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坐下来了,有话快说。”程楚怡不慌不忙的从面前的关东煮里捞了一块肉出来,缓缓的放进了嘴里,优雅的咀嚼完之后。
冷静的看了霍庭深一眼,这样子,分明是在拖时间的,这举动让霍庭深很是愤怒,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耐心了:“快点的,你有完没完。”
“首先,我给你将一段历史故事,这个故事可能有点长,你耐心一点听下去。”在哈市的城北,有一片很大的薰衣草花田。
传说,在九月一号开学的哪一天,在那个花田由女方向男方告白成为情侣的恋人,将终生幸福。
这个传说是由一位年轻的医生庄宁和一位美丽温柔的的律师岳青珊创立的,两人的恋爱史很是甜蜜。
“stop!给我说重点!”只见程楚怡不慌不忙的拿起了面前那杯加冰的咖啡一口气喝了下去,随后缓缓的开口:“重要的部分就是你的名字应该叫庄青宁,而不是霍庭深。”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回事?”
“还不明白吗?我刚才说的就是你的亲生父母。你仔细的想一想,新闻里遇害的人都叫什么名字。”
庄宁、哈市第二医院心脏科王牌医师,哈佛大学医学系博士,可以称之为医道圣手。岳青珊,清华大学法学系高材生,学位博士后,曾经打过很多有名的案子。
当然,最重要的案子便是为了一个女孩的强奸案得罪了整个霍家,那个案子就是霍如锋动手除掉他们的原因……之一,只是之一。
另外两个遇难者一个是一个不满一岁的小女孩,这个女孩和庄青宁是双胞胎兄妹,另外的那个是他们已经三岁的孩子,据说那个孩子不是两夫妇亲生的孩子,而是一场因为霍家制造的劣质产品引发的重大事故里唯一的幸存者。
“我们霍家制造的劣质产品?”程楚怡缓缓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霍家,而不是你们霍家,那是一起巨大的缆车高空坠落事件,那个小孩的父母在最后关头将他们的孩子举了起来。”
“这个坚强的生命最后毁在了霍如锋的手里。”说道这里,程楚怡缓缓的喝了一口咖啡:“你有什么证据吗?证明这些事情的证据。”
“哈市第二人民法院,1990年,编号4526号大型案件,你可以自己去查这个小孩的事情,那个女孩的案件编号是7526.案子发生在1990年的四月份。”
说完,程楚怡缓缓的说了下去,那是一个复杂,而又让人难以置信的故事。霍庭深的父亲又律师执照他自己是知道的,可是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最后没有当律师为家族服务。
简单来说就是霍如锋也喜欢岳青珊,只可惜落花无意流水有情,岳青珊喜欢的却是一个善良而又正直的医生,这让霍如锋很是气愤,气愤到了一定的程度,便化作了怨念,所谓的,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加上岳青珊屡屡和霍家作对,帮助穷苦大众讨要他们应得的帮助,因此……霍如锋终于下定决心送他们一起归西。
在岳青珊和庄宁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上,霍如锋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另外,你可能不知道吧?当时那个小女孩也没死,同样被一个姓陈的女人收养了。”
收养那个女孩的女人名字叫陈佳慧,是的,就是程颜惜的继母……“换句话说,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你是我哥。”
“另外,你仔细想想,霍如锋夫妇对你怎么样,他曾经发过誓,不会让庄宁的儿子过一天好日子。”本来不太相信的霍庭深,现在……真的有些相信了。
霍庭深无言的看着程楚怡,今天他受惊太多次了,已经免疫了,但是……这样的事情他还是受不了,亲妹妹差点搞死她的嫂子?
亲妹妹差点嫁给她?亲妹妹被她差点害死在监狱里?一连串的事情不久便击垮了霍庭深:“你告诉我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程楚怡很干脆的喝掉了刚刚上来的热咖啡,不顾滚烫的滋味一脸认真的对着霍庭深缓缓的说,她只是不想再同室操戈:“我们兄妹不能再内斗下去了,我们必须携起手来,为我们的父母讨还他们应得的公道,选择权在你的手上,你可以现在就给你的养父打电话,也可以选择打开你的邮箱,看看我为你准备好的计划。”
说罢,程楚怡缓缓离去,霍庭深沉默片刻,立即拨通了萧以辰的电话:“喂,你在干什么?”
霍庭深如此严肃的语气着实将他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怎么了?”听到答案之后,萧以辰咽了一口唾沫:“不用查了,你不是问我和霍家有什么仇恨吗?”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了,岳青珊就是我的小姨。你说的那些事情都曾经发生过。”霍庭深放下了电话,准确的说是电话一下子掉掉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答案:“之前,我一直恨你们入骨,现在……老实说,我依然恨霍家的那些人,当然,你不在此列了。”
霍庭深现在才明白,为何萧以辰在关键的时候放下了对他们的仇恨化干戈为玉帛?苏陌惜?别开玩笑了,爱情的力量怎么会有那么伟大?
直到今天他在明白,萧以辰恨得不是他,而是霍家,整个霍家:“霍庭深,你打电话过来,看起来,你已经知道那些事情了吧?”
霍庭深缓缓的点了点头:“对,我知道了,但是我不会轻易的相信这些,我需要确切的证据,而不是我曾经的两个敌人告诉我的一面之词。”
萧以辰很干脆的答应了下来:“OK,证据我这就去给你找。今晚我就给你。”言罢,电话挂了,霍庭深的脸色很阴沉,他现在……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想给父亲打个电话,却又被这一连串的事实困扰着实在是不想打电话,他想打开邮件,可想起父亲前些时间说的话,又有些不忍心看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