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美味说完话就要走,结果江芜直接拦在他面前。
“你不许走。”江芜站在黎美味的面前,不让她走。黎美味简直拿江芜没有办法。黎美味想换个方向走,也被江芜堵住。
“真的有人比我更适合你。”黎美味无奈的说道。
不过江芜并不吃这一套,“现在最适合我的人和最疼我的人我已经找到了,那个人就是你。
而黎美味只是保持沉默。
“我一个女孩都表明心意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呢?”江芜继续刺激黎美味。
黎美味已经拿不出什么理由来拒绝了,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固执,他觉得她现在应该冷静冷静。
“如果说我还忘不掉她呢?”黎美味道。
江芜当然知道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她是谁,不就是陆玥儿吗。她根本就不在乎。
“那如果我说我不在乎呢?”黎美味瞬间头蒙,没有女人允许喜欢的男人心里想着别的女人,可是她做到了,她完全不在乎这些。
江芜一副仗势欺人的样子,不给黎美味一点逃跑的机会。
“就算是你以后跟着我,也只会跟着我一起受苦,所以你应该找一个疼你的人,对你好的人,而不是像我这种连幸福都给不了你的人。”
黎美味又是一番劝说,其实这些也都是他的心里话。
江芜从喜欢他开始,就没有奢求什么,她只是希望,她能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
“吃苦算什么,这些年我吃过的苦多了,还就从来没有怕过。”黎美味感觉这个冥顽不灵的人已经彻底没救了。
“我现在要去谈合作,求求你能不能别闹了,要是你真的在乎我,就别跟着我了。”黎美味眼看着时间就要来不及了,而这个女人还是死死得跟着他。
“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我就跟着你。”江芜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黎美味就在这时,想要甩掉江芜,可是却被眼尖的江芜给发现了。
黎美味表示现在脑仁疼,不管是到哪里,都有一个人这么跟着自己。
“你是铁定要跟着我了是吧?”黎美味问道。
江芜点点头还“嗯”了一声,然后又随即说道:“如果你现在就答应跟我在一起的话,我就可以考虑不跟着你,然后立马就从你的视线消失,这个主意不错吧?”
黎美味现在真想上去打她,可是奈何不能。
黎美味想想还是算了,牺牲了自己怪可惜,本来是要去谈合作的,为了这么个人毁了就可惜了,再说跟着就跟着吧,到时候就说是秘书好了。
黎美味无奈的摇了摇头就走了,江芜知道他已经不管了,所以连忙就跟了上去。两个人一起去合作地点。
其实黎美味对江芜谈不上是讨厌,只是她这么好一个女孩,为了他这样做不值得。说实话,他的确还没有放下那个人,现在让他接受一个新的,的确需要一些时间。
“一会儿不让你说话你就别说话。”黎美味在路上说道,像是命令,又像是在乞求。
其实江芜本来就没想说话,不用他说她也知道。
“放心好啦,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江芜笑嘻嘻的说道。
江芜有突然询问黎美味热不热,黎美味不想理她,江芜在一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黎美味说,而黎美味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
“我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的。”黎美味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让江芜愣了一下,站在原地发呆。
不过又马上跟上黎美味的脚步,“你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摆脱了?”
其实江芜是个好女孩,他不想再浪费彼此的时间。
“我没有想要摆脱,我现在只是想让你认清一个事实。”黎美味其实不想跟她讲什么大道理,知道她也听不进去。现实就是现实,谁也改变不了。
这些江芜其实都懂,只是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她也不想这么就放弃了。
“现实是现实,可是我只相信有志者事竟成,你听过吗?”黎美味突然停下了,面向江芜,眼睛深邃的让人琢磨不透。
“这句话用在两个人之间不合适,爱情,不可强求。”这以为深刻的就这么从他嘴里说出来了,江芜的心里也感觉到有一丝疼痛。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这些话又算什么,她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黎美味这么拒绝了,打不死的小强说的大概就是她吧。
“这些话,你自己想想吧。”黎美味又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但是江芜不会放弃,只要还有希望。
两个人说完这些话之后,就再没有多余的语言了,江芜一路上也是保持沉默,只是此时的心情,已经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形容。
“在那呢,快点。”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江芜不自觉的往那边看了两眼,是一群人向这边跑来,手里还拿着东西。
本来以为不是来找他们的,所以也就没有多管。
可是谁知,那些人离自己是越来越近,好像就是冲着他们来一样。
“黎美味,你看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吗?”江芜实在有点不放心,碰了一下黎美味问
黎美味却拿那些话不以为然:“我看呐,是冲着你的。”
才不可能,江芜没和什么人结下梁子。
还来不及思考太多,那些人就已经来了,直接拿着手里的东西往那边砸去。
“你看吧,你看吧,就是找你的。”江芜喊到。黎美味被砸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想要逃走可是已经被团团围住,现在连出路也没有了。
那些人的目标并不是江芜,所以也就被忽略了,直接冲着黎美味去了。
一边砸,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骗子,大骗子。”一个人大喊。
“就是一个奸商,奸商。大家快砸他。”另一个人附和道。
“对啊,大家快砸他,这些都是他罪有应得的。”
“就是,拿着假东西来祸害人,就是奸商。”
……
这些骂人的话层出不穷,黎美味一个人早就无力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