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山的脸先后被夏沫沫和赵冰燕羞红了两次,好不容易正常点儿,听到这个话题,又红布上脸,吭哧了半天回答:“没有。”
夏沫沫有些无语了,男孩子,怎么这么羞涩,说没有就没有吧,看你这个样子,也难聊到女朋友,既然是姐了,就要担起姐的职责和重担。
她对着江恒山大包大揽:“没关系,遇到姐就有了,姐一定给你介绍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
夏沫沫想起了刘琉璃,也想起,这么长时间不见了,她不知道过的怎么样?生意还好吗?她决定,等有时间了,一定再去看看她,毕竟,落魄的时候,是刘琉璃不嫌弃地收留了她。
江恒山又一次打破了三观,第N次红了脸,还拒绝了夏沫沫的好意:“谢谢夏姐,我有心仪的了。”
夏沫沫被绕的有点儿晕,刚刚还说没有,怎么眨眼功夫就又有心仪的了,这也太快了吧,好吧,老实人都是冷幽默。
夏沫沫好奇地问:“谁?是哪种类型的女孩子?姐替你参谋参谋。”
江恒山并没有马上回答,鼓足勇气盯着夏沫沫看了一小会儿,有些出神地说:“跟你,很像。”
夏沫沫听的有些愣怔,刚要再问的具体点儿,江恒山却逃跑似的离开了座位,留下她一个人苦思冥想也缕不顺,什么套路?怎么叫跟我很像?跟我很像的人出现了?
虽然有一种说法是,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相当于和自己是双胞胎,可那是全世界的范围,不是一个城市的区域好不好。
不过,夏沫沫很快就不再考虑这个问题了,她想,不管江恒山的女朋友长什么样儿,她都是江恒山的姐,有这么个老实本分,还动不动就脸红的学弟,培训班的生涯还是挺愉快的。
快到上课时间了,夏沫沫去拿书,无意中又看了眼赵冰燕,发现她尴尬癌突现般,双手在课桌上狠劲儿地互相绞着,脸扭曲的像要咬舌自尽。
夏沫沫冲动着想关心下,赵冰燕看起来也不大,应该喊她声“夏姐”,她想,既然能照顾江恒山,就不能让赵冰燕一个人痛苦。
夏沫沫张了张嘴,再张了好几下嘴,最后还是放弃了。
赵冰燕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双手,眼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她还是不要自找没趣为好,这样想着,夏沫沫就预习起课本内容了。
她想,这次是个难得的机会,不管以后去应聘秘书职业,还是发展成自我爱好,一定要学点儿真本事,再不能被生活牵着鼻子走了,我夏沫沫的人生,自己做主!
在发愤图强的心境下,一天的课很快就结束了,夏沫沫和江恒山也已经发展成,开口闭口“夏姐”、“山地”的互称了,所以,走出来的时候,她是腮红乍现,面如桃花。
南黎川站在正对校门的地方,远远地看着走路都想跳起来的夏沫沫,脸当即沉了下来:夏沫沫,才一天的功夫,你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这样下去,不把我放到眼里的时候指日可待了。
周围的冰渣“哗啦啦”地纷纷飞起,每一块儿又都气势汹汹地砸下来,从他旁边路过的同学,既好奇是哪位明星光临学校,想去求签名,又寒颤着不敢上前,聪明地选择了自保。
夏沫沫也看到了南黎川,完全搞不清状态地,突发奇想地要和他分享今天的趣事儿,拉着南黎川的胳膊,她兴奋地就讲起了今天的事儿:“黎川,我今天遇到个特别有趣的男同学,脸一直红一直红的,说好像在哪儿见过我,还说他的心仪对象跟我长的很像,哈哈,笑死我了。”
夏沫沫说着说着就手舞足蹈起来,还不过瘾,索性甩开拉着南黎川的手,直接蹦到两个人的前边,倒退着兴致更加浓地演讲。
南黎川恨不得掐死夏沫沫,才放你出来,就有仰慕者了,这还了得,刚刚掉地的冰渣瞬间再打着滚儿地翻飞,他寒着脸讽刺:“看上了?”
夏沫沫正在兴头上,乍听没有明白,以为南黎川是顺着她的话,再品味,完全不是那回事儿,她当即停下,不满地抗议:“拜托,人家比我小。”
冰渣直接兜游南极,每个都变成了大冰雹,“唰唰唰”地击向夏沫沫,南黎川眼神一凛,危险气息极浓:“看上小的了?”
夏沫沫的兴致减去一大把半,瞥眼堵嘴地斜睨阎王般黑着脸的南黎川:“吃的哪门子的醋,都说了他比我小。”
南黎川被戳穿心事儿,自尊心极大地受辱,阴戾性格俯身,毒舌随即而出:“小怎么了?精力旺盛,不正是你想要的。”
夏沫沫闻言,吓得赶紧前后左右地观察个边,确定周围的同学都没有听到这句话时,她才稍微松了口气,什么人嘛,说话不看地方,要是被别人不小心听到,自己干脆钻到地缝里算了。
夏沫沫生气不再理他,自顾自地走到劳斯莱斯前,却打不开,回头,她想让南黎川开门,却发现南黎川变态了。
身边每走过一名同学,南黎川的双脚就越发的铿锵有力,傲娇的表情闪现在脸上,身体笔直笔直地做着,抬手缕头发的动作,初看,夏沫沫以为他遇到了认识的人。
再看,这家伙的表情和动作,仅限于路过的男同学,真够作的,夏沫沫有点儿哭笑不得,可怪就怪此时的夕阳恰好打在南黎川的身上。
泛着金点的黄色光环笼罩,使得眼前的人变得绚烂、魅惑,举手投足间,又恰如凯旋而归的战-斗英-雄,让人崇拜,五体投地的崇拜,夏沫沫感觉,梦中的那个“白马王子”又出现了。
南黎川正自恋着,一不小心看到嘴边挂有亮晶晶口水的夏沫沫,明白一切地顿觉颜面尽失,色厉内荏地说:“快上车,回家。”
瞬间,夏沫沫从幻境中清醒,她撇撇嘴,是想回家了,可是进不去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