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梓爵在夕阳下的身影格外高大,哪怕他是坐在轮椅上。
怎么能不坑戈浅的钱,谁让戈浅没有说中他最想听的话。
戈浅追了上去,趴在阎梓爵的耳边,小心翼翼地说道:“爵,我觉得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嗯?”阎梓爵挑眉。
戈浅分不清他是喜还是怒,害羞地跑开了。
阎梓爵因为脚裂,没有办法站起来追她,只好看着她跑掉的背影自己跟自己生气。
等到晚上,戈浅才红着脸,打了一盆水给阎梓爵擦身体。
阎梓爵眼神火热地盯着戈浅,看得她毛骨悚然。
戈浅抬起阎梓爵的胳膊,擦到他结实的胸膛上的时候,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阎梓爵把戈浅的反应当作是对自己身材的赞美。
“戈浅。”
“嗯?”戈浅抬起头,看着阎梓爵人神共愤的俊颜。
“把白天说的话再说一次。”阎梓爵盯着她道。
“不,白天那是脑子抽风了,你千万别当真。”戈浅胡诌道。
阎梓爵突然翻身将戈浅压在了病床上,一手探入她的衣服,掐住了她的死穴,最敏感的腰眼上,较真道:“你敢忽悠我?”
“没有,我喜欢谁也不能喜欢你啊,你可是我的债主大老爷。”戈浅故意将‘大老爷’三个字说得老长。
“戈浅!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办了!”阎梓爵威胁道。
戈浅不知死活地眨眼,挑衅道:“你来啊,你来啊,你来不了,你腰受伤了……”
“真的?”阎梓爵挑眉。
他感到了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衅,算算日子,嗯,戈浅是该皮痒了。
“嗯,我今天刚刚帮你检查了伤口,你一动就会出血。”戈浅信誓旦旦地点头。
“出血也不要紧,但是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欲求不满。”阎梓爵也信誓旦旦。
戈浅脸一红,“谁欲求不满了?!”
“谁问就是谁。”阎梓爵已经二话不说扒她衣服了。
戈浅这下算是真的慌了,“阎梓爵,这里可是医院!”
“我这是VIP病房。”阎梓爵光着膀子逮人。
“你可别乱来,我待会儿按铃了!”戈浅环着胸道。
阎梓爵可没把她的话当真,将戈浅一把拖了过来,将她的衣服撩了上去,吻了上去……
“哎呀,别……嗯~”戈浅忍不住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她的身体,已经太适应阎梓爵的抚摸了。
只要阎梓爵一碰她,除了缴械投降,她什么都做不到。
“不行,这里是医院…”戈浅的理智还在说不,可是双手却被阎梓爵带动着环住了阎梓爵的脖子。
“你身上还有伤…”
什么也阻止不了阎梓爵将戈浅拆吃入腹的欲望。
谁让一觉醒来,噩梦过去,他的美梦成真了。
戈浅竟然真的对他告白了。
怎么着也得听戈浅亲口再说一次,不,两次。
不,好多次。
说到他不想听为止……
只可惜,阎梓爵的美梦没能继续做下去。
衣服已经脱了,被子也盖好了,可是阎妈妈突然推开了病房门。
戈浅没穿衣服,只能捂着脸,用被子紧紧盖着自己。
阎梓爵黑着脸拿过自己的衣服,随手套了上去,“你来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坏事,我不能来?”阎妈妈没好奇地道。
戈浅的脸彻底红了,大气都不敢出。
“别以为我没瞧见,哼。”阎妈妈又补了一句。
阎梓爵不耐烦地道:“没事就走吧。”
“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的伤好了?”阎妈妈冷哼道。
阎梓爵靠在枕头上,“差不多。”
“混小子,整天想着什么呢!戈浅,你不要跟他胡闹!”阎妈妈突然喊道。
戈浅非常尴尬地露出一双眼睛,“哦”了一声,差点儿被阎梓爵的眼神杀死。
等阎妈妈走后,阎梓爵又压了上去,戈浅撑着他的胸膛道:“别闹了,这里又没有避孕套。”
“那有什么,那就怀一个孩子…”阎梓爵猴急地吻着她的脸。
“不行。”戈浅当即就拒绝了,她正处于大红的时候,捞钱最重要,怎么可以在现在怀孕呢?
阎梓爵愣了愣,随即道:“你非要还钱给我?”
“欠你的就该还清。”否则怎么理直气壮地说爱你?
戈浅不想所有人都认为她的爱情是因为金钱。
阎梓爵暂时妥协了。
可是戈浅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晚上戈浅一进病房门,阎梓爵便锁住了门,关了灯,将她扔到了床上!
抓着戈浅的手往枕头底下摸,阎梓爵带有磁性的声音在戈浅耳边响起:“说说看,你摸到了什么?”
这熟悉的形状和触感,分明就是避、孕、套!
马勒戈壁!
这个变态!
流氓!
神经病!
戈浅捂着脸,死活不回答阎梓爵的问题。
阎梓爵冷笑,撕开包装,开始身体力行。
病床很快便吱呀吱呀地摇晃了起来,阎梓爵一遍又一遍地逼着戈浅对他重复告白的话语。
戈浅也是嘴硬,死活不肯说,结果直到第二天还是腰疼,只得又请了假。
翌日。
护士拿着阎梓爵的病历单道:“先生,您已经基本康复了,建议您办理出院手续…”
“简直是胡说八道!我腰上的伤口明明又裂开了!你眼瞎吗?!”阎梓爵掀开被子,指着自己显露星星点点血迹的绷带。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没有注意到,抱歉抱歉……”这位护士是个实习生,她只是听了主治医生的话并进行转达罢了,没有想到阎梓爵的伤根本没有恢复。
一道声音从护士的身后阴森森地响起:“不,马上给他办理出院,他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了……”
“可是小姐,这位先生的腰伤…”护士小姐有些犹豫地回头看着戴着口罩的戈浅。
“那是他自己作死。”戈浅冷哼道,“走,我现在就去帮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办理出院手续。”
“好的,小姐,请跟我到前台付清费用。”护士小姐点头道。
戈浅上前,熟练地翻出阎梓爵的钱包,取走了所有的钞票,亲自去给阎梓爵办出院手续。
阎梓爵看着这傲娇的小女人,看来…伪装还没好的戏已经演不下去了,都怪昨晚折腾得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