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芷儿半信半疑地看着那件款式优雅的礼服,问道:“你知道我的尺寸?”
容天烬十分自信:“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萧芷儿的身材曼妙,懂得一些的很快能分辨出腰围肩宽之类的,容天烬和萧芷儿朝夕共处,自然也能看得出来。
“下流。”萧芷儿觉得容天烬打量自己的眼神有些猥琐,拿起礼服回了房间去换。
容天烬不在意地笑了笑,他有些期待萧芷儿穿上后,是提高了衣服的品质,还是自己的眼光不够准。
房间里,萧芷儿在镜子面前看着身上的衣服,这个礼服简约大方,透着不失优雅的小性感。
随便盘了个发型,萧芷儿把裙子往上提了提,她还是觉得肩膀部分有些太露,特别现在还是大冬天。
剪掉了裙边的标签,看到那个价格皱了皱眉,真的是花钱如流水。
容天烬很有耐心地等着,听到高跟鞋落下来的声音,视线移过去,看着萧芷儿的那瞬间,仿佛看到了一只高贵的黑天鹅,这礼服很适合她。
“可以出发了吗?”
如果不是找不到人,萧芷儿觉得自己是不会答应的,看到容天烬眼中的欣赏,她怔了怔,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
容天烬走到萧芷儿的身边,揽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目光深邃:“还有谁比我更有资格,当你的老师呢?”
拿起了旁边的遥控器,屋里响起了节奏略微明快的舞曲。
容天烬牵起了萧芷儿的手,引导她跟随自己的步伐,萧芷儿被动地跳起来,发现容天烬眼神专注地看着她,她不得不认真点学习一退一进的舞步。
容天烬熟练地动作和那温柔地表情,萧芷儿不由自主地被他带领着,舞步也没有刚才那么混乱,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最后还是让容变态帮忙培训了。
萧芷儿在心里复杂地想着,在容天烬的眼神暗示下,她牵着那只温暖宽大的手掌,来了个漂亮的转身。
在外面的梵歌看到这一幕,笑着为他们打开了灯,然后在旁边观赏着。
灯光下的萧芷儿,有一种清冷的孤独美。
容天烬发现萧芷儿已经内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慢慢地把主导权给了萧芷儿,让她一个人独舞,往后退以旁观者的角度,去观察小女人的自由发挥。
等到一曲终了,萧芷儿停下来时,才发现容天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那,眼神依旧是似水般的温柔,让她看的有些慌神,脚一歪,眼看着就要摔倒,容天烬及时把她拉在了自己的怀里。
容天烬抚着萧芷儿因为运动发热的脸庞,低声笑道:“第一天就学的这么好,明天再好好复习下,应该就可以出师了。”
“多谢夸奖,你可以放开我了吗?”萧芷儿的脸色变得比刚才还要红,但是容天烬这么有说,心里也觉得有些莫名得高兴,要是以前的话,她肯定不会这么想。
而现在,萧芷儿的心里很乱,很怕自己真的对容天烬动了情。
容天烬这次倒是很配合地松开手,凑近萧芷儿白皙的脖颈,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我的容夫人这么聪明,当然值得夸了。”
“你别忘了你自己说的,保持距离。”萧芷儿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体内的药剂大有要发作的样子,她皱了皱眉,不想让容天烬发现,随便找了个借口就上了楼。
容天烬看着萧芷儿挺直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小女人好像把自己随意找的借口当真了。那的确不只是借口,只是当萧芷儿按照约定做的时候,他的心情并没有感到有多高兴。
他想自己应该要随着时间去适应,萧芷儿不过只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特例,随着时间一长,心里的那份感觉也就淡了吧。
这样想着的容天烬,心情并没有因此变得轻松,他坐在沙发上问着空气中残留的香水味,把刚才那首舞曲又播放了一遍。
小非刚好回来,看到梵歌站在那偷笑,就问发生了什么,梵歌简单地把事情说了遍,而没有请到老师的小非,终于不用担心萧芷儿会自己的生气,并且有些遗憾没有看到那场舞。
萧芷儿换掉了礼服,往床上躺下时整个身体疼到扭曲,特别是神经那里,像是无数只虫蚁啃咬,再顺着神经爬到喉咙和心脏以及血管。
寒陌那冷酷的表情赫然出现在脑海里,想起了那些残酷的命令式话语,萧芷儿瞬身冒出了冷汗,在那些痛苦煎熬中,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到了晚上,萧芷儿也没有下楼吃晚饭,容天烬以为是没有胃口,也就没有让梵歌她们去催促。
“她醒了记得端碗参汤过去。”容天烬想起萧芷儿刚才苍白的脸色,心里不禁有些担忧,也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原因,总觉得小女人最近身体状态不是很好。
梵歌点头:“好的。”
容总和夫人的关系好像很微妙啊,有时感觉像是在热恋中,有时像是仇人似的敌对着,看着就像是一对冤家夫妻。
梵歌心里纳闷着,想起章显说的容总追妻路漫漫,这一看也不像啊,刚才还好好的呢。
容天烬看了眼没有要走的梵歌:“你还有什么话吗?”
闻言,梵歌这才想起无人机的事情,就连忙说道:“是这样的,我发现有人在这宅子放了无人机,不过已经被我处理了。”
那些无人机拍摄的画面里,有别墅上下日常的活动,全部都被梵歌一把火解决了。
容天烬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寒陌最近真是嚣张的很啊,先是派人监视,现在还放置了无人机,当他容天烬是好欺辱的吗?!
想到这几天的隐私,都暴露在敌人的眼中,容天烬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阴沉。
“这事你做的很好,以后有什么异常及时跟我说。”容天烬转动了杯子,看来他一直这么被动地让寒陌挑衅,也不是办法。
得找个合适的时机,狠狠地反击过去。
“容总,刚才粱姑打电话过来,说是寒陌的那些手下,忍受不了拷问,直接服毒自杀了。”梵歌眉头微皱的说道,虽说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处理尸体这样的活,帮派里的兄弟还真不喜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