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解决了,他还能够遇到若怜吗?
华云非不愿意再去苦想这些事情,淡淡地说道:“说这些是真的没有意思,如果你能够帮我追到若怜,我就可以考虑收买那些法官,估计你女人最多只会被判两三年,你觉得这个交易怎么样?”
既然容天烬觉得他兄弟有些尴尬,那就按照以前的方式相处,商人嘛本来就是很注重交易和利益,容天烬应该会觉得很心动吧。
华云非是这么打算的,容天烬和初若怜也算是青梅竹马,那对彼此肯定有很多的了解。
而他只是跟若怜相处一年,还不足够了解她所有的喜好,这才想到了容天烬。
如果容天烬能够帮到他,他也可以真的考虑放下那些恩怨和偏见。
从长远的角度来考虑,容氏跟华家合作,应该也能带来一些火花。
华家在收养他之前,肯定把他的身份都调查清楚了,不然这么多年来,为什么都在默许他所做的一切呢?
但是华云非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幸运,他很早就问过华父,为什么要把华家交给他这个外人。
华父当时只是笑着说他问了个蠢问题,他后来就再也没有问。
华云非思索了会,他有时候还会妄想自己是不是华父私生子,可是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以后,彻底的打了他的脸。
所以有时候白日梦也不是随便都可以做的。
华云非苦笑了下,正想等容天烬的回应,却看见禾润走过来,这大半夜的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若怜是个好女孩,你要是能够珍惜她,我能帮的自然会帮。”
容天烬也没有避讳禾润在,反正都是自己人。
华云非各方面条件都很好,也不是不能够打动得了初若怜,最主要的还是看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容天烬想清楚了以后,才觉得跟他和萧芷儿比起来,华云非他们倒是没那么多坎坷。
华云非看了眼禾润,淡淡地说道:“那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已经很晚了我先回去,明天一块去看望初伯父吧。”
他披上了大衣,越是过年就越觉得冷,容天烬又不是初若怜,他当然不会陪着对方触膝长谈了。
华云非你看到他们的实现,禾润才说话:“法医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何叶的死的确和寒陌有关,寒陌的死因的确被夫人刺中要害,在他体内也解剖出大量的毒素,可这还是不能够阻止判刑,很抱歉没有找到对她有力的证据。”
萧芷儿要是没有主动和寒陌发生冲突,也许真的会定为正当防卫,张律师就算死的说成活的,都阻挡不了法律的明文规定。
在禾润看来萧芷儿这就是在自己作死,容天烬再怎么操心都没用。
容天烬神色变得比刚才还要不好冷冷的说道:“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你也算是幸苦了,暂时休息下准备和他们一块过个年吧。”
禾润怎么说也是宫欣的老人,也算是宫氏现在的头头,还是值得尊重的。
禾润其实对这些根本就没有兴趣,宫欣以前在的时候还会跟他们一起去,那个时候才是兄弟们最开心的日子,可惜都已经成为过去。
禾润说道:“我还是很想为公司多做点事情,我们这些人的命都被宫女士捡回来的,还是尽力办好自己的任务最好。”
容天烬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没有再劝,禾润这样做大概是想表示衷心吧。
发现时间已经快要到凌晨两三点,他确定天亮以后去医院里看看初顾瑀。
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赎罪,只要不伤害容氏和萧芷儿,他都没有任何异议。
萧芷儿是被冻醒的,她睁大眼睛看着外面快要亮的天色,心里种荒凉的感觉。
感觉好像很久没有看到阳光了,以后的人生继续暗无天日的度过着,她并不后悔这么做。
只是突然觉得寒陌就这么她轻易被杀了,就好像是做梦似的。
今天没有做噩梦,她的心结可能算是真的解开了。
“既来之则安之。”
萧芷儿想起了平时是书里面的一句话,算是激励自己。
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庭,心里却忽然想起了容天烬。
想到在墓地的时候,他为了她下跪,一个那么狂妄自大的男人,居然肯放弃所有的尊严。
萧芷儿发现自己还是忘不了容天烬,只好踮起脚打开了窗户,希望能够冷静一下。
翌日,初若怜提着参汤去了医院,忽然听到初顾瑀病房门口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就拽了一个护士问:“那边是怎么了?”
护士无奈道:“刚才有个帅哥来看初老,没想到他老人家非常不高兴,跟那大帅哥发脾气,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护士摇着头走了,初若怜以为来的人是容天烬,进门一看到威廉,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爸!您没事吧?”初若怜扶住了气喘吁吁的初顾瑀,转头对面色很尴尬的华云非说道:“这里不欢迎你,请回吧。”
她在华云非的身边闻到了香水味,想起来这个味道和安久拉瑟薇的很像,表情就变得更加冷了。
华云非没想到初若怜对他这么冷淡,无奈道:“我只是想跟伯父不解释一下那天的事情,也没有别的意思。”
他要是知道初顾瑀的情绪这么激动,绝对不会毫无准备的来这里。
初顾瑀刚才质问他,为什么不提前把初若怜送回来,他还没有及时给个答复,她就已经进屋了。
华云非感觉自己现在有点进退两难,但是为了挽回初若怜,决定忍受初顾瑀所有的刁难。
初若怜看了眼威廉他们,冷冷的说道:“请你们都回去吧,我父亲需要静养。”
人那么多,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这对还在病中的初顾瑀很不好。
初顾瑀情绪还是很激动,他瞪着看起来很无奈的华云非,“今天你要不说出一个子丑寅卯,休想踏出这个门!你凭什么要把若怜就在身边那么久,你究竟有什么居心?!”
他本来没有太怨恨华云非的,但是想到这小子一年里都没让初若怜跟自己和夫人联系,就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阴谋!
华云非抿着嘴似是在想怎么回答,心里却觉得很无奈,容天烬今天是不来了吗?难道让他一个人面对老爷子的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