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再次的扫了一眼屋子的摆设,当看到一张方桌上的茶碗时,眼睛一亮。
努力的挪动着身体,意图走到桌子边。
好不容易艰难的挪到了桌边,看着近在咫尺的茶杯,我有些犯了难了。
桌子呈正方形,而杯子好巧不巧的放在了桌子的中间。
虽然桌子不大,但是我现在手被绑在身后,着实想要拿在手中需要一定的技巧。
对,突然我想到了什么,背过身去,倒着一跃,有些险险的坐在了桌子上。
桌子晃动了几下,终于稳稳的停了下来。
看似简单的动作,可是做起来却没有那么容易。
身上的衣服却早已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皮肤上,让我感觉一阵难受。
不过,现在我也顾不得那么多,逃命要紧。
慢慢的伸手摸索到一盏茶杯,稍微缓了缓气,便再次跳了下去。
让我感觉有些慌乱的时,桌子随着我的动作,居然嘭的一声倒了下去。
顿时,吓的我大气也不敢出,凝神静气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
什么也没有,终于放下心来,看来莫子亦一定是觉得绑着我,根本做不了什么。
所以他也没必要派人做看守,而本来打算让小玉看着我的。
偏偏小玉刚刚被玉佩伤到了,当然,也有一个可能,就是他现在的人手不够。
那两个男的也不知道按照他的吩咐做什么去了,所以现在才没有人手来看管我的吧。
既然这样,那我便放心了许多,将茶杯毫无顾忌的扔到地上。
“哗啦……”一声,茶杯应声而裂。
再仔细的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什么也没有。
现在我终于确定,自己刚刚的猜想一定是对的。
不顾地上的冰冷和疼痛,我看准了碎片的位置,一闭眼睛躺了下去。
“嘶……”被玻璃刺入腰部的痛入,让我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明显的感觉背后一阵温热的液体流出,我知道,一定是我的血。
不过,我却管不了那么多,艰难的伸手寻找着玻璃碎片。
好在不需多久,终于摸到了一块感觉还算尖锐的碎片,紧紧的握在手中。
不顾及背部一阵阵的疼痛,我艰难的坐起身来,将玻璃碎片对准了绳子,意图将绳子割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能是绳子的材质太过于坚实的缘故。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感觉到有断的意思。
心里忍不住的吐槽,看来以前电视上演的,那个自己可以轻易的割断绳子的戏码,那绝对是假的。
不过,不管真假,我都不能放弃,汗水再次浸漫了衣衫,我却没有太在意。
依然努力的割着绳子,好在,在我不断的努力之下,绳子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心中一喜,继续加大了动作,虽然手酸的要命,不过我却不敢有一刻的停滞。
莫子亦,有极大的可能会去而覆返。
如果不赶紧逃走,那么等待我的绝对不是我自己所能承受的。
“呼……”绳子终于在我的努力之下,被割断,我忍不住的长嘘了一口气。
却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心里不由的一紧。
对,突然我想到了什么,赶紧跑到一开始被绑的地方,弯腰欲要捡地上的玉佩。
“吱嘎……”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害怕,手一抖,刚刚握在手中的玉佩再次掉落在地。
心猛的揪紧,在我再次想要捡玉佩之时。
莫子亦鬼魅般的来到了我的面前,忍不住的呼吸一紧。
“呵呵……那个,你怎么又来了?”我看着他尴尬的一笑,打着哈哈。
“有美人在这里等着我,我怎么能不来呢?”突然感觉腰上一紧,接着耳边响起了莫子亦的声音。
我勒个去的,美人,虽然姐我确实长的美貌如花。
可是我这朵花根本不是为你这个臭行尸开的。
“嘭……”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身体被人猛的抛在了宽大的床上。
“啊……”疼痛加上慌乱,让我猛的尖叫出声。
“你……”你字还未说出口,一具冰凉的身体便毫无预兆的覆了上来。
“你想干什么?”我用力的将他有些沉重的身体推开,蜷缩在大床的一角,有些惊惧的看着他问。
说实话,死,我倒觉得并不可怕。
我最怕的便是,除了阎翼尘外其它男人的触碰。
“你说我要干什么?”莫子亦一把将我拉到床边,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问我。
冰冷的大手,冰冷的气息,让我害怕的浑身一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莫子亦,求你放过我吧?我是他的女人,你这样对我,难道就不顾后果吗?”我试图想用阎翼尘来压他,对着他好言相劝。
“哈哈,就是他毁了我们的家,所以……”莫子亦虽然没有说完,但是从他看向我的眼神,就足以说明,他有多恨我和阎翼尘。
“莫子亦,你疯了吗?”看着再次向我扑来的莫子亦,我愤怒的朝他吼道。
“疯了?没错,我是疯了,被你和阎翼尘逼疯的。”话落,他便不顾一切的将我压在身下。
“撕拉……”本就被汗水浸湿的上衣,被莫子亦毫不留情的撕碎。
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低头一看,胸前白花花的一大片肌肤裸露在外。
“啊……”我尖叫一声,赶紧伸手去挡,可是手臂却被莫子亦强行的反剪压在头顶上方。
羞辱、恐惧、恶心充斥着我的内心,泪水忍不住的滑落。
“阎翼尘……阎翼尘,你到底在哪里?你快来救我……”我一声声的呼唤着阎翼尘的名字,可是回应我的仍然是莫子亦粗暴的欺辱。
心一点点的往下沉,难道……难道我真的要被他欺负了不成?
不行,我绝对不能这样,如果真被他那个啥了,我以后要以何种面目去面对阎翼尘。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我努力的想要挣脱莫子亦的束缚,一边怒骂着他,一边做出激烈的反抗。
只是男女力气悬殊的区别,再加上他本就不是人,我根本就撼动不了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