完之后,还是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之前没有发现,现在观察着,内心是真觉得诡异。
而且这个地形压根就不方便我一个人逃出去,等会儿要真的要发生什么的话,我似乎除了死路一条就别无他法。
“我发现阿云你最近越来越会说话了。”
刚刚在车上的时候,阿风还是很正常的模样,可是自从来到了别墅之后,他嘴角挂着的笑意就一直没有停过,让我看着就不禁背脊发凉。
尤其是他现在嘴边所说的话,也是让我心里感到不安,可是阿风压根就没有给我多想的空间,见我听闻他的话就一直愣在原地的,耐心不足的过来直接拉着我,最后拉着我进去了别墅。
进去别墅之后,我略感意外,因为这一次进去,别墅里的所有装修风格都给换了,原本以黑白色调所装修的家具或者摆设什么的,现在给弄的花里胡哨的。
甚至让我想起在华都的摆设什么的,总得一个字来说,俗透了。在我印象中,阿风的高冷跟厉罡毅有的一拼,可是如今他的状态完完全全就是变了一个人。
让我看了心里心慌的同时,心里也是越来越紧张,阿风却是一如往常的招待我往客厅那边坐下。
“还记得上次的事吗?”
阿风招待我坐下之后,跟上次一样拿了一瓶酒给我倒上,自己先自顾自的喝上之后,便看了我一眼,然后如此说道。
他的话让我心中一愣,回想起上次所发生的事情,心里仍然心有余悸,可是在阿风的面前我压根不敢表现出来什么,只好干笑了一声:“当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