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好像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小媳妇看丈夫的眼神,呃,我又开始没节操的脑补起来。
“该说的,我都说了,是愿意放下所有的怨念,为你们曾经害过的人赎罪,还是要执迷不误,你们自己选择。”
正当我脑补之时,耳边响起了阎翼尘威严的声音。
转过身来,看着坐在那里霸气侧漏的男人,有一刻我突然感觉,他怎么越看越有一种古代帝王的气质。
墨发高束,俊美如刀削般精致的五官,再配上那一身玄色的锦衣华服,无形之中透着一种贵气。
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和有些冷硬的气息,给人一种疏离之感,让你感觉站在他面前,仿佛自己就是那微小的蝼蚁般渺小。
随即摇摇头,像他这样好色的恶鬼,怎么可能是什么帝王,充其量是一个修炼道行深一些的鬼王罢了。
“女人,你那是什么眼神?”正在我看着他纠结着他的身份之时,耳边响起了阎翼尘微有些不爽的声音。
“呃?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好奇……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犹豫不绝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君就行了!”阎翼尘凝视着我冷声道。
呵呵,是啊,我有什么资格问他这个问题,我不过是他这只鬼一时兴起的玩物罢了。
看来我是有点太自以为是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去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可是不知为何,明知道自己不该想,不该生气,可是心里就是觉得难受,觉得委屈,具体为何,我就不得而知了。
“谢阎……大人给我们这个赎罪的机会,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却在这时耳边响起了莫夫人恭敬的声音。
只是刚刚莫夫人正要说阎什么?突然被阎翼尘抬手打断了,然后她直接喊的大人,难道这个阎翼尘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隐瞒着我?
或者是其它什么?呵呵算了,所幸我不过是一个玩物,想那些有何意义。
“嗯,下去吧!”却在这时,耳边响起了阎翼尘的声音。
三人同时站起身来,向院外走去,不过当看到转过头来一副欲言又止的莫子轩,心里莫名的有些酸楚。
“子轩,你有事吗?”我还是忍不住上前几步出声问道。
“呵呵,没事,凤姑娘,保重。”莫子轩话落便与莫夫人他们快速消失在了原地。
想到他看向我那怜惜的眼神,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就觉得心情莫名的沉重,难道他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
还是他想对我说什么,却又不能说,想到这里,我转过身来,看着早已站起身的阎翼尘。
看到的就是他满眼冰寒之气的盯着我,我又做错了什么?真是见鬼了,没错,这几天我确实看到的都是鬼。
“女人,我有没有说过,除了我,你不许亲近任何男人?”
我还来不急反应,下巴便被阎翼尘骨结分明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捏起,痛的我眼泪忍不住的在眼框中打转,仿佛是快要脱臼了般。
这只恶鬼又在发什么疯,我不就是和莫子轩说一句话吗?他用得着这么生气吗?真没见过这么小气又霸道的男人。
我使劲的想要将他的手掰开,可是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是徒劳,看着他那冰冷的眼神,我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我虽然脸上在笑,可是泪水却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呵呵,我感觉我现在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为什么要担心他的死活,不顾危险的跑回来?我为什么傻傻的担心他?我真是犯贱,居然会为一只鬼担心。
“你笑什么?”看到我狂笑,他突然怒声质问我。
“呵呵,阎翼尘你到底想让我怎样?是想要我的命是吗?你随时可以拿去,但是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好吗?”
感受到他微微放松一些的束缚,我不怕死的盯着他道。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是吗?既然做了别人的妻子,就要守好自己的本分,别以为我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可以和其它的男人眉来眼去。”
阎翼尘一把将我甩在地上,眼神冰冷的看着我道。
“阎翼尘,你真的很可怜!”对他这样的思维逻辑,我真的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所以只是冷冷的回应了他一句。
“我可怜?呵呵,我可怜,既然你不知道怎么做好妻子该做的本份,我现在就告诉你。”看着一步步向我走来的男人,我突然有些怕了。
可是心中的气愤让我不愿意再低三下四的对着他服软,只是我还来不及细想,双唇便被他冰冷的薄唇所覆盖。
那种带着惩罚性的吻,让我感觉双唇发痛,我狠命的想要将他推开,可是最终,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索取。
把心一横,狠命的咬住了他的冰舌,想要以此来让他停止对我的欺辱,对,这就是欺辱,这和强暴有什么区别。
“嘶……”吃痛的阎翼尘猛然间停下了对我的侵犯。
可是下一秒,更加猛烈的惩罚便如潮水般对我袭来,他没有做任何的前戏,便那样,难言的痛楚,让我的泪水再次不争气的滑落。
感受到他的冰冷,和猛烈的,疼痛,屈辱,无奈,让我突然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本来我都愿意接受做他的玩物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我无声的哭泣着,直到他将留在我的体内,他才停止了对我的索取,看着他满足的倒在一旁,我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看着他。
其实他对我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一个连人都称不上的陌生人,以往对他的印象除了恐惧没有其它。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即使我不承认,我也明白,我对他动心了,可是一点点的悸动。
才刚刚的萌芽,便被他无情的扼杀在了摇篮里,不过这样也好,逃不掉,便没必要去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