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浅刚想说是“债主”,又怕戈天海担心,最后道:“合作伙伴。”
“是吗?”阎梓爵沉吟出声,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朋友。”戈浅又纠正道。
阎梓爵挑眉,“我没有你这个朋友。”
戈浅闭上眼睛,想起刚刚在赌场办公室里的一幕幕,男人强劲有力地占有她的身体,打开她的世界,让她顷刻间又回忆起那一晚,戈浅深吸一口,对戈天海道:“他是我男人。”
阎梓爵没再出声,似乎是终于满意了。
戈天海眼光很毒,一看就知道阎梓爵是个有钱人,便最甜地道:“姐,你眼光真好,这位姐夫可比欧阳澈那混蛋要好太多了……”
什么‘姐夫’?!
戈浅瞪死这个乱说话的熊孩子,阎梓爵走在前面,他没说话,戈浅也不敢乱说什么。
回到车子前的时候,戈天海还傻傻地道:“姐,你不回家吗?”
戈浅看了一眼阎梓爵,拉过戈天海,到路边站着,告诉他爸爸去世后所发生的事情,戈天海目露凶光,双手攥着拳头,“怎么可能?爸爸怎么可能会留了负债累累的集团给我们?那对母女,真是太过分了!”
“现在不能回家了,姐会搬去他家住,你现在外面找个地方住吧,卡给你,里面有几万块,你省着点儿,等姐有钱了,再送你出国,没事就别回来了。”戈浅拍了拍戈天海的肩膀。
“姐,我不出国了,我要努力在国内扎根,把属于我们的一切,都抢回来!”戈浅掂起脚,拍了拍戈天海的脑袋。
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的鼓励动作。
戈浅点头,“好,去吧。”
戈天海走两步,又不舍地回头看看戈浅。
直到看到戈浅站在阎梓爵的神鞭,戈天海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跟自己的姐姐非常般配,心里默念:爸妈,欧阳澈那个混蛋已经是过去式了,这是才是姐姐真正的幸福。
尤其在听说他的债务都是阎梓爵偿还的,也是阎梓爵跑关系带他出来的,接下来集团的事情,阎梓爵也会伸出援手,戈天海更是觉得这个‘姐夫’好本事,杠杠的有钱人,对阎梓爵的好感,又上升了不少。
由于戈浅的有意隐瞒,戈天海压根没想到,阎梓爵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帮忙,也没有想到,戈浅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在跟阎梓爵做交易。
阎梓爵也在看清楚戈天海的脸后,立刻想起那天在机场看到的那个男人,原来不是这女人的情人,而是她的亲生弟弟。
难怪长得相似度颇高。
“别告诉他,我跟你的事情。”回去的路上,戈浅淡淡地道。
阎梓爵并没有说什么。
直接带着戈浅,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戈浅一进门便有些体力不支,刚刚走的几步路脚都是颤抖的,这禽兽般的男人太过厉害,看来,她得花时间去好好运动才行。
不然…不知道哪一天会不会死在他床上。
戈浅找了一间客房,进去洗澡,却发现客房里没有浴巾,大概是之前用完了,没有及时补上来,戈浅打开玻璃门,雪白的蒸汽一下子飘入了客房中,她光着脚,用一条小毛巾遮掩着关键部位,轻巧地走到衣柜前,打开。
竟然没有女人的衣服,戈浅十分懊恼!
纠结了两分钟,戈浅只好从里面挑出一件白衬衫穿好,看了看里面一整排的名牌西裤,没办法,这裤子她是绝对没有办法穿的。
雪白的衬衫穿在戈浅的身上,很宽敞,却衬得她身材很好,即使松松垮垮地没有穿胸衣,戈浅依旧拥有令人羡慕的雪峰,长度刚好能够遮住戈浅的臀部,下面是一双笔直修长白皙的美腿。
腿上,还有阎梓爵留下的掐痕。
那美好的脖颈上,也有斑斑吻痕,令戈浅很头痛,幸好暂时还不用去上课。
阎梓爵洗完澡出来,并没有看到戈浅的人,便开始一间间客房地找起来。
走到一间半遮掩着房门的客房的时候,阎梓爵顿住了脚步,推开了客房的门。
戈浅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脚趾紧张地抓着脚下的羊毛地毯,低着头,她这个客人,似乎也太随意了些,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便擅自穿了主人的衣服。
“那个…没有浴巾,也没有睡衣。”戈浅笨拙地解释道。
“过来。”阎梓爵呼吸一窒。
该死的女人!
阎梓爵感觉自己身体仿佛再次着了火。
见多了那些搔首弄姿刻意穿着暴露的女人,阎梓爵几乎都没有任何感觉,却在看到戈浅穿着自己的衬衫,下面什么空无一物的时候,差点儿把持不住!
戈浅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啊!”阎梓爵竟然拦腰将戈浅抱了起来,回到了主人房,将她扔在了床上。
“你不是什么客人,不要用客人的东西。”阎梓爵似乎很不悦。
戈浅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灯熄灭的那一瞬,一条沉重的胳膊缠在了腰间,差点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戈浅身形一僵,不敢乱动。
然而阎梓爵却没有任何动作,戈浅等了很久,终于放松了自己的神经。
“谢谢。”戈浅道。
“不需要,你迟早要还。”阎梓爵冷漠地道。
戈浅愣了愣,没错,她不需要道谢,他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男人收紧了臂膀,将戈浅环在了腰间,枕着好闻的柠檬味,渐渐进入梦乡。
而戈浅则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看了很久很久,才困倦地闭上双眼。
她的身体被阎梓爵捂得很热,可是心却是冷的。
醒过来的时候,戈浅只是感觉有些不适。
具体原因,大概是因为阎梓爵作怪的那只手!
谁他妈的睡觉还要捏着别人的……胸?!
要不是阎梓爵没有控制好力度,戈浅也不至于会痛醒。
戈浅抬起手,果断向后,想用手肘袭击阎梓爵的胸膛,却被闭着眼睛的阎梓爵轻而易举地抓住了。
“流氓。”戈浅怒道。
阎梓爵笑了,一翻身,压在了戈浅的身上,看着身下带着怒气的女人,在她脖子上作怪地咬一口,而后,翻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