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醉后的涣散,韩凛将秦筌影柔软的身体压在沙发里一遍又一遍的占有着。
毫不温柔的动作让秦筌影不得不开口求饶:“少爷…轻一点。”
她真的承受不住。
“叫我的名字。”低哑的声线像是恶魔的傀儡线,牵动着秦筌影的神经。
“少爷…”
“是名字。”韩凛提醒道。
话音刚落下,韩凛又重重的埋入秦筌影不着一片的胸前。
“唔”他的粗暴让她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最后的理智告诉她要想不更痛的话就要顺从着他。
“韩凛。”秦筌影的声音很细,很轻,如同是久旱的沙漠迎来的第一滴雨露。
也像是效力极强的催情剂,韩凛的呼吸声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秦筌影的脖子间还残留着红酒的余味,韩凛重重的吻了上去,似是要在那个地方宣告自己的主权一般,只能留下他的痕迹。
因为动作的剧烈,秦筌影险些被撞击到沙发下去。
“叫我的名字。”韩凛又说道。
“韩凛”秦筌影有气无力的喊道。
“继续。”
“韩凛”
“别停下来。”韩凛干燥的喉咙里只剩下哑哑的音色。
“韩凛…”
秦筌影最后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犹如躺尸般的由着韩凛不知疲倦的继续在她身上游走。
再次醒来的时候,秦筌影像是自己死过了一回一样的难受。
不过这种感觉却也不陌生,每次在韩凛身下承欢之后,她都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房间里没有韩凛存在的痕迹,此时的清冷和昨晚火热交织的画面完全不能联想起来。
头疼欲裂,身下酸痛,四肢无力。
秦筌影蹒跚着进到浴室,看着镜子里那个全身淤红淤青错乱交织的自己,真的是糟糕透顶。
她对他来说是什么?
恐怕也只是一个供其发泄欲望的小姐吧。
正如昨天晚上包厢里发生的那样,她穿着撩人,却是一个不称职的小姐。
秦筌影每次和韩凛做过之后都会在浴室里这么看着自己,像是审视自己,又像是在记下韩凛留下的罪证。
这些,都会坚定她绝然前行的动力。
布朗集团在华分公司总部内。
韩凛严峻的端坐在总裁办公室内,脸上的表情冷的像是讨债的厉鬼。
汪铮已经安排人好茶好水的招待了数十分钟,都没有见到韩凛的神情有丝毫的缓和,甚至都没有抬眼正视一下他。
“不知道韩总今天是为何而来?”置身于高级办公楼里的总裁室里,汪铮又恢复至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韩凛品了一口手中的茶,口感极差般的蹙眉放下。
“汪总公司连个像样的茶都泡不出?”韩凛冷冽的眼光突如其来的扫在汪铮的身上,俨然有一副没事找事的模样。
汪铮一愣,也不好明面上摆些什么脸色,拨通了外部电话口气也不悦:“让陈秘书进来。”
随后汪铮又对韩凛假意一笑:“是我招待不周了。”
韩凛桀骜不羁的脸上没有一点要买汪铮账的意思:“呵,汪总无需客气,毕竟我喝的也不是你泡的。”
韩凛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汪铮愣了愣把刚敲门进来的秘书又退了出去。
解了解袖口的扣子,依旧是一脸谄笑的说道:“那我就给韩总亲自露两手。”
说完,汪铮熟练的烫壶,温杯。
汪铮的这杯茶泡好之后,韩凛却迟迟没有接过。
“韩总?”汪铮已经很明显的在忍了。
韩凛漠视汪铮的动作足足维持了一份钟,而后才散漫的将手搭在沙发上:“我突然不想喝茶了,想喝咖啡,汪总应该会泡吧?”
汪铮的脸黑了下来,他知道韩凛今天过来绝对不是寒暄这么简单。
想起昨天晚上苗羽然说的那句,我看韩总对那个秦筌影不简单。
难道,确实如此?
汪铮偷望了韩凛一眼,起身出办公室,脸上的阴鸷显而易见。
这一次汪铮倒没有等着韩凛接过手中的咖啡,,而是径直放至在了他跟前。
“韩总,慢用?”
“不用。”韩凛毫不客气。
“堂堂汪总,端茶泡咖啡,是不是别的也能做?”
别的这个词从韩凛口中说出来另有深意的很,让汪铮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韩总说笑了,那是我把你当做自己人,才不客气。”汪铮的话僵硬而不自然。
韩凛扬了一个嘲讽的嘴角,又问道:“不知道汪总的这幅骨气是谁给的?”
这句话彻底让汪铮愣住了,似曾相识的话正是他昨天教训秦筌影的。
他把昨天说过的话在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一遍,因为面子和愤怒,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
莫非韩凛是找他来算账了?
“不知韩总这是什么意思?”汪铮的脸上再也强扯不出笑脸,有了几分忌惮。
“这句话汪总记得?”韩凛的声音冷似冰窖,也没有耐心和汪铮继续绕着圈子。
“记…得。”汪铮摆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来回搓了搓,不安起来。
“那只是一时的气话,并没有多大的意义,韩总不必…放在心上。”汪铮还想再给自己宽解两句,韩凛扬了扬手将他的话打断。
韩凛自顾的说道,言语中不失嗜人的狠厉:“她的骨气,我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