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浅不服气,看着阎梓爵眯着的眼睛,霸气地道:“怎么不能喝?!给本小姐倒满了!”
几个老板见戈浅这么爽快,当然抢着替戈浅倒酒。
就连阎梓爵都有些讶异,提醒她似的掐了掐她的大腿。
只不过戈浅没有理。
阎梓爵看着小女人憋红的脸,宠溺地笑了,哟,这女人又不知道在哪里吃了狗胆了,居然敢无视他……
戈浅喝了满满的一杯后,眼神还很亮,一点儿也没有喝醉的样子。
众老板纷纷夸她好酒量,“再来再来,有你在,我们就不灌爵爷了。”
“咳咳,你们确定?”阎梓爵咳嗽了一声,果然,众人立马不敢那么放肆了。
戈浅淡定了一些,果然在这群人里,阎梓爵还是老大,这她就放心了。
“我要带他回家了,说吧,要喝多少才能带他走。”戈浅一副‘你们放马过来’的样子。
阎梓爵有些意外,这个女人居然说要带他回家。
其中一个大老板便将一瓶啤酒摆在戈浅的面前,“我们给个面子,你喝完这瓶,我们就放爵爷走,好说话吧?”
“好,开!”戈浅笑道。
清澈的瞳仁里还没有染上醉意,戈浅甚至有些兴奋,就好像她要是不来,阎梓爵就栽这儿不能走了,她就是阎梓爵的救星一般。
酒开了后,戈浅真的当众干了,一瓶冰凉的啤酒不到一分钟便下了肚,看得阎梓爵都一愣一愣的。
戈浅放下酒瓶,还面不改色,攥着阎梓爵起身,“好了,酒也喝了,那人我带走了,下次有缘再见。”
众人纷纷朝戈浅吹起了口哨,“哟哟哟~爵爷捞着一个宝贝啊~”
“可不是,还从来没见过爵爷当众承认哪个女人呢。”
“这女人够爽快,性格够辣,老子喜欢……哎哟喂,你打老子做什么?”
“敢觊觎爵爷的女人,你小子不想活啦?”
……
戈浅几乎什么都听不到,老实说,她有点儿醉了。
只不过思维还是清醒的。
“看来,酒量好了一些。”阎梓爵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嗓音净化了戈浅的耳朵。
“什么呀,我还可以喝的,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见戈浅皱着眉,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阎梓爵觉得格外好笑。
“不过有点晚了,该、回家了。”戈浅认真地道。
一直,一直拉着阎梓爵的手。
阎梓爵也好脾气地顺着她的话,“好,很晚了,该回家了。”
一路上阎梓爵都在跟戈浅争辩戈浅到底醉了还是没醉这个话题。
“你醉了。”
“明明没醉。”
“看你摇摇晃晃的,还敢说没醉。”
“你才醉了!是你在摇摇晃晃好不好?别摇晃,给我好好坐着!”戈浅像小猪般哼哼道。
阎梓爵不再理她,任由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车顶。
“戈甜的事怎么样了?”阎梓爵淡淡地问道。
“名声算是彻底臭了,欧阳澈也不要他了,刚刚还来找茬呢,似乎是这辈子都不能再怀孕了,那三个猥琐男绝对没人敢接他们的官司,坐穿牢底是肯定的了,戈甜的新闻还要继续炒起来吗?”冷洋边开车边问道。
阎梓爵看着窗外一晃而过的街景,拍了拍戈浅的脸蛋,“你说,要不要放过她?”
戈浅压根就没有听清楚阎梓爵在说什么,也不知道阎梓爵说的是哪一件事,只知道阎梓爵好像是叫他放什么?
放手吗?
不行不行。
于是,戈浅憋着气道:“不放。”
“冷洋,你作证,是她说不放的。”阎梓爵腹黑无比地将全部责任推到了戈浅的身上。
“好,我作证,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冷洋饶有兴致地问道。
“戈旭峰的遗书,也有不少疑点,派人查一查,戈甜暂时先这样,只要她不再闹事,就算了,如果还不死心的话,再想办法,接下来,该整郭兰香和那个狗屁大的律师了。”阎梓爵从容的笑里,掩藏了许多戈浅绝对不会明白的东西。
“我没醉。”小女人趴在阎梓爵的大腿上,突然又来了这么一句。
阎梓爵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好好好,你没醉。”
“神经病,我不要面子的啊?怎么可能醉了……”戈浅委屈地嘟着嘴,嘴里还带着酒气。
阎梓爵有些头疼了,戈浅一喝醉就这么可爱地说个没完没了,这可不太妙啊。
但是阎梓爵没有忘记一件事,那就是戈浅还没有跟他道歉。
错怪了他,真的以为戈甜怀了他的孩子。
以及在爷爷和江唯欣的面前,说不要他孩子的话。
其实阎梓爵一直耿耿于怀。
这两个结没有解开的话,阎梓爵还是一心想要继续折腾戈浅的。
他已经因为怒气,折腾了她将近两个月没有记在账上了,惹得戈浅直骂他臭流氓,白嫖了不给钱!
可戈浅也不能怎么样,毕竟阎梓爵才是大BOSS。
冷洋将两人送回了阎梓爵的别墅并且周到地替他们打开车门,阎梓爵将戈浅抱了出来,冷洋替他们开了别墅的大门,才开车离开。
玄关的感应灯立即亮了起来,有些刺眼,戈浅捂着眼睛,胡乱地喊着:“阎梓爵…爵。”
“在,我在。”阎梓爵拍了拍戈浅的…屁股。
并且换了一个姿势,像抱大孩子似的将戈浅揽在前面,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让她环着自己的腰,戈浅怕掉下去,便紧紧地搂着阎梓爵的脖子。
“错怪你了,错、错了。”戈浅磕磕巴巴地道。
阎梓爵挑眉,这女人该不会是在装醉吧?
阎梓爵一手搂着戈浅,一手掐住她的下巴,看着她闭着眼睛不断点头的样子,算了,看着的确是喝醉了。
酒后吐真言,原来还是有一定的科学依据的。
“错,错哪儿了?”阎梓爵好笑地问。
“都、都,都错了。”戈浅越来越委屈,也越来越小声。
“到底错哪儿了?”阎梓爵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戈浅用脑袋拱着阎梓爵的胸膛,“甩脸色,给爵看,故意、故意说气话,错了,错了。”
“谁错了?”
“我,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戈浅抬起头,模模糊糊地看着阎梓爵的下巴,委屈巴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