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被洛尘带回了他在南市的别墅里,把她交给夏宇以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她了。
苏西一直处于癫狂的状态,夏宇也是没有办法了,最后只有在她发病的时候用绳子把她绑住,以免她伤害自己。
看着这样的苏西,一直都比较冷漠的夏宇也不由得对她产生了一丝怜悯。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苏西眼眸里尽是戾气,她发了疯的针扎着,怒视着不远处的夏宇。
“苏西,你清醒一点,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跟鬼有什么区别?”夏宇把一面大镜子推在她的面前,冷冷的说道。
“啊……不要……不要……”镜子里的人披头散发,面容狰狞,那一双黑眸可怕至极,苏西尖叫一声,挥动着双手,不敢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你喜欢这样的自己吗?你想这样的自己被宋北辰看见吗?你愿意一辈子都这样吗?都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吗?”夏宇直接将她的头给扭过去,迫使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冷冷的说道。
“不……”苏西瞪大眼睛,眼珠子几乎快要凸出来了,额头,脖子上的青筋鼓起,似乎要爆裂开来。
“不要的话,你就给我清醒一点,不就是一个宋北辰吗?不就是一个假的苏西吗?就至于把你给弄疯了?苏西,你经历的痛苦岂止是这一点点?你当初的气魄都去了哪里了?”夏宇把她的头按在镜子上,残酷的说道。
苏西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息也渐渐的变弱了,她的眼底一片灰暗,没有一丝生机,她不哭不闹,就这样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夏宇摇摇头,看着她不语,最后给她打了一针,让她昏睡了过去,这才走出房间。
秦家别墅里,孟小雨看着墙上的婚纱照,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如果不是无意间听到秦朗和寇岚的对话,她死都不知道,自己被他们利用了,而秦朗心里爱的是苏西,也是为了保护苏西才娶的自己。
她是何等的骄傲,怎么能够忍受这么大的屈辱。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秦朗,她,怎么可以忍受他们对自己的伤害?
她想起苏西的样子就觉得特别的舒服,在秦朗这里受的委屈和屈辱一下子就得到了舒坦,到时候把这些视频给秦朗看看,让他痛不欲生。
她脸上的笑意有些不寻常,整个脸看起来有些扭曲。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的时候,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收起了笑容,迅速的接通了电话。
“孟小姐,那个女人被人救走了。”电话那边是她找的人在地下室看管苏西的。
“什么?”孟小雨猛的坐了起来,惊讶的说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那个男人让他感觉到恐惧。
“知道是谁吗?”她没有想到自己做的这么隐蔽,竟然还会被发现,而且那个地方是孟家的私人地方,虽然谈不上戒备森严,但是也是私宰,他竟然可以畅通无阻的把那个女人给救走,这让她有些惊讶。
“他说他是华夏雾都的洛家……”那个满面春风的男人却让人感觉到了冬天的寒冷。
“什么?华夏雾都的洛家……”孟小雨背脊发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洛家,那个家族一直都是世代从军,暗地里也从商,可以说是雾都里没有几个人敢动的家族。
“嗯,他说……”那边顿了一下,让孟小雨头皮发麻,精神紧绷了起来。
“他说什么?”孟小雨屏住呼吸问道。
“他说,他等着孟小姐的解释,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他会送给孟小姐一个礼物。”
“什么?”孟小雨脑子里轰轰的响,她现在如坐针毯,背脊发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惹上洛家。
电话掉落在地上,她已经听不见电话那边说的什么了,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或许,孟家会因为自己而毁灭了,彻底的消失在南市。
这一切都是苏西造成的,如果不是苏西,她也不会备受秦朗的冷漠和讽刺,如果不是苏西,她也不会惹上洛家,该死的女人,她不会放过她的,就算是死,她也会拉着她一起的。
碰的一声门响,孟小雨被吓了一大跳,抬眼望去,只见秦朗满身酒味的走了进来,看着她,眼眸微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孟小雨所有的愤怒在这一刻聚集在心口,她感觉到了窒息,眼神冰冷的看着走向自己的秦朗,他如以往一般,醉眼迷离的抱着自己,狠狠的把她推倒在床上,粗鲁的扯着自己的睡衣,对着她吐气,浓烈刺鼻的味道让她险些呕吐。
他三下五除二的撕扯掉自己的衣服,压在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前奏,直接进入她的体内,私处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痛呼出声,还来不及缓解,他就粗鲁的动了起来,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这一刻,她彻底的绝望了,这个自己用全部去爱的男人,只不过把自己当成发泄的工具而已,就连替代品都算不上。
在南市,她好歹也是一个人人求而不得上流名媛,怎么会落得如此的地步,这一切,不过是自己那可怜的爱情罢了。
身体上的剧烈疼痛也比不上心里的痛,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由他在她身上发泄着,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心情去取悦他了,这种得不到回报的爱情让她很累。
孟小雨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她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心在这一刻几乎冰凉了,那颗为了他而炙热的心在他反复的折磨之中渐渐的冰冷。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也会被折磨掉的,她的爱在他看来是廉价的,卑微的。
“秦朗,你爱过我吗?”她有些不甘心的问道,毕竟自己爱过这个男人,心里总是有一点小小的期盼的。
秦朗并没有说任何的话,在她身上快速的冲刺着,最后一声闷哼,发泄出自己的火热,毫不留恋的翻下她的身体,踉跄着进了浴室,或许是因为醉酒的原因,他差点撞到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