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嘉石放下碗,身子却慢慢地凑近宋采白。宋采白听到他沉重的鼻息声,浓重的呼吸把宋采白耳边的头发吹动了,弄得她痒痒的。
她转过身去,想躲避,却一下子被秦嘉石抱住了。灼热滚烫的吻轻轻地落在宋采白的而后,脖颈上,宋采白觉得一阵酥麻。
“不行,宝宝……”宋采白试图阻止秦嘉石。
秦嘉石红着眼睛说:“没关系,我轻一点。”便欺身把她放倒。宋采白无法自持,迎合着呻吟起来了。
在这一场欢爱中,秦嘉石极尽优雅之事,宋采白觉得前所未有的身心的愉悦和温暖。
“嘉石……”宋采白掐着秦嘉石裸露的肩膀,呻吟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秦嘉石听见宋采白如此优雅深情的呼唤,再也没憋住,一下子瘫倒在宋采白的身上。
夜已经深了,秦嘉石拥着宋采白欢爱过后越发美丽的身子,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采白,我明天就要去国外出差了,这次去可能会很久。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要多久?”宋采白抬起头来看着秦嘉石,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有星星一般,脸上还带着激情过后的红晕,真像一只可爱的小母鹿。
“怎么,舍不得我吗?”秦嘉石捏着宋采白的下巴,坏坏地笑了。要不是考虑到她现在怀着身孕,真想再要她一次。
“才没有咧。”宋采白被说破了心事,不好意思起来,转过身去,背对着秦嘉石。
秦嘉石把她扳过来,又搂着在怀里,他结实的胸肌贴着宋采白的小脸蛋:“白经理不是生病了吗?一时半会,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代替他,因此,很多本来是他负责的事,我必须得亲力亲为,这次出差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接下来,公司也会有点忙,不能常常陪你。”
宋采白理解地点点头:“嗯,你去吧。”
虽然嘴里这么说,心里不知道怎么搞的,酸酸的,难道真的是舍不得他走吗?
“起来喝银耳羹吧!”
天哪,真是恶魔属性难以改变,才刚感觉这男人还不错,又要逼着自己吃东西了!
一吃完早饭,秦嘉石就带着行李箱离开家里,到国外出差了。
“秦嘉石,记得给我带礼物!”秦子蕙在后面喊着。
“知道了。”秦嘉石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才钻进车里,又探出头来:“宋采白!”这声音,又像恶魔一样,和昨晚在床上温存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宋采白吓得赶紧急急忙忙跑出来:“什么事?”心里还在“砰砰”跳着,心想,才轻松两天,他不会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折磨自己了吧?
“你在家,给我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一日六餐,必不可少,我会打电话给吴妈监督你的!等我回来看见你瘦了,就又得你好受的了!”
秦嘉石扔下这样一句带着恐吓和威胁的话,就驱车走了。佣人们开着大门,毕恭毕敬地垂手目送这位大先生出去。
宋采白松了一口气,又生气地想,吃吃吃,整天逼自己吃,真把自己当饭桶了吗?一转身,吴妈端着一碗上等的燕窝,说:“夫人,喝燕窝了。”
看着吴妈一脸严肃,尽责尽责的样子,宋采白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吴妈是典型的忠仆。
宋采白无奈地叹了口气,端起碗,闭上眼睛,一仰脖子,咕咕噜噜地当苦药一般喝下去了。
自从怀孕后,秦嘉石就吩咐厨房,除了一日六餐之外,每天还得让宋采白喝一碗燕窝。一段时间下来,宋采白看到燕窝就头痛。
秦嘉石不在的房间,显得空空荡荡的。
宋采白百无聊赖地坐在这间向阳的房间里,阳光从大大的落地窗里洒进来,舒服极了。
门上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宋采白感觉稀奇,是谁来敲门呢?一般来说,秦子蕙要进来的话,是直接进来的,从不敲门,吴妈嘛,敲门没有这样优雅和小心。
“请进!”宋采白说。
邓婉清轻轻地打开门,带着点羞赧地走进来了。
“邓小姐?”宋采白有点吃惊,同时又有点尴尬。
自从邓婉清来到秦家,和自己同处一个屋檐下,她从来都是对宋采白冷嘲热讽,夹枪带棒的,因此,宋采白心里对邓婉清很是有一点防备。
宋采白也深知,邓婉清这么对自己,是因为她深爱秦嘉石,拈酸吃醋呢,因此,看到邓婉清走进来的时候,感觉格外有点不自在。
“采白,我可以进来吗?”邓婉清今天一副很谦卑的样子,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低到了尘埃。
宋采白这人最是心软,吃软不吃硬的,一下子感觉不好意思了:“当然了,邓小姐,快进了,请坐!”
她忙着站起来让座。
“你小心点。”邓婉清扶了宋采白一下:“你怀着宝宝呢。”言语里满是关心。
宋采白心里充满了感动和愧疚,邓婉清这么关心自己,自己却一直以恶意揣度她,对她充满了抵触。
“没事,没事,佟大夫刚来检查过,说宝宝好着呢,心跳很强健!”宋采白甜蜜地说。
邓婉清眼底升腾起一股嫉妒的恶毒,但是马上又笑容掩饰过去了:“这样可太好了,采白。”说着,她在宋采白旁边坐了下来。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泄下来,显得媚气逼人。宋采白看着她,心想,这么美的女人,要我是男人,我也会动心的。
“采白,你知道吗……”邓婉清用她涂着红红的指甲的手握住了宋采白的手,落下泪来。
宋采白慌了,说:“邓小姐,你怎么了?”
邓婉清拿出一张纸巾,轻轻地擦了擦眼泪,免得把细致的妆容擦花,继续说:“采白,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一直以来,我都爱着嘉石,我和嘉石是中学时期的同学,嘉石从前也爱着我,只是,出于一场事故,嘉石以为我死了,才遇上了你……”
宋采白呆呆地听着,不知道邓婉清要说什么,有点尴尬地坐在那里,毕竟这些事她都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