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沫虽然没有考上名牌大学,作文却一直都不错,小学的时候就经常被当做范文,在全班同学面前诵读,那个时候,她就梦想着长大了当名作家,可现实是残酷的,王花枝压迫着她挣钱挣钱再挣钱,她根本没有时间静下心来写字。
现在,南黎川不允许她出来找工作,谬论一大堆的说,他的女人只能由他来欺负,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去学习下提高自己的写作能力总可以的。
好好听讲,万一还能挣个稿费?
夏沫沫感到眼前一亮,当即按照提示点了进去,惊喜地发现,今天是活动的最后一天,明天报名就不打八折了。
金钱刺激下,她不再多想,按照提示报了名,长长出了口气后,又想起来,这件事情应该先跟南黎川商量下,再做决定,虽然他会同意,可两个人在一起,最红要的是个尊重。
很快,夏沫沫就尝到了先斩后奏的苦恼。
南黎川下班回来,夏沫沫毫无心理准备地,满脸喜悦地告诉他,自己做的重大事情:“黎川,我在网上看到培训写作能力的广告,离咱们这儿很近,就报名了,以后,你就能有个作家老婆了。”
脸微微扬起,等待表扬似的激动不已。
南黎川诧异着听完,头来回动了动,却没有发表半个字的评论。
夏沫沫顿时想起了没有商量的严肃的事情,南黎川能挡了她兼职、正职的路,也绝不会允许她自作主张的,知道错了的夏沫沫拉着南黎川的胳膊,头头是道地分析:“黎川,别怪我没有事先跟你商量,我也是为了能省点儿钱,培训班的招生声明说,限今天报名,打八折,一下子就少花了好多钱,我可以拿这些钱,炖你最爱吃的猪蹄。”
最后一句话,夏沫沫是临时想到的。
满以为这次能过关,夏沫沫的脑海里已经开始筹备着,去哪家菜市场买最新鲜的猪蹄,实在不行的话,她就去离这儿非常远的批发市场,听说生肉商贩都是从那儿批发的,那儿挑选的范围也一定很大。
下一步的行动都已经考虑成熟了,南黎川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就那样看着夏沫沫,一会儿盯着她的脸看,一会儿又表情捉摸不透地挠头,怪异的表情弄得夏沫沫都想去照镜子,仔细检查是不是脸上出了粉刺。
南黎川好不容易不看了,却转身走去了卧室,夏沫沫不知道多少次地又和那枚软钉子见面了,她明白过来,沉默,有时候代表着反对,何况自己和张伶俐闹别扭的事情还没有完全烟消云散呢,算了,以后再找机会吧。
夏沫沫鼓起腮帮子,噘着嘴巴,十二万分不情愿地做了妥协:“你不同意,我明天就把钱要回来。”
南黎川停下来,背对着夏沫沫,说了四个字:“想去就去。”
顿时,夏沫沫比省了报名费都欣喜若狂,还没有进写作培训班,嘴里的甜言蜜语就鱼贯而出:“黎川,你最伟大,伟岸,伟人。”
夏沫沫及时住口,最后这个词用到南黎川身上,好像有点儿不合适,但不管怎么样,可以去上学了,她浑身都冒着喜悦的去忙了。
南黎川却在这个时候转身,眼神斜睨着跟随夏沫沫,忽而凌厉,忽而又有些后悔似的懊恼。
夏沫沫啊夏沫沫,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吗?学写作?可以,网上授课的培训班也很多,为什们偏偏要选择去教室上课的方式。
还是那句话,女人的地方就有男人,培训班里,还是群闷骚型的男人,这让人极其不爽,不行,为了不食言,我要去冲个凉水澡。
洗漱间内,水管“哗哗”的响着,夏沫沫却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忙完手中的活儿躺在床上,还沉浸在兴奋中,不知不觉地就主动挑逗起了南黎川。
她伸出小手,在八块腹肌上轻轻地从上而下地摸了下:“黎川,我发现你更强壮了,是不是有锻炼身体。”
八块腹肌条件反射地起起伏伏,瞬间,南黎川抓紧就要离开的小手,血红着眼睛压上来:“眼见不一定为实,做了才知道。”
夏沫沫深感又摸到了老虎毛,只有老老实实,苦命吧唧地任由欺负了,可身体都快散架了,南黎川还精力充沛地运动不止,嘴里不停地嘀咕着:“喂饱你,看你还敢有外心。”
夏沫沫连连求饶,赌咒发誓地表示:“黎川,你是世界上最强的男人,我坚决不会有二心,我这辈子都是你的。”
傲娇的神色出现,更为强烈的冲击下,南黎川头颅后仰,发出重重的呼吸,夏沫沫随即夫唱妇随地也附和了声。
开学第一天,夏沫沫起个大早,除了亲自做早餐外,和额外赏给了南黎川杯咖啡。
夏沫沫投之以李报之一桃地贴心地放到南黎川面前:“黎川,这段时间你的胃受苦了,奖励给你杯咖啡,还有,以后可以隔三差五地喝上一杯。”
南黎川并不领情,盯着眼皮子下的咖啡,眉头蹙起地冷言冷语:“能问是什么事情,让我又重回自由身了。”
夏沫沫差点儿吐出来,在南黎川的口中,她怎么像是女地主婆似的,还限制起人身自由了,但这等事儿她什么时候做过?
想着一忽儿要和老师和同学们见面,夏沫沫就没有理会南黎川的无理取闹,可不能被这样的小事儿扰了心情,她要带着满腔热情的去上课。
夏沫沫把咖啡又拿了回来,把小米粥递到了南黎川面前,南黎川沉着脸,端起来一口气就喝完了。
吃了早饭,南黎川说要送她上学,夏沫沫赶紧阻止:“你们公司不是要开会吗?时间紧,你就别管我了,再说也没有多远,我走路一会儿就到了。”
夏沫沫说的是实情,也存有自己的小心思,一个普通的培训班,忽然来辆“劳斯莱斯”,她再从里边下来,同学们会怎么看?一定会把她当做被某个大款包养的花瓶的。
南黎川眸光灼灼,拿起外套就走了出来,边走边轻描淡写地说:“取消了。”
夏沫沫诧异,昨晚上运动结束后,南黎川接了个电话才定下来的事儿,怎么早上就莫名其妙地取消了呢?
她紧跟上,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追问:“怎么会取消呢?不是刚定下来吗?”
南黎川却不解释,一脚踏上油门,劳斯莱斯就驶出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