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饭菜要做好一点哦!不然晚上回来有你好看的!”秦嘉石对着镜子打领带,丢下这样一句话,拎起外套就去上班了。、
宋采白揉揉被秦嘉石摆布了一个晚上发酸的腰,心里暗暗咒诅这秦嘉石简直不是人!
但又不得不抓紧时间起来洗漱,急忙吃了早饭,就赶去买菜了。这次她可得用点心,上次她可被秦嘉石弄怕了。
照例先去取钱,发现卡里的余额多了一些。宋采白这次吸取教训,买了一些新鲜的鱼肉和蔬菜。
好在卖鱼的老板服务态度很好,听说宋采白不敢杀鱼,就帮她把鱼杀了,还洗的干干净净地装到袋子里。
“新过门的小媳妇吗?我一看就知道。”老板笑眯眯地说:“从小在家里没烧过饭的,畏手畏脚的。结了婚就不一样咯,成了别人的老婆,自然要学会做饭的,不是有句话说,要留住男人的心,要先留住她的胃吗?”
宋采白感觉这老板话可真多,也许他的话,在别人家里是适用的,但是,在她这里,秦嘉石只是把她当成奴隶!
拎着菜哼哧哼哧地回到家,邓婉清这回破天荒地没有在客厅里招摇,大概是昨天被打怕了吧。
宋采白来到回到厨房,把菜一样一样拿出来,掏出手机,上网查菜谱。
“盐2克,醋少许,去腥之用……”宋采白低头边看便念叨着。
“宋采白,你会不会做饭啊?”
抬头一看,是秦子蕙穿了一身家居服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了。现在有了秦磊撑腰,她在家里更是肆无忌惮了,自己可得小心点。
“哎呀,我从来没有做过饭啊,可是秦嘉石非要逼着我做,我真的巴不得早点离开这里!”宋采白皱着眉说。
听到宋采白说想要早点离开,秦子蕙心里舒爽了很多。
“那你做的太难吃,我们都吃不下的,不然我让吴妈再备一份吧。”
“再备一份也好,只是我这份必须得做,不然,秦嘉石回来,我可就惨了。”宋采白愁眉苦脸还在低头看手机上的菜谱,并按着菜谱上的步骤笨手笨脚地做起来了。
“咳….”秦子蕙摇摇头,出去喊吴妈做饭了。
她现在明白宋采白迫切想要脱离秦嘉石,对她很放心,甚至可以说,她现在和宋采白成了盟友,现在,她要对付的是邓婉清这个绿咖啡婊!
“邓婉清,你给我出来!”秦子蕙“乒乒乓乓”地敲着邓婉清房间的门。自从昨天被打后,邓婉清连早饭都不敢出来吃了。
邓婉清不敢不开门,一打开门,脸上就“啪”地一声挨了一耳光:“邓婉清,你还有脸待在这里?你还不快滚出我家?”秦子蕙厉声喝道。
邓婉清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泪眼汪汪地想要辩解什么,又不敢还嘴。她不想离开,她还等着秦嘉石和宋采白离婚后,自己成为秦家的夫人呢。
等到她正式嫁给秦嘉石后,那时她可要反攻了。
“子蕙,你又乱来了!”
两个女人在撕打,根本没有注意到秦嘉石下班回来了。
“婉清现在没有地方去,你怎么一味地赶人家走呢?”秦嘉石丢下一句,就到厨房看宋采白准备得怎么样了。
宋采白扎着围裙,忙碌的小背影,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围裙把她美好的身形勾勒出来了,纤细的腰肢,翘起的小臀部,隆起的如蜜桃般的胸脯,好一个娇艳的小主妇!
体内一股躁动的欲望升腾起来了,秦嘉石扔下公文包,上前一下子搂住了宋采白的腰肢。
宋采白正专注地做菜,被后面的人忽然搂住,吓了一跳,一声尖叫起来。继而发现是秦嘉石,生气地说:“秦嘉石,你干什么?耍流氓啊!”
秦嘉石坏笑着不说话,手慢慢地往宋采白的衣襟里伸。
宋采白惊呼道:“秦嘉石你疯了,这里是厨房,锅里还煮着啊!”
秦嘉石嘿嘿笑着说:“本先生想在哪儿就在哪儿!”
说着一只手关了火,一只手把宋采白拎上大理石铺就的宽大的灶台压倒。宋采白想要叫,秦嘉石坏笑着说:“他们都在外面,你一叫,他们可就都跑来围观了哦!”
如果这种事被人围观到,宋采白只能自杀了。于是,只好咬着嘴唇,隐忍着不出声,任秦嘉石占尽了便宜。
秦嘉石玩味地看着她隐忍的憋红的小脸,感觉自己的小老婆真是可爱至极呢。
伺候完秦嘉石,还得伺候一家人的饭菜,宋采白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奴隶。秦子蕙在外面喊着饿了,本来她让吴妈做饭的,没想到吴妈说,先生吩咐过不许做的,她不敢。
所以,只好都等着宋采白的“大餐”了。
宋采白整了整被秦嘉石弄得凌乱的头发和衣服,急忙忙忙地端起饭菜往餐桌上送去。
秦嘉石这个恶魔翘着脚坐在餐桌边,看着宋采白一趟趟地在厨房和餐厅之间忙碌嘴边流露出戏谑的笑:“嗯,看样子,今天的菜好一些。”
总算都摆好了,一家人一起坐下来吃饭。秦子蕙为了防着邓婉清,把秦嘉石身边的位置首先给占了。
邓婉清脸上的伤痕已经淡了很多,有钱人家的就是不一样,连膏药都是效果这么好!邓婉清看看,秦子蕙一股子挑衅的样子坐在秦嘉石身边,也不敢造次,挑了一个秦磊身边的位置坐下来。
她还是很想讨好这位她心中的未来的公公的。
“叔叔,我来给您打汤吧。”邓婉清玉臂微曲,拿过秦磊的汤碗,动作优雅地打起汤来。
秦磊这才仔细地看了看邓婉清,这个女子,倒是和那个宋采白长得很像!
看来,遗传真的是强大的,儿子对女人的品味和审美,和自己是惊人的相似。
秦磊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女人,所爱却不得,是心里最难放下的,因为从未得到过。
因为邓婉清的长相,和乖巧,秦磊多少对她有点好感起来了。
“叔叔,这鱼的刺我给您挑了吧。”邓婉清娇声说。
“好好。”这些年来,秦嘉石始终对自己是不冷不热的,秦磊多久没有享受到晚辈对自己的孝敬和爱戴了,而秦子蕙这个小女儿,又是一贯的任性和娇气,只有自己宠爱迁就她的时候,鲜有她讨好孝敬自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