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哲想要拦着他,可是服务员已经去拿酒了,是个人都可以看出宋采白的心情十分不好,柳哲就想,那就随她去吧,让他她放纵一把。
果然,服务员拿来了一杯,上好的威士忌,宋采白此时红酒的后劲上来了,已经有点醉态。
她红着一个脸,低头嗅了嗅,杯中的威士忌,闭上眼睛,享受的说:“嗯,好香的酒味呀”。
那样子简直是美极了,可爱极了,柳哲的心中不禁一阵荡漾。
虽然柳哲,现在已经是柳氏集团的大董事长了,但是,面对他所爱的宋采白,他还需要鼓足勇气,伸过手去,他轻轻地握住了梦采白端着酒杯的手。
出乎意料的是,宋采白这次并没有反抗,甚至连抵触的情绪都没有,他抬起醉眼朦胧的眼睛,样子十分迷人,她迷离的看着柳哲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你怎么一直对我这么好?
柳哲笑着说,你知道。
宋采白低下头笑了,笑得像一朵娇羞的莲花。柳哲呆呆的看着宋采白,若是宋采白是属于自己的该多好,采白若是属于自己的,他绝对不会让宋采白,受到这样的伤害,这个该死的秦嘉石,怎么得到了却不好好珍惜呢!
宋采白又扬起头,喝了一大口威士忌。威士忌浓烈的味道呛得宋采白一阵咳嗽,她的脸更红了,她弯着腰捂着胸口,止不住大声的咳着,搞得旁边的服务员一直朝这边看。
大概是很少有人在这么优雅的地方,如此的喝酒吧,柳哲却不感觉尴尬,无论宋采白私语做了什么,他都不感觉尴尬。
从前梦采白顶着一张毁容脸的时候,柳哲也从来没有感觉和他在一起时尴尬,更何况如今呢?
柳哲走到宋采白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慢点喝吧,这么烈性的酒你从来也没有喝过呀,小心回去头痛。
宋采白的咳嗽渐渐止住了,她抬起绯红的脸,冲着韩一菲仍然一笑,迷离的眼神,她的头靠在柳哲的胸前,说,你对我可真好呀!
柳哲的心里一阵狂跳,任是他现在是韩式的董事长,还是无法抑制住他内心的激动,这么久的相处以来,宋思宇第一次对他如此亲密。
宋采白又拿起酒杯,柳哲伸手阻止说:“别再喝了!”
但是宋采白把把他的手推开说:“让我一次喝个够。”
柳哲无奈,宠溺的看着他,又把一杯威士忌灌进肚子,他本想打一点汤给了采白喝的,但是宋采白已经有点迷糊了,于是柳哲便端起了汤碗,用一根细致的小银勺盛了一点汤送到宋溪嘴边,说:“张口,喝了这个汤你就会好一些了。”
宋采白痴痴地在柳哲手里喝了这碗汤,但是他的酒劲上来,这一小碗汤对于那他来说,根本无济于事。宋采白很快就显出了醉态。
柳哲见这样不是办法,宋采白的身体已然软绵绵的像一个醉汉的样子。于是他叫来服务员,结了帐,抱起宋采白,大步流星的朝玫瑰餐厅的门口走去。
韩雨菲走得很坚定,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地方,有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闪光灯一闪,他抱着宋采白的样子被人拍下来了。
他来到车前,打开车门,把宋采白小心的放到了后排座位上。一路的驱车前往自己的小庄园,此刻,柳哲的心情是复杂的,在后面躺着他这一生中最心爱的女人,这女人醉迷迷的样子,全身散发着魅惑的味道。
柳哲已经练就了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但是,此时在车内狭窄局促的空间里,面对这样的宋采白,他的心还是小鹿乱撞。
来到庄园的门口,打开车门,抱下仍然在沉睡中的梦采白,宋采白的体香,夹杂着酒香,窜进了韩雨菲的鼻子。
那味道使柳哲觉得心旌摇荡,他打开庄园的门,抱着宋采白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此时,宋采白躺在他的怀里,柔软温暖的身体,是柳哲梦寐以求的。
柳哲是正人君子,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十分老练了,但他心中的那个阳光少年仍然没有边。他忍着体内强大的欲望,把宋采白放在床上,用厚厚天鹅绒被子盖好,自己转身就想走。
可是想不到,宋采白就在这个时候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
宋采白的手是灼热的,呼吸是急促的问,宋采白的脸是绯红的?她的身子发烫,她使劲凑过来紧紧地贴着柳哲的身子,闭着眼睛,喃喃地说:“别走,别走,抱抱我。”
柳哲的呼吸急促,他的心脏简直就要跳出胸膛。他僵硬着身子顺势坐下来。宋采白一下子像条水蛇般粘了上来。
柳哲的身子一震,哆嗦着的手轻轻地落在宋采白的背上,算是抱住了她。
可是,宋采白似乎不满足似的,使劲地往柳哲的怀里钻,她灼热的呼吸喷到柳哲的脸上,她光洁有发烫的脸颊蹭着柳哲胡茬的下巴。
柳哲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他再也没憋住了,一个挺身,把宋采白压在了身上,朝着宋采白那完美的脸颊,就吻了起来了。肌肤间的亲密接触,简直烫到要燃烧起来。
他一路地用自己发烫的唇舌搜寻着宋采白的樱唇:“采白,采白,我爱你!”
这是他最直接最热烈的一次表白吧。
刚刚接触到宋采白那柔软芬芳的唇的时候,柳哲就要占有她的唇舌的,却听见宋采白在呻吟中喊着:“嘉石,嘉石,不要离开我,嘉石….”
一行清泪从宋采白闭着的眼睛里流下来了。
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柳哲从里到外的热情一下子熄灭了。原来,她这样主动地求索,是在醉中把自己当成秦嘉石了!原来,她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自己。
柳哲起身,狠狠地垂了一下床。可惜这床铺是天鹅绒铺就的,任你用再大的力气,既砸不出声音,也不会使自己疼痛。
柳哲此时宁愿自己的身体疼痛,以便减轻一点心里的疼痛。他狠狠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沮丧又痛苦地走到了客厅,呆呆地坐在了沙发上。
而此时,宋采白在房间里,已经进入了深入了睡眠。在睡眠中,她还会想着那个秦嘉石吗?
宋采白包中的手机响起了了。柳哲没有理会。但是,这个打来电话的人似乎十分执着似的,手机的铃声不肯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