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什么失心疯?”萧芷儿冷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他是最近忙糊涂了,才会这么反复无常吗?
她试图推开容天烬,却被他蛮横的牵制住,看着那双眼里像是野兽受伤后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个本事,可以让骄傲不可一世的容天烬变得像这么脆弱吧,好胜的他会允许别人伤害的到吗。
容天烬看着那个刺眼的痕迹,冷笑,“我因为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今天见到了上官霖越,你一定很高兴吧?”
霸道地啃咬那个红痕,听到她呼痛,心里又觉得有些不忍。
容天烬心一横,决定要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
在拉扯时,萧芷儿的人皮面具被弄破,露出她那张冷艳的脸。
萧芷儿躲避男人的攻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天我是见到了霖越,也没有多说话,你要是因为这个没事找事,那就就是你混蛋。”
面具破了,她觉得有些可惜,但是比起被容天烬纠缠,失去面具也不算太大的损失。
终于有了力气,她使劲推他,却再次被摁倒。
“那你脖子上的东西怎么解释?你看不出来,我在吃醋吗,难道你要把我逼疯了,你才觉得满意吗?”容天烬看着那精致的五官和诱人的唇,鬼使神差地吻下去,心中的欲火也被勾出来。
今天他就要好好占有这个女人,让她知道什么才叫一个做妻子的本分!
但是想到上官霖越说的那些话,既然他都知道了,萧芷儿肯定也会知道吧,她就这样转眼看着容氏倒下去?
容天烬有些后怕的想着,难道这么久以来的相处,她还是决定与他为敌吗?
“我看不出来你这是在吃醋还是在发脾气,请你正常一点,别像个女人无理取闹,想泄欲去找其他人,谢谢。”萧芷儿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间,有些发痒,脸色也变得非常不自然。
这是压力太大,找不到发泄对象,就那她出气了吗?
果然嘴上说爱着她,其实就是把她当成泄欲工具差不多吧。
萧芷儿无法忽略心中的那份难过,说好要控制的,却还是输了个彻底。
“你……真的和上官霖越没有任何关系?他可是很担心你呀,怕你有事特地来找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大度的情敌。”
容天烬觉得心底发冷,那点不安分的欲望,都因为萧芷儿的漠然和才嘲讽被熄灭。
到头来萧芷儿还是选择了玉寒阁那边,自己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萧芷儿情急之下踢中了他的裆部,终于脱离了他的钳制,“我不知道你究竟受了什么刺激,我和他之间的事没必要跟你解释。”
她整理好被弄的凌乱的衣服,眼神冷漠的看着,好像很失望的容天烬,今天的事情真的是莫名其妙。
一会对她温柔,这会儿又冷冰冰地想要占有她,不知道他是脑子不正常,还是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萧芷儿感到有些心烦意乱,不去看容天烬脸上痛苦的表情,如果他再这样,她不敢保证会不会,直接把他给废掉。
容天烬这次没有再阻止萧芷儿,忍着那种难言的痛苦,从地板上站起来,脸色阴沉的看着外面,她难道真的不知道寒陌今晚的行动?
他正要打电话给梁如瑟,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就不耐的接了起来,“哪位?”
那边的华云非坐在红木椅上,眼神非常温柔地看着初若怜,淡淡的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针对你吗?现在就来我家,或者让威廉去接你过来,你不要以为宫欣摆平了这件事,就真的能够赢我。”
为了和初若怜和好,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妥协,让他们见面之后,绝对不会给太多的交流机会,然后正式宣战。
这次的失败不代表以后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尽管不是很想承认,华云非觉得自己身体里也流着容翔的血是事实。
今天初若怜告诉他想见容天烬,本来不想答应的,但是为了防止她做出什么傻事,只好先把人约到家里。
他要让容天烬知道,抛弃初若怜,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容天烬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冷冷的说着:“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给我添的麻烦还不少吗?”
说到这里,容天烬觉得自己在跟一个熊孩子在说道理,越往下讲就越唱反调。
但他又真的很疑惑华云非,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上次含糊不清的说他做了亏心事,也没有指明究竟是哪一件。
容天烬下了楼才发现多了一只白猫,长得有些像当初的安吉娜,不禁多看了几眼。
“如果你不来也没关系,反正若怜以后就由我来守护。”
华云非直接挂了电话,看着担心容天烬会不会来的初若怜,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她就那么希望想见到那个男人吗?
一点没有想过他的感受?
初若怜回过身来,对华云非说:“谢谢你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不会再阻止你了,我相信他会有自己解决的办法。”
她看向了外边,和天烬哥见面以后,有些事情会当着华云非的面说个明白。
也许华云非这么打压容氏,有一部分的原因源于她,真的是这样的话,她想跟容天烬道个歉。
初若怜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但是如果她拼命地抓住礁石,就是想为了活下去,阴差阳错地到了国外的那艘轮船,一切看起来像是电影的情节,居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现在华云非有意把她引到复仇者的身份上,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能够感觉得到,他希望自己和他一样憎恨天烬哥。
初若怜想了很久,觉得自己还是无法做到。
“你对我永远都是这么的客气,对容天烬却是那么的依赖,你真的很想嫁给他吗?”华云非语气非常平静的问道,尽管他不想听到真话,也不想继续这样和她僵持的相处着。
如果若怜还是选择了容天烬,他就会不惜一切地毁了容家,不会再管容家的那些蝇头小利。
初若怜听到那句话,觉得华云非想事情真的很偏激,还是忍不住解释道:“我没有依赖他,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我和他只是朋友的关系,联姻是觉得彼此都合适,怎么会干扰到各自的生活,才会达成共同的目标,举行了那个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