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之南被勒令在家里休息,但是按照商之南的性格是不可能好好在家里休息的,进门,叫来了张妈:“最近小爱怎么了?”
“少爷,你几个月没有回来,小爱小姐说是熬夜通宵做婚纱,低血压,没有注意,爬到高处做婚纱,就掉了下来!”
商之南眼睛微微一凛。
做婚纱?
脑子里抓住了这个重点的词汇,下意识就问出了口:“做什么婚纱?”
张妈点了点头:“是啊,不知道为什么正在做一件婚纱,说是要重新收起自己的兴趣!”
商之南的眉头更是紧紧皱起来,自己呆在片场三个月,期间没有回家过,都是呆在自己的另一套房子休息,因为是武打戏,会有很多伤口,回家怕老爷子念叨。
只是没有回家竟然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发生,为什么米小爱会受伤,或者说压根不知道米小爱竟然又在做婚纱。
点了点头,对张妈说道:“你先去忙!”
张妈退下了,商之南起身,回到了房间里,脱下了衣服,镜子中的身躯,后腰出事一块很大的淤青,这已经是过去了一个月,淤血还不见散去多少,可见当时从威亚上摔下来的伤势有多重。
商之南没有在意这些,脱下外衣,只是为了舒服,伤口敷了药,热得难受。
拿起了电话,打通了吕烟的手机。
很快电话便被接了起来,那边的人轻声的“喂”了一声,商之南便知道现在吕烟肯定有事在做!眼神里的神色难明,吕烟似乎只有在面对商之南的时候才会放下这些原则性的问题,否则都不会这样的!
商之南揉了揉眉心,挥去那些不属于现在的想法,开口问道:“你知道最近米小爱在做什么吗?”
吕烟眼神暗了暗,本来以为商之南会询问现在的问题,但是商之南是说的却是米小爱,收起了心神,吕烟还是回答了:“我不清楚,但是最近米小爱受伤了,我知道的就这样而已。”
商之南知道吕烟不会撒谎知道吕烟这样说多半是真的不知道,眼神微微敛了起来,轻声道:“那好吧,就这样了!”
医院,米小爱躺在病床上,夏奕欢寻床完,到了二楼串门,坐在椅子上,看着米小爱,一边剥着橘子吃。
“你们哪真的是!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米小爱听着夏奕欢数落,无奈得翻了一个白眼!
住院以来不过就好,商易豪每天带着米粥来探望都会数落一遍,现在转院到了夏奕欢得医院,每天闲着没事的时候,夏奕欢也要来数落一遍。
她的耳朵,纵使是钢铁做的,也早就被磨得发亮了。
眼见夏奕欢还要继续说下去,急忙开口打断了:“快别说了!你话说多了,我恶心!”
夏奕欢眼见自己的好心被当做驴肝肺,把橘子往桌子上一放,发了狠似的飞到了米小爱的身上,闹着米小爱。
“好你个小家伙!成天成天不给人省事,还不允许别人说道几句了!”
米小爱被夏奕欢闹得难受,浑身不自在,着急忙慌求饶:“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眼见米小爱眼泪都被逗下来了,夏奕欢也不闹了,起身,理了理皱了的衣服,看着米小爱:“你别开心得太早!老爷子还没来呢!”
米小爱一听,眼睛更是露出了愁色,她希望商易豪带米粥来,米粥嘴巴甜,会给讲故事,还有商易豪每次来都会带汤,张妈做的汤实在好喝得紧。
可是她不想为了一口吃的,又被商易豪念叨一上午。
眼巴巴看着夏奕欢:“能不能帮我劝劝老爷子!我这不是故意的啊!我要是知道我会摔倒,也不上去了!”
夏奕欢双手环胸,脸上尽是得瑟:“你不知道?你现在求饶?早干嘛去了!让你好好休息,偏偏不照做,现在,该!”
门被推开,商易豪的声音也附和了一声:“没错,该!”
米粥倒是没理会自己的爷爷说什么,抱着汤罐子,蹦蹦跳跳到了米小爱床前:“妈妈,米粥今天带了好喝得汤来!”
米小爱的视线随着米粥得步子一步一步跟了进来,看着米粥小小的身子,抱着大大的罐子,心里很是舍不得,起身拿过了米粥的罐子,放到了桌上:“米粥今天带了什么汤?妈妈看看!”
没有去伤害米粥得自尊心,而是不动声色地减轻了孩子的负担,米小爱这个母亲其实已经做得很是称职了。
米粥也邀功似的看着米小爱:“妈妈,今天张妈说是莲藕汤!”
米小爱打开了,一看确实是平淡得莲藕汤!没有很多得花哨,但是气味很好,一闻就知道很好喝。
把罐子合上,放到了桌子上。
米粥见了以为是米小爱不喜欢,踮起脚,拉着米小爱的手:“妈妈不喜欢吗?”
米小爱直起身来,把米粥抱到了床上:“妈妈很喜欢,但是妈妈现在喝不下哦!”
“哦!妈妈,爷爷有答应米粥今天不说妈妈了!”
米小爱汗颜,这小子怎么现在把这件事抖出来了!
果不其然,角落里传来了商易豪的冷哼声!
米小爱尴尬的笑了,用眼神示意夏奕欢救自己,但是夏奕欢却置若罔闻!
米小爱无语,只能拉着米粥继续唠嗑:“米粥今天在做什么!”
米粥笑得很甜:“妈妈,今天我就去帮爷爷给花浇水了!”
“还有哦!南叔叔回来了!”
米小爱听见“南叔叔”两个字,猛然想到之前看到的新文,商之南吊威亚摔下来!
对了!难怪商易豪得脸色那么差!原来是商之南回来了。
看向了商易豪,米小爱讨好地问:“之南回来了呀?”
“哼,还知道回来,你们这一个个的,不如就让我一个人孤独终老!”
米小爱知道了这下新闻说的商之南吊威压摔下来是真事,这也是为什么商易豪今天格外生气的原因。
看了一眼夏奕欢,夏奕欢无奈的耸耸肩,明显就是说: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
米小爱扶额得把老人家的情绪安抚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