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宝说,接到一个案子,比较离奇,最让我感觉兴趣的是,筹金很高,索性回学校也是索然无味的上课,我便决定和他一起去长长见识。
A市,也算得上是一座繁华的城市,近几年来在政府不断的规划下,高楼大夏层出不穷,拆旧楼,盖新楼,这样的事情,几乎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
老式的筒子楼,本就有些影响市荣,所以在一个大开发商的招标完成下,最终打算拆了盖新大厦。
只是这原本是一件值得令人开心的事情,但是意外却接连的发生,旧楼在拆到一半之时,便是怪事不断发生。
甚至于死了很多的工人,这不由得让工程停止了步伐,期间开发商也找了很多各类型的人士前来抓鬼。
但是最后不但没有抓到什么鬼,反而让前来蒙混骗钱的神棍,也被波及,虽未死。
但是却都生了大病,有的甚至于去了精神病院,为此开发伤也是伤透了脑精。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政府部门,但是也是无能为力,最后也只能将让工程暂时性的停工。
可是开发商却不乐意,毕竟投资出去的可是一笔不小的巨款,他们岂会轻言放弃。
不过为了保险期间,只好全国各地的寻找能人之士,而马小宝便很幸运的被找上了门。
听着马小宝的讲述,我越加的感觉有些好奇,拆旧楼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座城市都有,难道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有鬼魂作恶不成?
“小凤,你和阎翼尘现在怎么回事了?”正当我独自思索之时,耳边响起了马小宝的声音。
“什么怎么样?”我装糊涂。
“我师傅说了,你和阎翼尘是命定的夫妻,他不但不会伤害你,还是守护你的人,而且,而且他并非什么普通的鬼,他的身份很神秘。”马小宝突然严肃的看着我说。
“呵呵,守护?”我冷笑一声,并未搭理他的话。
我又何偿不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他的身份很神秘,可是如他这样霸道和独断专行的男人,我真的无法再对他有什么感情。
有时候心灵上的伤害,比身体上的伤害要重的多,所以现在,阎翼尘已经是我不想触碰的伤。
来到A市已经是下午四点钟,我和马小宝被一辆豪车迎接着去了一家五星级的酒店。
从种种待遇来看,马小宝还真是有那么两把刷子呢,不然别人也不可能对我们这么的贵宾级的待遇。
路上坐了二天的火车,身心感觉疲累的我,便早早的上床休息了,本以为阎翼尘不会来找我。
可是到了半夜,那冰冷的气息,再次贴了上来,对他,如今我只是保持着逆来顺受的态度,他想要,我就给她。
与其死抗着让自己受罪,还不如能享受时,也好好的享受一番,但是心,却不会遗留在他的身上。
正在我感觉累的昏昏欲睡之时,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微微一凉,猛然间睁开双眼。
看到的就是一块散发着绿光的龙形玉佩挂在我的胸口处,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你的至阴之体一旦有了夫妻生活,便会失去原有的保护,会招来越来越多的鬼,戴上它,在你遇到危险之时,只要喊我的名字,我便会第一时间出现。”阎翼尘看着我道。
“谢谢,我不需要!”我强硬的欲伸手将项链取下还给他。
小手却被他生生的制止,接着耳边响起了他冰冷的声音:“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安危,不容儿戏。”
我没有再拒绝,算吧了,看着这个玉佩也算值几个钱,就当是陪睡的工钱吧,我看也未看他一眼,便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他在我的额头上印下冰冷的一吻,便从背后紧紧的把我拥在怀里,我没有再理会他,而是沉沉睡去……
休息了一天,和金主见了一面之后,夜深人静之时,我便随着马小宝一起向那座拆到一半的筒子楼走去。
这里属于市二环以外,虽谈不上有多繁华,但是如果建成富人区别墅的话,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这个开发商倒是蛮有眼光的,只是千算万算,他不知道这里居然有恶鬼居住,所以最终才会出事连连。
刚刚踏入筒子楼的附近,我们便感受到了那种不同于这个季节该有的寒气,我忍不住的浑身一个哆嗦,紧紧的跟在了马小宝的身后。
“都说了,怕了就不要来,你偏不听。”马小宝没好气的看着我道。
“谁说我怕了?没有的事。”我强做镇定的道。
“好吧,这地方这么大,既然你不怕,你从左面查看,我去右边。”话落,马小宝便向着左面的位置走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再像跟屁虫的跟着他,倒显得那个啥了,伸手抚了抚脖子上的龙形项链,心里莫名的安心了许多。
空荡荡的筒子楼,一点点响动,便会发出很大的回音,心里不禁越加的发毛起来,看来我的耐力还是没有锻炼出来呀。
正当我神情紧绷,步伐缓慢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的动静之时,突然耳边传来了令我毛骨悚然的声音:
“咯咯……咯咯……”
这?这?这样的声音对我而言,并不陌生,当初在学校食堂听到的鬼叫声不就是这样的吗?
“啊……啊……鬼啊……”想到这个可能,我看也未看声音的发源地,便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还大叫出声。
“咯咯……咯咯……”
可是空灵的声音,却仿佛是如影随行一般,不管我跑到哪里,这样的声音都没有停止过。
“哥……哥……快来救我啊,有鬼……有鬼……”我惊慌失措的呼喊着,可是却没有得到马小宝的一点回应。
难言的恐怖感遍布全身,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停的念叨着,漫无目的的奔跑着……
“哎哟……”因为跑的速度太快,迎头撞上一堵肉墙我都没有发现,直到一声痛呼声传来,我才猛然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