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岚可和宴涵蓝到了医院门口,拿出手机又跟越岚单打电话。
越岚单接到电话告诉她们,现在她有点事情,让她们等一会儿,等她把事情办完马上就来。
越岚可问她大概要等多久,越岚单说可能会需要很久,也有可能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她也说不定的。
她是故意的,看来越岚可还真是有重要的事情找她,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话这么客气,今天有点反常,越岚单心想,应该是有求于她吧!不然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起来。
她现在好说话了,而越岚单却不好说话了,她就是想整整越岚可,让她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她现在有求于她,她还不能对越岚单发脾气,越岚可只能跟越岚单说会在医院外面等的。
越岚单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把电话挂了,然后慢慢地吃起饭来。
她突然觉得,今天的胃口好像很好,吃了这么多,还感觉没有吃饱一样。
心情好,胃口也好了。
陆离臻不知道她跟谁在通电话,听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看着她那不自觉露出的笑容,陆离臻不知道她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越岚可和宴涵蓝一直在医院外面等着。
此时的她们把越岚单骂了很多遍了,而越岚单在病房里不停的打着喷嚏。
她知道,一定是越岚可在背后骂她了,不过她到觉得没什么,反正她是不痛不痒的。
陆离臻见越岚单连连打喷嚏,他走了过去,担心的问着,“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晚上我就不留下来了,你就好好照顾着爷爷,等他醒来,你跟他说一声,明天我再过来看她。”
越岚单没有回答陆离臻的话,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让她知道她的去向的。
她站起身,朝着病房外走去,陆离臻见她要走赶紧上前问道。
“你不是说今晚要留下来陪爷爷的吗?”
“刚刚越岚可打电话给我,说有重要的事情找我,我得去看看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事情办完了,你还会过来吗?”陆离臻着急的问着。
他很想越岚单再过来,只有在医院里,在爷爷的身边,他们才能有机会单独这样相处。
“我看吧!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过来的,不过我也不能确定。”越岚单说着走出了病房,向医院门口走去。
不过,她却是慢慢地走,其实只有几分钟的路程,而越岚单却用了十多分钟才走出医院。
越岚可和宴涵蓝看到越岚单出来,这才朝着她这边了过来。
看到越岚单慢慢地从医院里出来,越岚可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她还是忍着不能发作。
“岚单啊!你回国怎么不回家啊!”宴涵蓝现在是有求于她,当然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许多。
越岚可这是在越岚单回国之后,第一次看到她,看到变化如此大的越岚单比以前更加漂亮了很多。
看到宴涵蓝也来了,而且还对她虚情假意的,越岚单看到就觉得太假了。
“我们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了,我不知道你们还能找我有什么事情。”
越岚单根本就不吃宴涵蓝这一套,她的虚情假意也是应该有求于她吧!不然也不会那么的低声下气的跟她说话。
“越岚单,再怎么说,我们还是一家人,这血缘关系不是你说断就能断的。”越岚可隐忍着心中的怒火,声音淡淡的说道。
如果不是有求于她,她才不会对她这么客客气气的,越岚单让她们等了她这么久,心里早就已经怒火冲天了。
越岚单不想跟她们废话,她声音冷冷的说道,“说吧!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我。”
宴涵蓝和越岚可俩个人对视了一眼,宴涵蓝这才缓缓地开口,“岚单,是这样的,我欠了别人一些钱,想找你借点,等过段时间我手头宽裕了会还你的。”
借钱,原来她们的重要事情就是找她借钱。
越岚单不想借,她想起以前她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就不想借钱给她们。
凭什么她们现在的日子不好过了,就来找她,而且她也没有义务去帮助她们。
如果爸爸还在的话,说不定她会看在爸爸的份上,拿钱给她们的。
“岚单,你就帮我这一次,我知道,你肯定还记恨我以前对你的不好,希望你能不记前嫌,帮帮我。”
宴涵蓝拉下面子,低声下气的祈求着越岚单,但凡她有办法,她也不会这样来求她的。
“别跟我提以前,现在你们有困难,需要我的帮助,就记得我跟你们是一家人,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越岚单,你今天就痛苦一点,就说这钱到底借不借。”越岚可实在是不想看到宴涵蓝那么低声下气的求越岚单。
“这就是你们求我的态度。”越岚单不悦的说道。
既然她们也没有非要找她帮忙,那何必来浪费她的时间呢?越岚单转身欲要离开。
“越岚单,你什么意思,让我们等你这么久,现在又要走,你成心耍我们,是不是。”
越岚可见越岚单要走,快步走到了她的跟前,拦住了她。
“求人总得有一个求人的态度。”
“那你要我们怎么做,你才肯答应借钱给我。”
病房里,陆郝铭的身体突然发生了变化,陆离臻赶紧把医生叫了过来。
陆离臻以为爷爷快要死了,他赶紧给家里打电话,然后又给越岚单打了个电话。
接到电话的越岚单听到陆离臻说爷爷已经快要不行了,她的脸色大变,转身赶紧跑进了医院里。
宴涵蓝看到越岚单不愿意帮忙,就这样走了,她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越岚可见越岚单走了,想要上前拦住她,回头看到宴涵蓝又坐在了地上,她又转身去扶宴涵蓝起来。
“妈,你先别着急,我们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的,你先别着急。”
宴涵蓝像疯子一样,嘴里还是不停的在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