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男人还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真是气死人了!
纪阎黑暗中固执地看着花暖,摆明了自己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态度,半点没将花暖对他的瞪视放在眼里。
“只是要你说出你跟你表姐说了什么而已,这并不过分。”
“你!”花暖很想一巴掌拍死这个执着的想要知道她跟表姐说了什么的男人,她跟表姐说的那些话要是让纪阎知道,他的尾巴还不得翘上天?
纪阎紧盯着花暖,再度重申道:“只要你说了,我立马放开你。”
“纪阎,刚才撞到我的后腰了。”花暖咬着牙不得不提醒这个一直都没注意到的男人,心想着如果这样他还不肯松开她的话,那她刚才答应表姐会考虑的话就作废!
好在,纪阎没有让花暖有实施心里想法的机会,一听到她撞到了后腰,赶忙就松开了他的手。
“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他明明就已经伸手护着她了,怎么还能让她给撞到呢?
花暖趁机站直了身体,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不是故意的都能将她弄成这样,如果是故意的,那还得了?
“你后腰要不要紧?要不要我给你看看?”纪阎见花暖似乎确实是挺难受的样子,顿时不怀疑花暖了。
想来应该是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才让花暖撞到了后腰。
花暖扶着自己的腰,冷声道:“不用了,我让表姐帮我看就好了。”说着,抬脚就要越过纪阎上楼去。
纪阎当然不可能让花暖就这么离开,万一她的后腰伤得很严重怎么办?这么一想,他便不顾花暖的意愿,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花暖没想到纪阎会突然将自己给抱了起来,愣了一瞬后,脸色便是一黑,怒斥着让这人将她给放下。
纪阎垂眸看了怀里的人一眼,却紧抿着唇没有说什么,径直就抱着花暖大步流星地上楼,直奔他自己的房间去了。
安澜在屋子里听到外头的动静,打开门看了一眼状况后,就又非常平静地将门给关上了,直接无视了花暖朝自己送来的求助目光。
“表姐怎么可以这么没人性?”花暖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的亲表姐居然什么都没说就将房门给关上了!
难道表姐就不怕纪阎会对她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吗?
“别看了,她是不会帮你的。”纪阎小心地将花暖放置到床上后,发现她的目光还看着门外,不禁开口让花暖正视现实。
花暖收回目光瞪了一眼纪阎,道:“我不需要你,你将我抱到你的房间来干什么?”
“给你看伤。”纪阎说着转身就去找药酒,然后像是变戏法一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在房间里备有药酒的,总之他就是拿出了一瓶药酒来。
花暖唇角抽了抽,她忽然间发现,这个男人简直是固执得要死,她的后腰只是磕到了,并没有伤到骨头,根本就不需要药酒这种东西。
可这人就是要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转身就去找出了药酒。
“你趴到床上去,我给你擦药。”纪阎手拿着一瓶药酒,脸色严肃地看着花暖,好似他要完成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花暖忍不住头疼地扶额,趴到床上去什么的,真的不会让人想多吗?还有,她真的不需要揉药酒啊!
“纪阎,我只是磕到后腰疼了一下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就放弃给我揉药酒的事情吧?
花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纪阎眸底闪过的一抹冷光给噎了回去。虽然她的话没说完,但纪阎却是已经听出了她的意思,直接自己上手了,也不管她的反抗。
当一股清凉揉上她的后腰,花暖就差悲愤地去捶床了,被男人压制着上药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羞耻好么?
花暖的后腰正如她所说的那般只是磕到的时候疼了一下,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事,连青都没有,仅仅只是红了一点而已。
但纪阎想了想,还是在自己的掌心中倒了点药酒,给花暖擦上了,因为他怕现在只是发红,明天花暖起来后,直接就会变得发青。
纪阎温暖的大手跟药酒的清凉形成两个极端,花暖悲愤之于,心中也冒出了些许的异样,一丝红晕悄悄地从她的耳后冒了出来。
“你有完没完?”花暖感觉到自己的耳根有些发热,瞬间不自在了。
纪阎注意到花暖泛红了的耳根,心中一喜,可面上却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要将药酒揉开。”
换句话说,药酒没揉开之前,这货是不会将他的手从她的后腰上移开的了。
花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索性将自己的脑袋闷在被子里,极力地让自己忽视后腰上的大手。
药酒很容易揉开,不过才五分钟的时间,纪阎揉在花暖后腰上的药酒就全部被花暖的肌肤给吸收了。
看着花暖后腰上的红色褪了些许,纪阎满意的收回了手,继而转手将药酒给收了起来,将花暖的身体给掰正过来,正对着自己。
不想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熟睡了的面孔,这让纪阎不得不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上药酒之前,这人还百般不愿的,怎么这会儿就睡得这么香了呢?
不会是,为了躲避他的追问,装睡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纪阎坏心地低头一口啃在了花暖唇瓣上,试图戳穿花暖的装睡。
“唔,不许闹!”花暖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同时抬手毫不客气地朝纪阎挥了过去。
只闻“啪”的一声响,毫无防备的纪阎脸上就这么多了一个五指印,偏偏始作俑者还一脸睡得非常好的模样。
“真是,睡着了做梦也不安分!”纪阎无奈地抬手抚上自己被花暖赏了一巴掌的脸颊,简直不知道该拿花暖怎么办才好。
花暖才不管纪阎怎么纠结,一个翻身,就睡她的去了。
最后,纪阎不得不认识到花暖真的在他上药期间,华丽丽地睡过去了的事实,只能苦逼地上床抱着某人也一起睡过去了,什么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