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石,我看子蕙妹妹这么讨厌我,巴不得我走。只是,我现在父母双亡,实在无处可去……呜呜呜……”邓婉清紧紧地搂着秦嘉石的脖子,说着又哭起来了,泪水弄湿了秦嘉石的前襟。
宋采白本来在房间里睡大觉的,听见外面的动静,被吵醒了,便起来看看。
一出来,便看到邓婉清窝在秦嘉石的怀里哭泣撒娇。
尽管她现在还是秦嘉石的合法老婆,可是撞到这样的场景,宋采白还是一下子窘起来了,脸“刷”地一下红了,连忙说了句:“对不起!”便转身逃也似地回到了房间。
回房坐到了床上,邓婉清和秦嘉石亲昵的画面无法抑制地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脑海出现。她摇摇脑袋,想要甩掉这画面,可是,那场景像黏上自己似的,总是挥之不去。
宋采白心里“突突”地跳着,就像一个不小心撞到父母过两口子生活场面的小孩一样,又感觉心里酸酸的,眼中也酸酸的,脸上似乎有什么滴落下来。
一摸,竟然是一滴泪水。难以置信地尝了尝,又咸又苦,果真是一滴泪水。
我宋采白怎么会为他落泪?肯定是看到不该看的,心里被惊到了,情绪激动才不小心流泪了,不是常说激动的泪水吗?嗯,没错,这一定是激动的泪水!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客厅里,秦嘉石颦眉看着宋采白急忙离去的背影,一把推开赖在自己怀里的邓婉清,说:“婉清,你没地方去尽管释怀住在我家好了。我那个妹妹就是比较任性,闹过一阵就好了,你让着点她。”
在秦嘉石看来,收留邓婉清是在做好事,毕竟是多年的同窗,总不能看着她流离失所。
“嗯,谢谢你,嘉石!”带着低低的啜泣,邓婉清娇滴滴地说。
秦嘉石站起来,扔下沙发上的邓婉清,一把打开了房间的门。
他看到了什么?宋采白脸上竟然挂着泪水!难道她是吃醋了吗?心地暗暗地流动过一丝喜悦的暗流。
宋采白本来正坐在床上晃着双腿胡思乱想的,被秦嘉石忽然开门进来吓了一跳。
她随意地穿着秦嘉石的一件宽大的衬衫当睡衣,衬衫虽大,但是毕竟是上衣,只得及臀,露出两只殷红光洁的腿在床沿上晃啊晃的。
秦嘉石体内的欲望一下子被调动起来了,欺身来到床前,捏住了宋采白的下巴。
宋采白抬起头,惊慌地质问:“秦嘉石,你要干嘛?”
“嘿嘿,干嘛?你还不知道吗?”男人坏笑着说。
宋采白像一只掉在网罗里的小兽,手脚乱舞,苦苦挣扎,却无济于事,被男人强壮伟岸的身子死死地压在下面。
“秦嘉石,你这个流氓,你放开我!我们就要离婚了!”宋采白拼劲全力地喊叫着。她心里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在邓婉清那里受到了刺激,却把欲望发泄到自己身上了。
“这婚还没离,你就是我的老婆,就得尽义务!”
秦嘉石不由分说欺身而上,炙热滚烫的吻吻遍了宋采白的每一寸肌肤。
宋采白再也没有招架之力,乖乖地窝在他身下任其摆布和索取。
随着身上伤口的痊愈和几次的亲昵后,宋采白已经不再觉得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麻的飘飘欲仙的快感,宋采白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甜蜜地呻吟起来了。
一床铺战斗过后乱七八糟的被单,随地散落的枕头,男人古铜色光滑的肌肤,结实雄壮的胸肌裸露在宋采白的眼前。
这身材可真是让人垂涎啊,可以做美术学院的模特了,宋采白不由自主地想。
之后,又马上觉得罪恶,都要离婚了,怎么被稀里糊涂地掠夺后,反而恋慕起他的肉体来了呢?我宋采白怎么可以是这种好色的人。
捶捶自己的脑袋,发狠似的甩甩头,就要起来找衣服穿。正起到一半的时候,脚却被秦嘉石捉住了。
只见他玩味地笑着,眼中露出邪魅的眼光,慢慢地把手顺着宋采白的肌肤往上摸,摸到她的脚踝,把玩了一会,又往上。
宋采白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可是却感觉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任其又一次把自己吃干抹净。
“舒服吗?”秦嘉石总算结束了,趴着,显出翘臀,懒洋洋地问。
宋采白一言不发,只是低头找衣服。这个男人折腾得她腰都酸了,她一定要赶紧把衣服穿起来,然后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全部忘掉。
看见秦嘉石还裸着,身材的线条简直是让人无法抗拒,宋采白赶紧找了一件毯子把他盖起来,免得自己一看到又受到诱惑。
“你这是心疼老公吗?”秦嘉石邪邪地笑着。
“你想多了,秦嘉石,我只是不想再和你发生关系而已。”宋采白忙着低头找衣服,却没有发现秦嘉石眼底凝结的冰冷。
宋采白刚穿好衣服,手机就响起来了,一看是养父宋谦打来的。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会有什么事?
“小白,小白,救救我!”电话里传出宋谦恐惧又急切的哭喊声。
“爸爸,怎么了?”
“小白啊,你爸爸欠下高额的赌债,被黑社会追杀,如果明天再不拿出钱来,就要杀了你爸爸啊,小白,你嫁给了有钱人,救救我们吧!”宋采白的养母何莲接过电话哭着说。
“怎么会这样?不是刚刚得了八百万吗?”这八百万可是卖身钱,宋采白为此受了多少委屈和折磨啊。
“咳……咳…….”何莲的语气变得吞吞吐吐的。
“八百万刚拿来的时候,你爸爸也发誓从此要戒赌,亲戚朋友也都来恭喜。你爸爸就想着做点什么生意,没想到全给亏进去了。”
什么生意能一下子亏八百万?宋采白知道一定是又拿去赌个精光了,心里十分生气,待要不管他们,又听见宋谦在电话里头哭着说:“小白啊,你这回可一定要救救我啊,这回要的不多,只要十万,十万就够了。”
何莲说:“小白,你七岁就到我们家,我们从小把你养到这么大,花儿一般的,嫁入了豪门,你可不能没良心不管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