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川看号码显示是赵云鹏,接通询问:“云鹏,有什么事儿?”
电话里,赵云鹏就说出了此次打电话的目的:“南总,我们下属分公司的营业执照即将到期了,需要申请往后续延,你看什么时间去办理?”
南黎川想了想,就拿出了他的态度:“尽快,这样吧,你明天过来,把需要的资料带齐,我统一看一遍,要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明天开始办理。”
赵云鹏答应声,又想起了更外一个问题,他试探着问:“南总,我明天什么时候去合适?”
南黎川看了眼夏沫沫,说:“都是自己人,随时都可以。”
赵云鹏请示完毕挂了电话,夏沫沫却有点儿脸红于南黎川说的那句“都是自己人”的话,严格论起来,两个人到现在还没有领取结婚证,虽然住在了一起,严格意义上只是同居关系,并不是什么“自己人”。
南黎川能这样说,也表明了他是认真对待这份感情的,夏沫沫的心里涌起一股甜蜜,娇羞着望了眼俊朗又专一的南黎川,同时也感动于他的为人,交到了赵云鹏这样一个患难的朋友。
南黎川刚才的那通电话就站在病床前打的,屋子里太静,她连赵云鹏的说话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的,真心地发出感叹:“黎川,赵云鹏真是个可交的人,心里有杆秤,对朋友还忠心,现在这样的人太难找了,你一定要拿他当做铁哥们儿,好好的跟他相处。”
南黎川取笑着夏沫沫是“女人干政”,后来也变得很时严肃地表示:“云鹏真的是我的好哥们儿,每次事情都对我帮助很大,老婆,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处理。”
忽然,夏沫沫想起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随口说道:“等明天他过来后,我要问他个事儿,这件事情已经压在我心里很长时间了,看他老实交代不。”
南黎川正去给夏沫沫倒水喝,不明白夏沫沫口里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接上话就问:“什么事儿?”
夏沫沫张嘴刚要说,就又打住了,眨巴着眼睛神秘地说:“暂时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
南黎川纵容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感触,女人就是小秘密多,也不再多问,端着热水过来,让夏沫沫赶紧喝了,说多喝水有利于排毒,对身体好。
南黎川还说出了女人才注意到的细节,每天喝水至少八杯,这样才能把身体的毒素给彻底清理干净,夏沫沫端着水就要去喝,一下子就愁容满面了。
一天八杯水,身体的毒素是排的差不多了,可脸面也快要丢尽了,南黎川说了,医生要她绝对的卧床休息,本来去厕所的问题她都纠结着想了很长的时间,现在又可以预见的一次又一次,多难为情啊。
夏沫沫的脸通红通红的,端着水杯思想就开起了小差儿,南黎川不知情,问了好几次才得到个含糊不清的答案,弄明白后双手抱胸,非常严肃地告诉夏沫沫:“老婆,咱们都睡到一起了,有什么难为情的,再说了,你不让我来做这些事情,难道要换做护士吗?不行,我绝对不允许这样。”
南黎川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大了起来,夏沫沫吓得赶紧把手放到嘴巴上,眼睛望向门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夏沫沫又找吩咐的喝干了水杯里的水,南黎川这才放过了她。
又吃了点儿东西,聊了会儿天,夏沫沫的尿意迅猛而来,她看向病房一角,放有医院配制的尿盆的方向,涨红着脸喊南黎川:“黎川,把那个东西拿过来。”
怪只怪病房内的空间是有限的,夏沫沫的眼光所触之地还有南黎川买来的香蕉苹果和奶之类的东西,他以为夏沫沫是想要那些东西,就问要哪一个。
没有听到答案后,他就自作主张地先拿了个香蕉过来,夏沫沫摇头,又拿了个苹果,得到的还是摇头,再终于猜透心事儿似的,高兴地把一小盒奶递给夏沫沫。
夏沫沫本来就尿急,接二连三耽搁下来,又看到全是液体状态的奶,脸憋得又红又紫的,时间不等人,她只好伸手指了指尿盆:“那个。”
南黎川顺着手指看过去,恍然大悟起来:“哦,你想尿。”随后几步过去,就把尿盆拿了过来。
夏沫沫苦着张脸,拜托,能不能说成小便,也比那个字听起来顺耳些,尿盆塞到屁-股下边,她再憋屈着脸红脖子粗地解决掉,南黎川很自然地端着就去卫生间倒了。
南黎川走过的地方,歌词“老公赚钱老婆花,老公你辛苦了”就响了起来,夏沫沫从被子里伸出头,不明白外边的人是不是有受虐症,干这样的活儿还高兴成这个样子,真是理解不了。
说理解不了,转而,夏沫沫也兴奋地跟着唱了起来“老公赚钱给老婆花,老婆我谢谢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就不客气啦”。
经过了艰难的第一次,后边的也就顺其自然多了,虽然还是有些小难为情,总归每次都能渡过,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第二天一大早,赵云鹏就来到了病房外边。
赵云鹏刚到病房外边,只看了一眼就完全明白了,原来是夏沫沫住院了,可这儿是妇产科病房,周围病房内都是生了孩子的准妈妈,难道,南总好事儿将近了?
这个事情可是个大事儿,要不要告诉,就在这时,思绪被打乱了,夏沫沫抬眼看到赵云鹏,当即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她双手都伸出来的把赵云鹏往病房里边请,脸上也带着充沛的笑意:“云鹏,好长时间不见了,快过来。”
南黎川也冲着他点点头,赵云鹏就进来了。
赵云鹏把他的想法先放到了一边,到了病房内,也热情地回应夏沫沫:“嫂子,你好。”
看着一本正经的赵云鹏,夏沫沫的兴趣大增,当即就不留余地问了心中的问题:“云鹏,刘琉璃现在怎么样?你们发展到哪种程度了,要不要我再从中牵一次线。”
夏沫沫仍然记得赵云鹏和刘琉璃在出租屋的厨房内卿卿我我交谈的情景,这也是她一直想问又总是被其它原因耽搁下来的事情。
她笑看着赵云鹏,等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