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登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的确如此,给我吃了,我还能回报你们。给黄鼠狼吃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温盈笑道:“瞧你说的我们还要你回报什么?我们现在住的是你的地方,”能给我们免费就不错了。
“还是你会说话,那个人就不一样了,他看我的时候我感觉的到,他恨不得我马上死掉。忒恶毒了!”
“陶大哥你这可就冤枉他了,他如果想让你死,又怎么会救你呢?你当初摔的那么严重,如果她袖手旁观,说自己不会医术,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呀。哪有几个普通人会医术的,可是结果呢?他没有修手旁观。”温盈说道。
“那不是还有你呢吗?你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死掉的。我说的对不对?”
“我到底不会医治你。”温盈咕哝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承认暮景对你的恩情,还说他想你死,这真是毫无道理。”
“哎哟!”陶登在温盈的搀扶下站起来走了一步,夸张的叫道。
温盈急急的问:“哪里疼,哪里疼啊?小心一点!”
“躺了这么久,乍一起来,整个人脱胎换骨似的,疼痛难免,没事。”陶登装模作样的咬牙说道。
“实在不行的话就别下来了,回头问问相公你现在是不是可以下床了才好。”温盈说道。
“没关系,下床是一定要的,否则你们走了以后我要靠谁去啊。”陶登的手臂被温盈握的紧紧的人,人比她高出一个头,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她压碎。
“那倒也是。”与此同时,陶登一个趔趄,险些儿摔倒的样子,被温盈一把搂住腰撑着才没有倒下去。
啊,好香!陶登顺势抱住她,嗅到她肌肤上散发出的自然的香气。
温盈感到不对劲,反手就推他,与此同时听到易暮景的大喝:“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人是搂搂抱抱的状态,该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闯进来。
陶登被她一把推到在床上,温盈面红耳赤,望着易暮景喃喃道:“相公,我想扶他下来走走的,结果他体力不支,就……就这样了……”
她注意到易暮景的手里拿着一把彩色的羽毛,她惋惜地说道:“真的死了啊,真是太可惜了。”
易暮景不理会,只是死死的盯着陶登,陶登没有退缩。反而出乎意料地站了起来,和易暮景对峙。
温盈吃了一惊,陶大哥,刚才不还是颤巍巍的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可以自己办起来了。
“陶大哥你……”温盈吃吃的指着陶登。
易暮景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人并不单纯,你偏偏不相信,”转而对着陶登义正辞严的说道,“说吧,你都知道什么了?”
这句话意有所指,陶登听得出来,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你让我说什么?我也不是故意摔倒的,躺了这么久,体力不支,也是正常的,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就不要装蒜了,我的东西被你动过。是不是?”易暮景气呼呼的说道。
陶登听了,明显得非常意外。他明明每次拿了都翻回原来的地,他记得清清楚楚绝对没有差错。
陶登诧异的望着易暮景,温盈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呀?什么东西?暮景,有话好好说。就算陶大哥拿了你的东西,还给你也就是了,何必如此不依不饶的。”温盈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已经知道我们两个的身份了,可是他并没有问我们。”易暮景说道,“你现在应该早就能下床了吧,只是没有告诉我们。”
陶登大吃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易暮景直言不讳:“我的腰牌上有一股特有的味道,一旦被我之外的人触碰,我就会马上发觉。”
温盈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陶大哥,你真的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吗?”温盈眨着水灵的大眼睛。
陶登把目光看像别处,说道:“没错,我的确怀疑过你们的身份。有时候我甚至怀疑那块腰牌并不能代表你们的身份,可能是伪造的。也可能是偷来的。”
温盈哧的笑道:“实在是没看出来,你竟然偷偷的怀疑我们那么多,既然你想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问我们呢?”
陶登用异样的的颜神看了看他们
:“我不确定你们是坏人还是好人,如果我贸然开口,若是引来杀身之祸怎么是好?”温盈笑的前仰后合:“陶大哥你怎么会留这种想法?我们跟你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真是坏人的话,你又怎么会让你活到现在?”
“你们两个看来看去也不像是宫里的人呀。”陶登翻了个白眼说道。
“那你认为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宫里的人。”温盈好奇的问。
“应该是规规矩矩的,非常体面的,不会轻易离开皇宫的,哦,反正不是你们这样的。”
温盈咳了咳,没想到自己已经落魄到这个地步。
陶登瞟了一眼易暮景,倨傲的说道:“依我看,你们在宫里当差,也是身份极其低微的,否则怎么会如此的不拘一格。那些皇亲贵胄,据说从来都不轻言出门,就算偶尔出门也是八抬大轿奴才前呼后拥,绝对不是你们这个样子。”
听如此说,易暮景一气之下真想拿出自己的身份来压他,看到时候不把他吓的跪地求饶,思来想去到底是没有透露。
“其实吧,”陶登继续说道,“我到期望你们是皇亲国戚,那你们欠我的东西,我就可以要回来了。”
温盈撇嘴:“陶大哥,话不能这样说。我们照顾了你这么久,真不知道是你欠我们的还是我们欠你的?”
“当然是你们欠我的多。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你们害得。要不是你们强取豪夺,我会爬上屋顶堵烟囱吗?”
“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也好意思说。”易暮景不以为然的说道,同时拉住温盈的手,“放心吧。就算我们是最下的宫人,我也会施舍给你的,不会让你吃亏的,我看您现在都可以走路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