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刀尖就要刺进她心头的皮肤时,本该出现的刺痛并没有传来。
反倒是手臂传来一阵酸痛,是韩凛抓住了她的手腕。
韩凛抓住她的手往一旁一撇,水果刀从她手中滑落,她吃痛的立马咬紧了嘴唇,没让自己发出痛呼。
他就着拉住她手腕的动作,将她拉至自己的跟前,眼中是浓重的戾气。
明明他想要的她照做了,为什么他的眸中还是不满。
“想死?没那么容易。”他重新把她扔回沙发里,陷进柔软的沙发垫中。
“你不是想要我的心吗?我挖出来给你。”
韩凛没有松开她,手中的力度没有丝毫的减缓,她能清晰的察觉到他的怒气。
他冷哼一声:“我想不想要,什么时候要,是你决定的?”
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那你现在…能不能救我父亲?”
“不能。”
她的绝望在一点一点蔓延,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的视线把她赤裸的身段由上至下的全部打量了一遍,根本不在乎她眼里的焦灼。
她越是着急,他越是从容。
“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把自己送到齐铭面前的?”
“不是。”
“还是说你有别的新花样?”
“没有。”
“我没有和齐铭发生过任何关系。”
她一遍又一遍的否认,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相信。
韩凛的脸就在她的面前,四目相对时温度只有如冰的寒冷,她定定的望着他,眼神有了片刻的恍惚。
“我发誓,如果有的话,不得好死。”
她把每一个字都说的清晰有力,做着最无力的尝试。
小的时候,她一到练武的时候就有各种理由来推脱老师的进度,为此他有一次生了一场大气,足足有半个月没有见她。
最后她不得不认错,在他面前许下重誓。
如果再有下次,就罚她永远见不到他。
那个时候,见不到他对她来说,是最大的惩罚。
那个时候,做下的誓言,也像是无关痛痒的闹着别扭。
十年前,“我发誓,我下次如果再偷懒,就再也见不到你。”
十年后,“我发誓,如果有的话,不得好死。”
韩凛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异样,转瞬即逝。
他松开她已经麻痹的手腕,对她的誓言半信半疑:“不得好死,你怕吗?”
和她担心的一样,誓言的代价太小,他并不信。
她感觉她的空气在变的稀薄,在一点一点抽离她的身体,呼吸有几分艰难。
但是却又足够维持正常言行举止。
一切不过是来源于眼前这个男人给予她的难题。
“如果有的话,我泉下的家人不得安宁。”
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嘴唇都在颤抖。
拿已故的家人发誓,她想这是她这一生中做过最残忍的事情。
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内心那片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人狠狠的践踏了两脚。
她心疼极了,可是走近一看,那个人不就是她自己吗?
看到她眼里的悲戚和孤注一掷,韩凛这才面露出满意。
没让她有任何的思想准备,韩凛的手直接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的手指冰凉,路过她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时引起她的轻颤。
冲着目的地,他的手指横冲直入,不带一丝温柔。
他的脸依旧在她的上方,说话的时候他的鼻息沉沉的打在她的脸上,如同寒风刮在她的脸上。
“有没有,我检查之后才知道。”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他伸入她体内的手指更加深入几分。
她的身体被异物突然的进入,整个身子下意识的拱了起来。
那种被撕裂的痛感瞬间重新浮现在她的脑中,身体上还没有的感受已经从记忆中活了过来钻进神经细胞里,鲜明而真实。
她轻颤着身体,想要避开他刻意加重力度捣入在她身体里的手指。
想要躲,却无处可逃,也不能退缩。
韩凛在她体内搅动一番后抽出手指,她的私处温润紧致,是尤物。
只是他抽送了几次后还是不见湿润,他将手指抚在她的脸颊旁轻轻的走动着。
忽略她紧皱在一起的苍白小脸,他邪魅的勾起嘴角,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又或者是她已经没有闲暇去看。
她只察觉到他解开皮带的动作,不慌不忙的同时还欣赏着她的痛苦。
她的痛苦,他的快乐。
依旧是没有任何征兆的,不带前戏的冲进她的体内。
和手指相比,他的分身在穿进她体内时带给她的痛感远远要强的多。
他扳正她的脸,无情的做出对她身体检查的结果:“还是一如既往的紧,没让我失望。”
一边说着,他一边在她体内律动着,她的紧致将他吸住,是久违的熟悉感。
动作越来越重,她的身体依旧干涩,没有湿润的液体辅助,韩凛的动作进出的有几分吃力。
而她的反应,在他看来是对他的拒绝。
她的嘴是虚假不可信的,身体却不会骗人。
她不接受他。
他发狠的顶撞着她,是固执,是征服欲的作祟。
在一段时间蛮力的抽送下,他终于感受到她体内的湿润,似是胜利者在宣布战绩一般,他沙哑着喉咙阴冷的开口:“看,即使你的内心在排斥,可是你的身体却很诚实。”
他低头,咬在了她胸前的那片柔软上,毫无怜惜的留下一串齿印。
“这也是为什么,我还愿意要你的身体。”他的话在她的耳畔响起,尽管胸前和身下的痛正在侵蚀着她,但是他像利刃般的嗓音也没有丝毫受到影响而被忽略掉。
反而字字落进她的耳朵:“因为足够诚实,足够下贱。”
她把嘴唇咬出血渍出来,也强忍着没让自己发出呻吟。
韩凛自然不会如她意。
抬手扼住她的下颚,一个用力就轻易的撬开了她的嘴。
韩凛的话和动作,告诉她她发的誓起了作用。
她暗自松了口气,接下来只需要做的是忍过去。
嘴角被掰开,细碎的呻吟声夹杂着痛呼声,在无温的空气中响起。
她突然想如果这个时候她还是听不见多好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听到自己这么不堪的声音。
下贱,韩凛用来形容她的词。
她无从反驳,她能给的,只有身体了。
韩凛撞击着她的力度,似在搅动着她的五脏六腑。
不管她能不能承受,他要的只是发泄。
等到他满足的释放之后,他没做任何停留的抽出她的体内,拉出一条红色的血渍,牵出数十厘米长。
他注意到鲜亮的红色,冰冷的双眸一沉。
原来她刚刚并没有接受他,反而是在用尽全力抵触他。
眼底浮现一丝嗜血的残忍,欢爱后的温情为零,还是在不存在负数的情况下。
韩凛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推开,像是用过之后不想保存的废弃品一般。
她的身体软绵无力,在他的推力下滚落在茶几的桌角旁。
额头撞上冰冷生硬的桌角,让她在一阵痛中缓过神来。
扶着茶几的一角从地上爬起来,朝韩凛望去恳切的眼神:“救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