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沫想想也是,看着南黎川,下了很大决心地张口:“去你的房间睡也行,就是,就是。”
夏沫沫想说,南黎川不能乘人之危地实行暴-行,如果有可能,她更希望和南黎川分开睡,至于床和沙发,她不会像上次那样介意了。
可没等她说完,南黎川的眉头早就皱了起来,他暗暗发誓,上次的奇耻大辱坚决不能再发生了,他丢下看不清形势,还在试图表明心迹的夏沫沫,自顾自地朝他的房间走去,同时,脸上掠过丝成功的惬意。
夏沫沫无奈地跟在后边,也聪慧地知己知彼地猜出,南黎川一定是乐不可支了,她下定决心,哼,你有千年计,我有老主意,可一想起自己都送到虎口了,还有什么可逞能的,气焰就消失了一半。
别别扭扭躲躲闪闪地洗漱完毕,夏沫沫就先上了床,故技重施地在中间画了个粗粗的三八线,南黎川定着湿漉漉的头发出现,看到,脸色一凛:“夏沫沫,你又来,每次都是你先越过,还非要翘到我身上才罢休,弄得我每晚上都睡不好觉。”
夏沫沫脸色通红,但也咬碎钢牙地不承认:“南黎川,都是你在胡编乱造,我,哪有?”
到底是心虚,到最后,她都有点儿说不下去了。
南黎川好像更加生气了,但转而,就和她约法一章:“夏沫沫,咱们就以事实说话,谁要是先过线,谁就要听从对方的。”
夏沫沫根本不知道里边藏有猫腻,响当当地答应:“同意,如果我输了,就任由你,任由你胡作非为。”
夏沫沫脸红地说完,就侧转身,不再看南黎川。
胡作非为?南黎川勉强忍住笑。
本来挺大的床,在两个打赌的人面前,一下子就变得有些窄小了,一个懒腰,一个翻身都变得拘谨起来,南黎川望着娇小的后背,皱眉开导:“要不,还是把线撤了,太难受了。”
夏沫沫闻言开心的不行,偷偷地笑下,态度强硬的没有商量余地:“刚刚才划的,不能说撤就撤了,朝令夕改的,亏你还是做总裁的。”
南黎川愤恨地瞪视着紧绷着的身体,貌似无意地和夏沫沫聊起了天:“该给你开工资了,卡就在我包里,你要不要拿回去?”
南黎川紧跟着又设身处地的替夏沫沫着想:“都睡下了,还是明天再拿,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夏沫沫听到“工资”二字,早就转过了脸,看着一脸疲惫要睡觉的南黎川,放弃了猜测,急急地催促:“快拿给我,干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钱了。”
愉悦着的声调让南黎川心里极不舒服,这些天都虐待她了吗?南黎川的语气极不和善:“那要自己拿,在我的枕头下边。”
夏沫沫真想一脚把南黎川踹到床底下,明明准备好了却故意藏着不给,资本家的心眼儿就是多,她想都没想地,身手敏捷地翻身过去,抓住南黎川的枕头就要往上掀。
忽然,身体快速下沉,被箍紧在宽厚的胸膛上,皮肤挨着皮肤,柔软光滑,却清晰地听得到彼此“咚咚”跳着的心脏。
迎上南黎川老谋深算的眼神,夏沫沫知道她上当了,快速躲向一边,却触碰到了男人的坚-挺,脸,顿时红的好像进了染缸似的。
南黎川哈着热气的唇贴上薄薄小小的耳垂:“真没骗你,卡确实在枕头下边,可你先过线了,现在,我要行驶男人的‘胡作非为’了。”
嘴唇贪婪地吮-吸着,眼神炙热的能将空调温度覆盖,手也渴望地从胸前往下,好不容易停歇的嘴唇,发出呜咽的粗重踹息声。
南黎川望着紧贴着自己的泛着光度的脸蛋,情不自禁地呢喃:“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真正的老婆。”
激动下,南黎川忘记了一心不能二用的道理,可它在此刻却发挥的淋漓尽致。
夏沫沫的身体正悬在半空,听到这句话,忽然就想起了假结婚,也想起了一百万的支票,她清醒过来,开始挣扎:“你是不是拿那张支票做了什么交易?”
南黎川当即悔的恨不得把嘴巴用胶布堵上,他为什么要说这些,近到嘴边却吃不着的痛苦还没有尝够吗?动作更加快速起来,企图扰乱夏沫沫的思路。
夏沫沫也想抓住难得的机会问个清楚,热浪一波又一波地袭击,招架不住之下,她快速挪动膝盖,本意是想把自己换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却没想到,随着这个动作,南黎川的面部痛苦不堪。
南黎川低沉地“嚎”了声,脸扭曲着央求:“老婆,别再动了,我都快被你弄成阳为了。”
夏沫沫感觉出,本来坚-挺的部位正颤抖地触碰她的皮肤,每一下都让人心惊肉跳的,她吓的再也不敢动弹了。
南黎川只停留片刻,就又胜券在握地发起了攻击,这次,夏沫沫确实变得老实了,他由衷地感到开心心里默默念叨:“一百万?加上夏威夷出国的生活费各种开销,早就远远地超过这个数了,不过拿钱消灾,王花枝除了不让夏沫沫进门,再也没有伤害到她,值了。”
一阵从没有感受过的颤栗和晕眩,让夏沫沫快速睁开紧闭的双眼,南黎川的动作更加猛烈,夏沫沫彻底把自己丢在了五彩斑斓的另一个世界内。
清早起床,南黎川又靠近上来,夏沫沫往床的另一边直缩:“就越了一次线,你已经要了五次,再来,我连路都走不成了,一会儿出来会被王妈笑的。”
南黎川越发来劲儿了,他一把按倒夏沫沫,不满地发泄:“你是在嘲笑我没有成为‘六郎’吗?不行,我要完成这个愿望,至于用劲儿的问题,都交给我。”
熟悉了的身体知道哪儿才是敏感点,夏沫沫很快又束手就擒了。
半个小时后,南黎川生龙活虎地上班去了,夏沫沫颤颤巍巍地起床,强打精神地出门,路过她原来的房间时,想着还是搬到这儿睡的舒服,就顺道进去了。
一进门,她怔在那儿,怀疑走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