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味道的一如当年,宋诗秋并不知道她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力。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可她的注意力都在任鸿宇的身上。想让她受一些挫折,然后转身对他死心塌地。
不过似乎低估守诗秋对他这个雪中送碳的恩人的态度。但是没有关系,因为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初秋的天,带来些许凉意。安心假意伸出手打了一个哈欠,说:“我有些困了,这些事情晚点再说。”
即使席铭昊转移话题,宋诗秋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做出决定。不过可惜的是,她似乎没有选择的权力。现在的推迟只是暂时之举。
席铭昊打横抱起宋诗秋,宋诗秋仅有的假装睡意也被吓走。“你又要干什么?”
“你不是困了吗?我带你去见见你的卧室。”
“我自己可以走。”宋诗秋有种自己挖坑埋自己的作死感。席铭昊没有放开她,抱着她离开马场,穿过花园。玫瑰、月季正在盛放,微风吹过带来阵阵月季花香。
宋诗秋忍不住多呼吸几口这美好的花香味。让人焦虑烦躁的心变得平静下来。席铭昊看着怀中的人很喜欢这里。于是放慢脚步,然后转过身走入月季园。
藤本月季扎成一个一个花顶与圆形拱门。高度2-4米,他们在花下面穿棱。花瓣从空中轻轻飘落在他们的发梢、肩膀还有宋诗秋的小脸上。
“哇,好漂亮!”宋诗秋忍不住发出赞叹,置身在花的海洋当中。席铭昊抱着一路来到花园中心区,远远看到一座很大的秋千。秋千四周除了藤本月季,还有各种灌木月季。粉色达芬奇、瑞典女王、波提切利等各种各样的品种映入眼帘。宋诗秋很喜欢月季,所以当席铭昊把她放在秋千上时,她一点都没有离开的意图。
席铭昊坐她的旁边,一直盯着宋诗秋的侧脸。无法掩饰他对宋诗秋的喜爱之情。
“喜欢这里吗?只要你嫁给我,这一切都是你的。”
“喜欢,但是……”如一盆冷水浇透她的心。宋诗秋冷静不少,她回头想开口说什么。但是直接撞了上去。
“好痛。”宋诗秋硬生生地撞到席铭昊的额头。赶紧退后,奈何席铭昊双手搂住她的腰。“我们很适合,你需要我,我需要你!”
“放心吧,我会嫁给你。但是我想修改一下!”
“什么意思?”看着宋诗秋古灵精的眼神,席铭昊觉得接下来他会被心甘情愿的设计。
“我们先不结婚,这一年我当然跟着你。如果你让我得到我想要的,我们再结婚。而且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离。如何?”
宋诗秋的话充满着诱惑力,明明知道她的缓兵之计。但席铭昊却心动的点点头。
“如你所愿!”
席铭昊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好长的时间都没有放开。而宋诗秋的条件是得到她想得到的。这里面有很多变数,现在的她只能先利用席铭昊对她的善意。
接下来,宋诗秋待在月季园。席铭昊接了个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跟她交待两句,说半个小时后回来。然后匆匆忙忙的离开!
宋诗秋看着美丽的月季,脑袋里面不断闪过段月蔷和任鸿宇交缠的画面。手不自觉的抓住带刺的月季,用力把往左一拉。掠夺下月季,混着她的鲜血。
“你们等着,现在好戏开始了!”
而另外一间高档的出租房内,段月蔷与任鸿宇一前一后进去。啪地一声给了他一巴掌。
“老师,你为什么要打我?”任鸿宇吃惊地看着段月蔷。
“连个小丫头都哄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我不知道她发了什么疯,突然间之间就变了。会不会是席铭昊,她喜欢上了席铭昊?”
“我管不了那么多,你现在必须把她哄回来。任鸿宇,我7年的心血不能就此白费。你应该明白,想跟我在一起。必须要帮我得到宋家的所有。”
段月蔷看着任鸿宇,脸上五道鲜红的手指印。然后又自觉太过分,会伤到任鸿宇的心。她赶紧摸着他的脸,抱歉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鸿宇,我只是想让我们以后的生活有所保障。这都是为了我们两个的未来。你一直是个努力优秀的孩子。但是这个社会很残酷,即使名牌大学出来。你能找到的工作并不会很好。拿着几千块上万块有什么用?”
段月蔷的话语对于任鸿宇来说,果然有用。任鸿宇愤愤不平,看着段月蔷道:“为什么他们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努力就可以得到一切。而我,这么努力,这么优秀。却还是被踩在脚底。努力讨好着宋大小姐,看尽她的脸色。凡事小心翼翼,但是还是比不过有钱的席铭昊。我真的很不甘心。”
任鸿宇这几年看着宋诗秋的脸色过日子,心里早就很不平。现在又被她分手,对他的打击可谓是从头到底。
“放心吧,先解决那老不死的。到时席铭昊再怎么帮忙。也只是一个外人!这个家做主的人是我!”
段月蔷信心满满,对于自己的计划成竹在胸。旁边站着的任鸿宇则是痴心望向段月蔷,只有段月蔷把他当人看。没有嫌弃过他的出身,所以当时还是学生的他就对大学留教的段月蔷充满爱意。
任鸿宇看着段月蔷,然后有些担心地问:“现在我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继续去吼宋诗秋,小姑娘就得哄。”段月蔷拉着任鸿宇的手。“你委屈点,姿态放低些!毕竟你们在一起几年,不可能宋诗秋对你没有怀念。”
任鸿宇根本不想去接近宋诗秋。那满脸的鄙夷、嫌弃的眼神,任鸿宇都历历在目。
任鸿宇打听到宋诗秋住进席铭昊的山庄,手上买来的鲜花狠狠地扔在地上。原本今天想向她请罪,但是她竟然天天都住在席铭昊的家中。
太过分了!任鸿宇使劲踩着扔在地上的鲜花。“宋诗秋,你竟然住男人的家里。你还有没有羞耻心,你不过是席铭昊的一个玩物,有你痛苦求人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