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机,拨通了禾忆的电话:“禾忆,快,跟踪商之南!米小爱和他在一起!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一定在一起!”
禾忆也看到新闻了,但是他不能肯定商之南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现在接到了萧置迓的电话倒也不吃惊。
“少爷,我知道了!”
萧置迓冷静一下,又吩咐道:“给我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去英国!”
“好的,少爷!”
萧置迓正要出门去,何善山就推门进来了:“总裁,近期夏家的那个项目,正在盯得紧,你看我们要不要帮李总一下?”
萧置迓这才猛然想起了夏家的项目,扶了额头一下:“帮我订一张最早去英国的机票,然后我让禾忆回来,你和禾忆接洽一下!”
说着打电话给了禾忆:“你现在准备一下,回来暂代我一段时间!我自己去英国!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
“是,少爷!”
是夜。
萧置迓到了英国了,禾忆早就安排了人前来接机。
回到了禾忆安排好的位置,萧置迓放下行李之后的第一件事,是研究起了禾忆留下的调查资料。心里叹了口气,应该让禾忆留下的,这样才是最方便的,但是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粗略看了一下关于商之南住处的标记,可以发现商之南的在英国的住宅很多,而禾忆还没有找到商之南的长久落脚点,这就意味萧置迓目前为止还是不知道商之南住在哪里。
叹气归叹气,但是该做还是要做,萧置迓收拾哈材料,去洗漱了一番,然后躺下,准备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寻找米小爱的下落。
本以为这一晚上,会睡不着的萧置迓,却意外地睡着了!而且也没有任何的噩梦。
第二天,萧置迓清醒过来,已经是九点钟。萧置迓很诧异,自己没有依靠安眠药或者酒精,就这么安然入睡,已经是很久没有出现的事了!
甩了甩有些沉重的头,萧置迓起身穿戴整齐,然后拿起禾忆给他准备的手机,拨通电话,叫来了司机。
萧置迓本来是打算自己开车,但是人生地不熟,为了避免浪费时间,萧置迓便让司机带着他。索性司机也是个中国人,这样两人之间的交谈就不会显得怪异。
可惜的是,萧置迓不知道商之南在知道新闻无法强行停下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了米小爱和梅姐去法国了!
为什么不离远一点呢?毕竟依目前的情况看,萧置迓只会认为米小爱人在英国,而不是在法国。
除此之外,商之南还派人有意泄露自己的行踪。
关心则乱,萧置迓十分渴望见到米小爱,早已经忘记了如果是有意躲藏,萧置迓所看见的明面消息都不会是真的!
根据娱乐消息的提供,萧置迓前去商之南的发布会,他没有正面找商之南的意思,只是想去盯着商之南,然后找到商之南的住处。
商之南在会场上看到了萧置迓,心里冷笑道:“跟踪我就会有结果吗?不可能。”
果不其然,萧置迓上钩了。
发布会之后,一直跟在了商之南的后面,但是却没有直接见商之南,而是确定了位置就离开了。
第二天,萧置迓,径直开车前往昨天确定的位置。在门口喘息了良久,敲开了门。
没想到出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萧置迓微微一愣:“请问这里有一个叫作米小爱的人吗?”
中年女人看着萧置迓,摇了摇头:“这里没有什么米小爱,你可能找错人了!”
说罢,就要关上门。
萧置迓见状,赶集伸出手,堵住门,用力推开,掏出手机,找出米小爱的照片:“你看,就是照片中的人!你仔细看看,有没有?”
中年女人还是摇了摇头!
萧置迓顿了一下,心下忽然想到一切太容易了!
“商之南!你耍我!”
中年女人隐约听到了萧置迓在叫商之南的名字,茫然问了一句:“你好,请问你是找商先生吗?”
萧置迓点了点头。
中年女人才恍然想起,昨天商之南回来有交代,如果有人找他,给他一个已经写好的地址。于是她转身进屋,拿出了商之南留下的地址。
“这是商先生留下的,希望对你来说有用呢!”
萧置迓接过了地址,然后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商之南的好样的!好样的!”
地址上是一个家酒吧,商之南约见酒吧的意思很明显了,米小爱在他身边,他想要和萧置迓谈谈。
萧置迓也读懂了这个意思。
当下上车,开车直奔酒吧。
酒吧内,商之南等在包厢内,他相信萧置迓已经知道他的意思,所以此刻等着萧置迓的到来。
很快,萧置迓推开了包厢的门进来了:“小爱呢!”
进门第一句只问米小爱的下落。
商之南端起酒来,喝了一口,没有理会狂躁的萧置迓。
“既然让我过来,就一定知道小爱的下落,商之南!小爱在哪里?”
商之南慢慢放下酒杯,又倒了一杯酒:“萧总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懂我的意思呢?”
萧置迓静静看着等着商之南的下一句话。
“既然现在没有让你见到小爱,那以后更不会让你见到小爱!因为你不配!萧置迓!”商之南说完,一口气喝掉了手中慢慢的威士忌。
辣口的痛,仿佛这样能代替米小爱把当日种种的委屈说出来!
萧置迓冷冷看着商之南,开口:“我和小爱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
“哈哈哈哈,萧置迓,你忘记为了状况了!现在小爱在我身边!你真以为小爱想要见到你吗?”商之南听了萧置迓的话,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了起来。
而萧置迓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了,“嘭”一声,一拳打在了商之南的脸上,眼里骂死怒气:“你胡说!小爱可能和你在一起!”
“哈哈哈哈,萧置迓你忘了吗?国内的新闻是怎么样的?你当初相信的是什么?”商之南擦去了嘴角的血迹,一字一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