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觉得她这样一点意思都没有,更何况,现在这里都没有厉罡毅的存在,她这般装模作样,真的不嫌累吗?
“你生气了吗?”
飘飘不再那么费尽心思的靠近我,却也没有识趣的远离我,脸上闪过了一丝哀伤,仿佛她真的知错了一样。
可我现在看着她这样,却是觉得异常虚伪,更甚至压根分不清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她……
“你觉得呢?”
知道想太多没有用,反正飘飘酿成的错我已经没有办法去补救,那不如将错就错吧,反正扣在我头上的屎盆子多得很,并不差飘飘这雪上加霜的一个。
想着想着我不禁轻笑出声,嘲讽的眼神望向飘飘,直接来了一句:“狗急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飘飘姐,我劝你最好好自为之,否则……”
话说到这里我微微停顿了下,向前一步,整个人凑近了飘飘的耳边,很难得露出富有气势的姿态:“否则我即便死了也会奋力拉你垫背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阿云?”
我听到飘飘咬牙的声音,这种状况让我觉得一阵快感,轻轻推开她,我嘴角带笑,颇为嘲讽的看着她:“随你怎么想。总之你记住这句话就好了。”
“花云,你算哪根葱,敢这么对待我们飘飘姐?”
我此刻对飘飘不耐烦的举动,很快就引起了周围姐妹们的不满,毕竟她们可都是飘飘的爱戴者,哦,不,走狗们。
更何况一个个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自然而然便抓住了这次机会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我。
“我怎么样,又用得着你们指手画脚吗?”
今天一整天经历的事情那么多,尤其飘飘一丝一毫悔改的意思都没有,还虚情假意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嘘寒问暖。
我真想问问她,她究竟是哪里来的厚脸皮。
越想我心中越是恼火,不再怯弱,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们。
“可你竟然在这里工作,就应该对我们飘飘姐放尊重点,瞧瞧你现在都什么态度,是活的不耐烦还是不想在这干了?”
跟飘飘要好的一个姐妹慧慧,瞧见我此刻不甘示弱的态度,立马蹦出来,义正言辞的指责着我。
我看向她,面无表情,眼神淡漠非常,直接说了一句:“我要真不想在这干了又怎么样?”
“好了,慧慧,别说了,估计阿云还在生我的气吧。”
飘飘见情况不对,便走出来打圆场,和气的模样让人觉得她很是无辜。
我见此觉得恶心又反胃,飘飘的虚伪程度真的在一次一次的刷新我的认知。
“我没什么好生气的,不过我始终坚信着一句话,苍天饶过谁,天道好轮回。”
我稍微收拾了下心底的思绪,望向飘飘微微一笑,如此说道。
说完之后,我觉得再继续留下去没什么任何的用,干脆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出去了。
从华都里出来,我呼吸着外面的清新空气,稍微感到一些畅快,可新低的难过跟压抑还是挥之不去。
漫无目的的在这街头走着,我并不知道现在的我该何去何从。
走着走着,突然看见了不远处阿风正在搀扶着一个女人过马路,那个女人似乎是喝醉了,走路颠倒西歪的,并且整个人的重心都在往阿风的怀里蹭。
这个画面让我觉得新奇,又或者是无聊,干脆就在原地停了下来,安安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我亲眼看着阿风搀扶着那个女人过了马路之后,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自己将她塞了进去,又跟司机说了一些什么,才放心的让司机开车绝尘而去。
我也没有想到,等到他一转身,稍微抬眸往我这边不经意的看了看的时候,竟然一眼就看到了我。
我透过昏暗的夜色,隐约看见了他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有事吗?”
他一来到我身边,我不免觉得惶恐,总觉得阿风这人不是好惹的主。
于是我说话的时候也带着些许疏离的味道。
他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微微一笑淡淡说道:“没事就不能见你吗?更何况这可是偶遇,不恰好证明了我们之间的缘分嘛。”
阿风嘴角勾起的一抹温和笑容,在这夜色当中,总让我觉得很是恍惚,一时间竟然忘记回答他的话。
“你怎么每次见我都这么紧张?说真的,我难不成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吃了你?”
我长时间的沉默让阿风看出了一些什么,他干脆的轻笑了一声,然后以打趣的方式很是无语的说道。
我摇摇头,心想,要不是直觉你这人太过危险,是我惹不起的人物,我也不至于露出对他退避三舍的态度。
“风总,这就是你想多了。”想了想,我用着很是客套的态度说道。
“哪里,你即便是这么想的也不会告诉我的不是吗?”
阿风微微一笑,颇有一副自信的姿态,让我觉得很是无语,微微一笑:“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那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我话说得很干脆,并且转身就想走,实在是累了,也不顾及什么给人面子还是没面子的。
“我送你回去。”
谁知道阿风开口就对我这么说了一句,并且不由分说的霸道的拉着就往另一边的停车场走。
对此,我可以说是连一丝一毫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直到被人拉上了车,车子都开出去好一会儿,看见眼前所去的方向并不是前往我家,更何况阿风要是真想要送我回去的话,直接陪我步行几分钟就可以了。
可他这次是直接把我拐上了车,并且全程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冷漠的样子跟厉罡毅真的有的一拼。
想着想着,我不免觉得心浮气躁,自然而然的就去追问:“风总,不知道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长夜漫漫,这么早回家多无趣,让我带你去玩玩吧。或者说你好好陪陪我,表现好了,说不定我还会像上次一样给你一笔价值不菲的小费。”
阿风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始终挂着一抹邪笑,给我的感觉真是莫名其妙又阴森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