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采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秦嘉石拎起来抓到房间,如同猎豹爪下的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猎物一般被扔到了床上。
好在天鹅绒铺就的床铺十分柔软,宋采白不觉得痛,但是受不了这屈辱。
“秦嘉石!你发什么疯?”
“你还问我发什么疯?你自己刚刚没听到吗?”秦嘉石把手机扔在宋采白面前。
“秦嘉石,你这个疯子,我要跟你离婚!我听钟成说了,根本没有工作人员请假,一切都是因为你暗中搞鬼!”
“好啊”秦嘉石冷笑了一下,那笑简直比他发怒还可怕:“要和我离婚去会旧情人是吧?钟成也离婚了,你要和他重归于好是吧?”
“秦嘉石你胡搅蛮缠!”宋采白分辩着。
但秦嘉石却越发怒气升腾起来,如同猛兽一般扑上去,猛烈地撕开宋采白的衣服,宋采白拼命挣扎咒骂,到最后哭嚎哀求着,但是都无济于事,秦嘉石如同一个机器人一般,完全不为所动,一次又一次地在宋采白身上发泄他的欲望和怒气。
痛,深深的蚀骨的痛,哪怕是第一次被秦嘉石占有处子之身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般痛。宋采白闭上眼睛,放弃挣扎,任凭秦嘉石在身上掠夺着自己,一行清泪顺着眼睑流下来了。
“宋采白,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当秦嘉石泄尽他最后一丝欲望,咬着牙恶狠狠地给宋采白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砰”的一声,秦嘉石摔门而去的声音,如同一击重重地敲在宋采白的心头,她的心如同死去了一般。
“嘉石,别气坏了身子。”邓婉清看见秦嘉石走出来,连忙捧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迎上去。
秦嘉石一把推开她,邓婉清一个踉跄,踩着尖尖的高跟鞋的她站立不稳,重心往后倒去,摔倒在地上,银耳莲子羹“啪”地一声打翻在地,殷红细腻的瓷碗打碎了,邓婉清的胳膊被割破流出血来了。
“哎呀!”邓婉清吃痛叫起来,眼中流下泪水,她哭得也是那么美,梨花带雨的样子,脸部保持着,一点不变形。
“婉清,对不起!”秦嘉石看了摔倒在地的邓婉清,淡淡地说了一句。又转头对吴妈喊道:“吴妈!把邓小姐扶起来,给她上点药。”
邓婉清挣扎着起来,心里很失望,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趁虚而入,可秦嘉石怒冲冲地出来,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中。
秦嘉石的怒气还没有消退,心里也十分混乱。根本无心关注邓婉清。
这个时候,家里的其他人都知趣地躲得远远的,唯有邓婉清,心想秦嘉石既然生宋采白的气,自己就有机会了,上来想要讨好,却碰了一鼻子灰。
宋采白一个人默默地躺在床上,身体如同被掏空了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宋采白起来,看外面的天色,大概已经是深夜了。
秦嘉石在这里施尽了他的怒气和欲望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宋采白打开柜子,拿出皮箱,开始收拾东西。她明天一早就要离开这个人间地狱!既然秦嘉石抓着她不让离婚,她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一夜无眠,枯坐到天亮。几个月来,无论宋采白和秦嘉石之间怎样地矛盾冲突,秦嘉石都在夜晚的时候和宋采白同床共枕,而今晚,秦嘉石第一次不在宋采白身边,宋采白忽然感觉有点不适应了。
怎么会这样?宋采白重重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裹了裹被子,指望自己能够快点入睡。
一早起来,宋采白就拎着皮箱出来了。她小小的身躯拖着大大的皮箱,就像一只小蚂蚁在拖动着一大块的食物。
秦嘉石在餐桌边抬起头来,看见宋采白拖着行李箱出来了,脸色阴沉了一下。
“秦嘉石,既然你不让我离婚,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宋采白说着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
“长本事了?早饭也不吃?”身后传来秦嘉石冷冷的声音。
宋采白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她要离开这个座让她受尽折磨的豪宅!
身后的秦嘉石的眼底的黑洞深不见底,谁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只是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足以把身边的人冻僵。
邓婉清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容,她总算如愿以偿地把宋采白赶出了秦家,离自己成为秦家夫人的日子不远了!
“小白,你怎么回来了?”看到宋采白提着箱子回来了,宋母吃惊又挂念地问。
“我就是想家了,想回娘家住几天。”宋采白言不由衷。她知道,养父母是当初把她卖给秦嘉石,现在就能够再把她强制送回去。他们指望的就是宋采白能够成为他们的倚仗和金钱的来源。
“哦,这样,我还以为秦总不要你了呢。”宋母松了口气:“不是这样就好啦!”
宋采白面对这样的养父母,简直是觉得头痛,宋采白决定明天就出去找工作,有了钱之后,立马出去租间房子,离开这个把她当成摇钱树的家。
一个晚上差点都没睡,宋采白感觉很劳累。拖着箱子,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
“小白,你怎么了?”宋母跟着进来。
“没什么,妈妈,我觉得有点累而已。”
“我看你脸色不大好,这女人呐,要保持良好的气色,才能吸引地住男人。秦嘉石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你这个病怏怏的样子,怎么和她们竞争?我看你在这里待几天后,马上回去,省得让别的女人乘虚而入了啊。”
宋母唠唠叨叨的,弄得宋采白直心烦,她决心要尽快搬离这里。
“你这次回来,有没有带什么好东西?”
宋母说着就自顾自地打开了宋采白带回来的箱子,发现里面只有一些日常用品和随身衣物,失望极了:“怎么什么都没有?
“妈,爸呢?”宋采白想要转移话题,随口问了下宋母。
“哦……他啊……出去玩了。”宋母磕磕巴巴地说。
宋采白明白,指不定又是去哪儿豪赌了,宋母不敢和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