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臻在楼梯口站了一下就下来了,越岚单端着做好的早餐从厨房里出来,正好看到正从楼上下来的陆离臻。
“你醒了,你昨天喝醉了,我给你做了缓解头痛的汤,快过来喝点吧!不然你会头疼的。”越岚单说完又继续去厨房端其他的食物了。
看着眼前的人为自己忙前忙后的,陆离臻站在原地愣了一下,虽然刚刚他看到的信息内容只是简单的问候,但是陆离臻总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过不去似的。
她感冒了吗?怎么没有他不知道,而且那个男人怎么会知道她感冒了,她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瞒着他的。
陆离臻很想过去问越岚单,照片上的那个男人是谁,又跟她是什么关系,可是他不敢问,他害怕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原来陆离臻也有害怕的这一天,他不知道越岚单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心。
看着站在那里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越岚单又重新开了口:“快点过来吃吧!早餐都已经快要凉了。”
因为顾及到陆离臻昨晚喝多了,胃肯定会有点不舒服,所以她今天熬了点小米粥,做了点清淡的菜,这样他也有胃口一些。
陆离臻本来就还生着越岚单的气,他也不想吃她做的早餐,脸上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表情出来,拿起桌上的车钥匙。
越岚单看到陆离臻拿起车钥匙好像不打算吃早餐的样子:“现在还早,你吃完了早餐再去公司还来得及的。”
“我不吃了。”陆离臻说着就离开了家里,留下了一脸茫然的越岚单。
越岚单不知道陆离臻是怎么了,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看着自己为他辛苦了这么久的早餐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这样走了。
她也没有什么心思吃早餐,自从他们和好了之后,陆离臻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种态度和语气这样对待过自己的。
陆离臻好像是在生她的气,越岚单不明白她是怎么让他生气了,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看着陆离臻去公司了,越岚单一口早餐也没吃,把刚刚做的全部倒掉了,收拾好了之后就去公司上班。
本来陆离臻是让林叔天天接送她每天上下班的,越岚单觉得她一个实习生天天有人接送的,怕公司里的人说些闲言碎语的就给拒绝,在她再三拒绝下,陆离臻最后也妥协了。
越岚单来到公司,本来就感冒的她人无精打采的,心情也郁闷极了,她觉得她跟陆离臻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嫁给他那时候对她那冷冰冰的样子了。
一连好几天,越岚单都很少看见陆离臻的人,早上她起床他就已经出门了,晚上她睡着了他才回来的。
越岚单有时候觉得陆离臻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回来过,如果不是她身边还残留一丝的余温,她真的以为他整晚都没回来。
不然每天晚上钻进他怀里睡觉那只是她晚上做的梦吗?越岚单感觉陆离臻也搂着她睡的。
越岚单很想找他谈一谈,可是每次等他等得都睡着了。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她决定她今晚一定要等到他回来。
其实陆离臻每天都有回来的,他有时候在公寓楼下坐在车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每次都等卧室的灯灭了,越岚单睡着了他才下车。
今晚,看着墙上的时间,陆离臻还没有回来,越岚单这次是在楼下客厅里等着陆离臻,她身上就披了个薄毯坐在沙发上盯着门口。
陆离臻今晚有应酬,几个客户拉着他一定要与他不醉不归,吃完饭的他们觉得还没喝好,有人提议说要换个地方继续喝,陆离臻也不好推脱,只好陪他们到底了。
他们来到一家酒吧,陆离臻的几个客户点了几个小姐作陪,小姐们穿着暴露的紧身包臀裙,扭着那水蛇腰走进了包间。
看着小姐们那感觉快要把衣服撑破的胸,那几个客户眼睛都看直了,直勾勾的盯着看她们。
那几个小姐走到他们身边坐下给他们到着酒,说些好她的话逗笑着他们。
陆离臻就这样坐在那里喝着自己的酒,从小姐们进到包间的时候,他看都没有看过一眼。
他那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带着一丝阴冷的气息,小姐们看到陆离臻没有谁敢靠近他。
有个客户搂着俩个小姐,一个喂他喝酒,一个喂他水果,那俩个小姐把他伺候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而他也不顾陆离臻在场,在小姐的身上乱摸起来。
他抬头看到陆离臻一个人在那喝着酒,放开了那俩个小姐,让其中一个去陪陪他,说一定要把他陪高兴了,他有赏。
小姐作势端着酒来到了陆离臻的身边坐下,小姐给他到了杯酒,嗲声嗲气的跟他说话。
看见眼前的男人并没有被她迷惑,而她则大胆的坐在了陆离臻的腿上,双手正准备想要搂上他的脖子的时候。
她突然尖叫一声:“啊”。
只见陆离臻把她一把甩了出去,“不是什么人都会被你迷惑的。”陆离臻盯着地上的人冷冷的说着。
包间里的人都被陆离臻这一下给吓着了,几个客户不知道他会不喜欢这种场合,以为都是男人肯定都好这一口,没想到反倒惹怒了他。
“陆总,大家都出来玩的,就是想寻开心的,你怎么就突然不高兴了呢!”
“是啊!既然出来喝酒,那我们就痛痛快快的喝,不要因为刚才的事坏了我们喝酒的兴致。”
几个人不停的给陆离臻敬着酒,陆离臻回敬着他们,说要去趟洗手间,然后就出去了。
被陆离臻推到的那个小姐很不服气,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给拒绝,但是这个男人跟她以前遇到的客人感觉不同,连她自己也说不上不同之处在哪里。
她对陆离臻动了歪心思,看着出去的男人,再看到他喝过的酒杯,小姐给陆离臻的酒杯里倒满了酒,顺便放了一个不明物体进去。
很快,不明物体融化在了酒中,她的这一个动作在场的人谁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