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浅哭叫着,脑海里翻滚的是以前被阎梓爵独占的日日夜夜,身体里就好像有一直猛兽,随时都要叫嚣着出来。
戈浅难受地啜泣着,渴望着男人的双手。
可是,不行啊,他不是爵…不可以啊!
戈浅拼命咬紧自己的嘴唇,直到把嘴唇都咬出血来,男人才慵懒地挑起他的下巴,用高超的吻技安抚着她。
眼前一片黑暗,令戈浅感觉到深深的绝望。
戈浅只在那一瞬间挣扎了一下,紧接着便再也没有动作,也发不出声音,大脑一片空白。
她…又被阎梓爵以外的男人碰了。
戈浅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完蛋了,阎梓爵再也不会要她了。
他可以忍受自己是双破鞋,穿了这么久,可绝对不会忍受这双破鞋令他戴了绿帽子。
戈浅自认为很了解阎梓爵,那样高傲目空一切的男人,是绝不会让人有笑话他的机会的。
用身体去还债的理想…彻底落空了。
男人将戈浅抱了起来,戈浅突然发狠地用脑袋一下又一下地撞着男人的胸膛。
一声又一声地骂着:“混蛋!混蛋,他不会要我了…怎么办,爵…怎么办,我怎么办?!”
男人似乎有些意外,按着戈浅不断朝自己撞来的脑袋,携带怒气的声音响在戈浅耳边:“怎么?戈大小姐终于知道害怕了吗?”
戈浅闻言浑身一震,这道声音明明是…阎梓爵!
他妈的这男人在耍自己!
“看我笑话很好玩吗?”戈浅终于冷静下来,冷哼道。
阎梓爵动了一下,戈浅忍不住嘤咛一声,脸色潮红,“放开我!”
阎梓爵挑眉,将戈浅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摘了,然后再慢悠悠地跟她的双手松绑,淡淡地道:“这只是惩罚而已,知道错了吗?”
原本阎梓爵是想一直以陌生男人的身份继续下去的,让戈浅彻底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害怕和绝望,让她明白这个世界有多么险恶,要懂得保护好自己。
只不过,戈浅濒临绝望意外喊出的话,倒是让阎梓爵很满意,所以,他没有再继续玩下去。
为了让戈浅真实感受到害怕,阎梓爵还特意用了另一种香水,果然戈浅没有认出他来,一直在瑟瑟发抖。
戈浅的手一松开,就撇开脸道:“错什么?我没错。”
阎梓爵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面朝着自己。
戈浅的眼睛还没有适应光线,微微眯着,可一双漂亮清澈的眸子里,硬生生被药物逼出了粼粼波光,风情万种。
这女人,天生就是一只妖精。
气质清纯且妖而不媚。
“再说一次。”阎梓爵深邃的双眸中,闪着凌厉得令人心悸的光芒。
“我哪里错了…我没…唔!”戈浅暗自生闷气,这男人到底给她身体抹了什么?!
感觉那么奇怪。
阎梓爵冷冷地站起身,坐在床上看着煎熬的女人,“既然没错,那你就一个人好好享受吧。”
戈浅气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
将她绑架过来,给她下了不知道什么药,把她吓得半死,然后露出了真面目,非说她错了,她不认错,他竟然…他竟然…
戈浅咬着唇,不行,她铁了心不能被他所诱惑。
她就不信,阎梓爵比她能忍!
戈浅挑衅地看了阎梓爵一眼。
阎梓爵气极反笑,好啊,那他好好陪她玩玩。
漫不经心地从大床旁边的书柜上拿了一本书,边翻页边一手在戈浅身上胡乱摸索,摸得她娇喘连连却都绕开了重点部位!!!
这显然是一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较量。
谁也不肯轻易认输。
二十分钟后。
“阎梓爵…你!”
“怎么样?错了没有。”
“放屁。”
“好,那继续。”阎梓爵又将视线转移到了书上面,他的忍耐力,一向非比常人。
只不过,他也有点儿低估了戈浅的魅力。
再二十分钟后。
在一起这么久,两人对彼此身体的需要都非常了解。
戈浅中了药,到处都是死穴。
可阎梓爵,又何尝没有死穴。
阎梓爵掐住女人的腰部,“说,错了没有。”
戈浅被阎梓爵一掐,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她坚持了太久太久,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错、我错了。”戈浅小声地呜咽着。
“哪里错。”阎梓爵哑着声音问道。
哪怕现在是互相折磨也没关系,阎梓爵就是要戈浅明白,惹怒了他的后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