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叶恨恨地说:“夏沫沫啊夏沫沫,你说你还是我的好同学吗?怎么就不相信我的魅力呢,告诉你吧,你那些都是小儿科,我们早就KISS了。”
继而,黄小叶瞬间就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心情好转之下唯恐夏沫沫理解不了似的,就再给了她一个飞吻,夏沫沫略一愣怔就又笑得前仰后合,忍不住打趣道:“快说说,你是怎么勾搭成功的。”
黄小叶白了她眼,不计前嫌地滔滔不绝起来:“对付薛子健这样的老实人,最管用的方法当然是装可怜,我有一次约他出来吃饭,喝醉后就把我的家庭情况,从小遭遇的冷落全都说了,说着说着我就趁着酒劲儿主动吻了他,再后来我们就快速发展了。”
黄小叶说到最后还是低下头露出了女儿家应该有的羞涩之色,夏沫沫激情满满地主动搂住了对着的小蛮腰,她是真心的为黄小叶和薛子祝福,他们是她最好的同学,当然要盼好了,再说了,这也实现了当初上学时的三个人至少要成一对儿的愿望,可笑着笑着,夏沫沫就想起了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她望着眼露憧憬的黄小叶,忧虑重重地问:“伯父和你小妈不是反对吗?特别是,你小妈?”
夏沫沫记得黄小叶的亲父、小妈可是极其反对薛子健的,尤其是那个小妈,好像早就视薛子健为眼中钉了,扬言两个人要是好上,就要实行报复之类的,她也想起了所谓的“烂人”的侮辱之词。
黄小叶的脸上一秒钟变色,她咬碎钢牙地露出很劲儿:“她还反对,告诉你吧小妖精,我这些天想明白了,在那个家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我一定要把她赶出去。”
凶狠的光从熟悉的眼框中露出来,夏沫沫的心猛然就收紧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黄小叶,但这眼神却好像在哪儿见过?思考了下,再惊簌地想起了它们和失态中的韩小舍极其相似。
顺藤摸瓜般,夏沫沫很自然地联想起了韩小舍的种种疯狂的行为,她再惊诧地发现,现阶段的黄小叶在某种程度上和韩小舍是那么的相似,都是心怀仇恨,都有一颗破釜沉舟的心,也都会一咬牙付出行动。
夏沫沫摇摇头,不肯再想下去,她也不希望黄小叶真正地走出下一步,就把自己那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搬出来,劝说黄小叶,她小妈再怎么是顾面子,但总归还是有黄小叶的位置的。
劝说了半天,黄小叶终于答应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剑走偏锋的,夏沫沫的一颗心才算是放回了肚子里,也突发奇想般产生了另外一种几乎不可能实现,却偏偏想尝试一番的主意。
夏沫沫和黄小叶又聊了会儿孩子,张伶俐打来电话让回去吃饭,她就走出了小诊所。
重新回到别墅后,夏沫沫又重回了无聊的生活,黄小叶那儿也不能常去,毕竟她还有病号要照顾,自己去了多多少少会添麻烦的,再说了也不能一棵树上吊死,一个好朋友用到干枯油尽,另一个名字跳进脑海,她一拍脑门,直呼自己真的是在孕傻当中。
夏沫沫再想起了刘琉璃,她还记得在医院里赵云鹏就脸红地说他们已经同-居了,当时还和南黎川商量一起去过去呢,后来出了事儿就耽搁下来了,现在也正好去看看这丫头。
夏沫沫对于刘琉璃的感情即相同于黄小叶,有着很深厚的友谊,但又有所不同,怎么说呢,如果有一颗糖,她可能会和黄小叶抢着吃,却能把整颗都送给刘琉璃,下意识内,夏沫沫总是把聪明乖巧的刘琉璃看成是自己的一个小妹妹。
再上“爱情岛”夏沫沫有一种重回故土的感觉,看哪儿哪儿都是亲切的,和刘琉璃一起卖面具的有趣画面也都出现了,摊位儿还是老摊位儿,夏沫沫一眼就看到了刘琉璃。
刘琉璃也看到了夏沫沫,当下就大叫着朝她扑了过去,快到时趔趄两步又停住了,叉着腰指向夏沫沫的肚子:“小外甥,这笔账我可给你记着,回头上学要是不考一百分,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沫沫直接无语,刘琉璃真了不起,比其他人都敢说,不仅预测了性别,还连上学时候的事儿都预测了,她宠溺地把刘琉璃的两只手都放下,就大姐姐般地关心起来:“怎么样,过的还舒心吧。”
夏沫沫问出这句话时,眼前又浮现了赵云鹏红着的脸,非常辛苦地想忍住面部表情,却还是不经意地现出没有忍住的笑意,刘琉璃撒娇地夸起她的胳膊,直言直语地说:“谢谢姐姐关心,两个人就是比一个人好。”
夏沫沫吃惊地看了眼刘琉璃,心中莫名奇妙地就有了了“代沟”的感觉,她们才不过相差几岁,可在男女朋友这件事情上,她还自认大胆地隐隐约约着表达,刘琉璃已经能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了,后生可畏啊!
可后生也有后生的苦恼,刘琉璃又卖出个面具后,就愁容满面地再大胆言词:“姐,云鹏什么都好,就是不想要孩子,我怎么吹枕头风都不行,这可怎么办呢?”
孩子?自己的都还没有出生呢,刘琉璃这丫头就考虑上了,可这种事情好像并不受年龄的阻碍,但这种事情跟年龄也不无关系,稍微调整下心态,又仔仔细细地掌握了他们交往的细节问题后,夏沫沫就过来人的说了个终于让刘琉璃脸红的事情。
夏沫沫朝刘琉璃深意地笑了下,就趴在她的耳朵上耳语道:“傻丫头,这种事情是要动点儿小心思的,比如你拿大头针把那层薄薄的橡胶钻个洞什么的,当然了这种事情要做的不漏痕迹,来来来,姐姐免费教你,。”
夏沫沫一张一合地说着,刘琉璃听着听着脸就红了,夏沫沫就又生出了疼惜之色,在上边轻轻地捏了把,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关键还是你自己。”
刘琉璃听到这儿仿佛想起了什么,睁着双眼睛又直截了当地问:“姐,听你讲的头头是道的,难道,你和南总的孩子也是这么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