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采白被王伟同苍白的安慰逗笑了:“一个咖啡叶店店员,打工的,有什么优秀的?”
“不知道,我就是感觉你很优秀。”王伟同正视着宋采白说,宋采白感觉他说这话是真心的,不仅仅是安慰自己。
“好在我现在已经找到我的亲生父母了,只是他们在京城罢了。”宋采白笑着说。
“怎么不回京城和他们一起呢?京城和上海一样,也有很多发展机会的呀。这样,你和父母也可以彼此照应了”王伟同问。
“不知道,大概是一直在上海,都习惯吧。”宋采白敷衍地回答着,她没有说出,她的父母是章氏集团的老总,他们根本不需要她照料,和他们在一起,只有她被他们的照料的份。
“也好。”王伟同说:“等你在上海发展好了,以后再接他们过来也一样的。”
宋采白笑着敷衍地点点头。
从此以后,王伟同便常常来店里,宋采白总是泡一壶咖啡给他,坐着陪他聊天。
“小宋,你租的房子就在这附近吧?”王伟同和宋采白越来越熟悉了。
“是啊,所以在这一块找工作,比较方便。”
“我也是租在这附近,这里虽然比不上高档社区,但是好在人气旺。说真的,我每天上班从这里出发坐地铁到公司,也要四十五分钟呢。只是,公司附近的房租太贵了。”
“可不是吗?现在年轻人在大城市都是如此。”
老板娘还是来店里,王伟同有时来了,遇见老板娘了,就喝咖啡聊天之后,总是随手买一些咖啡叶带走。
“这个王先生最近倒是来得勤快,他上回买的咖啡叶还没吃完吧?”老板娘嘀咕着。
“有可能。”宋采白一边整理着咖啡盘,一边敷衍地说。
“小宋啊,我说,他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怎么可能?人家一个白领,我一个打工的。”宋采白掩饰着真相。
“那倒也是,不过他这样的,在上海没房子,没背景的,能找到你这样漂亮的,已经是很不错了。”
这老板娘初见的时候显得很不好相处,久了倒也感觉她是心直口快之人。
这天晚上,老板娘人不太舒服,提前走了。宋采白一个人守在店里,夜已经渐渐深了,街上的行人逐渐稀少,宋采白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间也快要到十点半了,便起身做卫生,收拾收拾,准备关店了。
正在弯腰接水准备拖地的时候,阿忆从门口闪了进来。
“老板,这么晚还来店里啊?”宋采白一边弯腰费力地拧着拖布,一边客气地寒暄着。
“是啊,就是我老婆说她一条丝巾落店里了,说明天早上挂念来的路上风大,非要我回家的时候经过这儿来取。”
“哦,似乎在那儿。”宋采白用手一指那个八仙椅,又继续低头费力地拧拖布了。
“小宋啊,拖地呢?看你这么辛苦,来来来,我帮你。”阿忆快速的走到宋采白身后,一只手伸向拖把的把手,另一只手,似乎无意地掠过宋采白臀部。
宋采白吓了一跳,往后一退,赶紧脱离了阿忆因为要来帮忙她而环起的怀抱,说:“老板,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惊魂初定,想想,也许阿忆真的是好心,刚刚掠过自己臀部的手,是他无心之举,谁都有个不小心的时候嘛。
“哎呀,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家,怎么做的了这种粗活呢?”阿忆说着就伸手来抓宋采白握着拖把柄的手。
宋采白尴尬得满脸通红,闪躲着说:“老板,这是我的本职工作!”
阿忆这才终于放开了宋采白的手,宋采白赶快弯腰拖地,心想赶快拖完走人,逃离这个是非场。
宋采白心里想着要不要辞工,这一段以来,阿忆都很少来店里,但是今晚一来,就做出这种出格的举动,真的是很可怕。
无论如何,自己的人生安全要保证,但是,想想辞工后,恐怕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心里又犹豫了。
想着,希望这个阿忆以后都不要来店里吧,这样,自己好安全一些。
正想着,一双魔爪从她背后伸过来,抱住了宋采白纤细的腰肢。
“你干吗?放开我!”宋采白挣扎着,扔掉拖把,去抠阿忆抱着她的腰肢的双手,想把他的手从她的身上掰开。
但是,阿忆却越发抱得紧,他狞笑着说:“小宋,现在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了,你一个打工妹,随了我,以后有你的好处的。”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宋采白咬牙切齿挣扎着,但是终究女人的力气不敌男人的。
外面的街道很冷清了,确实没有什么人会经过了,宋采白心里觉得一阵绝望,难道自己才离开秦家这么一段时间,就要惨遭这个恶心的男人荼毒吗?
“来人哪,救命呐,救命呐!”宋采白凄厉地嘶喊着,但是,这似乎更加激发了阿忆邪恶的欲望。
“畜生,放开他!”一个人影飞过来,对着阿忆的胯边就是一脚,阿忆“啊哟”一声,松开了宋采白,双手捂住了痛处。
宋采白简直像见到救星一样,又喜又怕,情绪激动地痛哭起来了。
飞身而进,英雄救美的王伟同怒目看着阿忆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王….王先生….”阿忆捂着被踢痛的胯部,带着怯懦,磕磕巴巴地说。
阿忆这种人,看着强悍凶狠,其实,内心是很懦弱的,更何况,这次他做出这样龌龊不堪的事来,更是气短,心里害怕王伟同报警,自己就要做牢房了。
他没有多少法律知识,十分害怕被被抓去坐牢。
“报警!”王伟同拿出手机,就要拨打号码。
阿忆都吓得瘫软了,他一把上前,跪在王伟同和宋采白面前,说:“王先生,求求你不要报警啊,一报警,我就全完了。我还有老婆孩子啊,我老婆还怀孕着,我这一去坐牢,让她们可怎么办啊?”
“你也知道你有老婆孩子!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做父亲!”王伟同怒目喝道。
“是是是,王先生,您说的是,我就是渣滓,我就是畜生!”阿忆跪在地上说。
宋采白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惊惧中缓过神来,看见跪在地上毫无骨气的阿忆,真是又是厌恶,又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