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昨天在车上,这个男人说,让自己收拾好东西,搬到他那里去?
要命,昨晚想事情想太多了,根本不记得有这一茬,现在要怎么办,还不等程颜惜思考好,余光撇见霍庭深越来越黑的脸色,嘴巴已经比脑子快了,“我没忘!”
闻言,霍庭深好笑地挑了挑眉,“是吗?那请问,程大小姐,你的东西呢?”
既然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还能怎么办。程颜惜强撑着开口,“东西?我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东西,人跟你去就行了。”
看着霍庭深将信将疑的目光,程颜惜一脸自然地开口,“霍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的品味,你看这房间里的东西,这些衣服首饰什么的,我要是天天穿着在你面前晃,你受得了吗?”
程颜惜说的诚诚恳恳,也不知道原主是什么品味,竟然有人衣品能差到这个地步,这些衣物她也不可能再用了,根本没有必要费力带走。
霍庭深余光扫了一圈她的房间,看着桌子上大红大绿的首饰,眼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自己怎么忘了,程家大小姐可是一个土包的花瓶,可是面前的这个程颜惜,却没有一点以前的样子?
果然,这个女人身上的秘密很多,有点意思,神色莫测地看了一眼程颜惜,“跟上。”
啊?没有反应过来霍庭深什么意思,就看到他已经转身往门外走去。自己这是哄骗过去了?
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快步跟上了霍庭深。程楚怡一直等在楼下,期待着听到程颜惜哭喊,谁知道不仅没有如愿以偿,还看着霍哥哥和那个贱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不解地走上前,“霍哥哥,姐姐她”
还不等听完她说什么,霍庭深就不耐烦地开口打断了她,“颜惜,你的妹妹很恬噪。”
走在后面的程颜惜听到这话,抬头看见程楚怡吃了苍蝇般的脸色,还不得不假装挂着笑,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噗嗤,我也这么觉得,有时候总是嗡嗡嗡的,吵得人头大。”
听见她的话,程楚怡目光如刀子一般射了过去,刚走过来的陈佳慧看着自己女儿受委屈,还没来得及发作,程颜惜就往霍庭深身后躲去。虽然自己不怕这对母女,但是一大早地真是毁人心情,根本不想应付她们。
注意到她的动作,霍庭深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挡住了程颜惜的身影,“我来接颜惜搬到我那去,以后她就不回来住了。”
听着霍庭深的话,程楚怡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么?霍哥哥要把那个贱人接过去?一定是她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霍哥哥!刚想开口,却被一旁的陈佳慧拉住了。
“霍总啊,你毕竟还没和我们颜惜结婚,就这么住在一起,恐怕会惹人闲话,这”陈佳慧一副全都是为了程颜惜好的样子,苦口婆心地劝说到。
丝毫不在意陈佳慧的说法,霍庭深拉住程颜惜就往外走,“谁敢?”
两个字让陈佳慧的脸色一僵,不知道再说什么,是啊。就霍庭深的身份地位,又有谁敢说他的闲话?不是自找苦吃吗?
看着脸色难看的一对母女,程颜惜心情好了许多,回过头去看着程楚怡,张扬一笑,女孩的笑容明艳至极,一旁注意着她的霍庭深感觉自己心跳漏了半拍。
“妈!你看那个贱人!她刚才就是在向我炫耀!”盯着汽车远去,程楚怡终于忍不住了,拽着陈佳慧就开始撒泼。
安抚了一下自己女儿,陈佳慧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霍总对那个小贱人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一定要趁早除掉她,不能让她挡了自己女儿的锦绣前程。
陈佳慧拉着程楚怡进了房间,两个人在房间商量了许久,只听到最后程楚怡兴奋地喊声,“妈,你的主意太棒了!这次一定让那个贱人死无葬生之地!”
“啊嘁!”坐在车里的程颜惜突然打了个喷嚏,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想了想又想不什么,只能揉揉鼻子不想了。反正不管有什么事情,总会有办法的,自己小心一点就是。
车子停在了别墅的门口,程颜惜和霍庭深一起下了车,往别墅走去。门刚打开,就看到了沈清委屈巴巴的脸,“总裁,您总算回来了。”
看着眼前的人,程颜惜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却没有多说什么,一言不发地跟着霍庭深。
“你怎么还在这?公司的事情不需要处理?”霍庭深神色不满,目光盯着沈清质问道。
沈清感觉今天的总裁额外吓人,腿都有些软了,低下头不敢直视霍庭深的目光,“总,总裁,我没有车,您这打不到车啊。”
听着沈清的话,程颜惜皱了皱眉头,这里打不到车?那自己以后出行该怎么办看来要早点做好打算。
随手把车钥匙丢给了沈清,“记得关门。”
霍庭深和程颜惜一起走了进去,别墅装修的十分简洁,没有多于的装饰品,一点家的感觉也没有。看着程颜惜十分自然地走到沙发处坐下,霍庭深眼里疑惑更深。以前他也接触过程家的大小姐,虽然没什么印象,但是就记得是一个没脑子的花瓶,很让人反感。
可是现在的程颜惜,给人的感觉却是大方得体的千金小姐,到底是之前她在演戏,还是这个女人不对劲。
霍庭深没有说话,走到程颜惜身边坐下。注意到身旁男人的动作,程颜惜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下,尝试着开口,“霍先生,我们的协议里也有写,不干涉对方的自由,那我住到你这里来,出行问题”
知道她要说什么,霍庭深伸手松了松领带,毫不在意地开口,“会有人负责你的出行,不管你去做什么,不许和别的男人有过多接触,而且每天晚上必须回来。”
得到想要的答案,程颜惜没有再多说什么,听到每晚必须回来,皱了皱眉,“那我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