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建议你?你手上到底拥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莫北不经大脑,瞬间在花暖的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脱口而出道。
花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老不死的?呵,想来,莫北在私底下就是这样称呼她父亲的了。
她还真是傻,当初居然就那么天真的以为莫北对她的父亲是很敬重的!
“莫北,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是又怎么样?你爸难道就不是个老不死的吗?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坐在集团高位上,把持着权利不肯放,你知不知道,公司里不仅仅只是我这么认为的?”
莫北脸色变了变,不过转瞬间他就想明白了,反正他现在已经跟花暖闹翻了,就算是将自己的真面目摊开放在花暖的面前,也没什么影响了。
“所以,那个公司我不要了啊。”花暖平静下来,玩味地欣赏着莫北在听到她这话的瞬间流露出来的神色。
“你什么意思?”莫北心底蓦地涌上了几分不安,为什么他觉得花暖是话中有话呢?
花暖从莫北的身上收回目光,没有解释的意思,道:“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她已经没兴趣再继续跟莫北谈下去了,纪阎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真是的,她都没生气,他一个外人生什么气?
“你不能走,你给我解释清楚!”莫北心中越来越不安,当然不可能会让花暖离开,想都没想就又再次伸手拉住了花暖。
花暖这回就不客气了,几乎就在莫北抓住自己的瞬间,她反手就挣开了莫北的手,狠狠地将一巴掌扇到了莫北的脸上。
这一巴掌就当作是还莫母扇她的那一巴掌好了。
“花暖,你竟然敢打我!”莫北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清晰疼痛,才不敢置信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花暖是真的甩了他一巴掌。
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人打过他,花暖她凭什么甩他一巴掌?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是我的手自作主张跑过去,扇了你一巴掌。”花暖耸了耸肩,完全不当莫北那阴鸷的目光是一回事。
纪阎安安静静地待在角落里,听到花暖的这句话,差点就将自己嘴里刚喝进去的咖啡给喷了出来。
好在他还记得不能让花暖发现,硬生生地将那股喷咖啡的冲动给忍住了,不然场面可就好看了。
“你!”莫北被花暖说的歪理给气了个好歹,瞪着花暖的目光仿若是要将花暖给吃了。“你的手长在你的身上,它能自作主张?花暖,你就是故意的!”
“好吧,我就是故意的。”花暖眼中闪过几分无奈,就好像是被迫承认了故意的事实一般。
莫北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起来,他朝着花暖抬起手,道:“既然如此,那我打你一巴掌,也是我的手自作主张的,跟我无关。”
说着,那一巴掌就要落在花暖的脸上,纪阎脚下动了动,花暖不会今天还想要挨莫北一巴掌吧?
“怎么?你们母子两个是打算轮流来掌掴我吗?”花暖没有躲,只淡淡地抬眸看着莫北,可那眼中的威胁却是异常的明显。
莫北本来是要落下去的手不知怎么的,堪堪地停了下来,花暖眸里的威胁就好似在告诉他,他这一巴掌一旦落下去,那么明天他会遭受到的待遇会是比他的母亲还要严重!
“花暖,我们难道就不能好好谈一谈吗?”莫北艰难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做了个不甘心地深呼吸。
花暖勾唇冷嘲一笑,道:“当然不能,我们难道有什么是可以好好谈的吗?抱歉,他还在家里等我,先走了。”
“等你?呵,花暖,你别自以为是了,那样来路不明的人会对你有什么真心?说不定他就是跟我一样,待在你的身边,为的都是你手里的钱!”
“等你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你看看他还会不会继续待在你的身边!”莫北知道自己不该对花暖的话感到嫉妒。
因为他在花暖跟钱之间选择了钱,没资格嫉妒花暖去在乎另一个男人,可他就是忍不住!
如果不是花暖不肯将花氏集团交给他,自己在家里安心的做个家庭主妇,他又何必为了熊掌就放弃了鱼呢?
纪阎浑身散发着低气压,这个莫北凭什么要给他下定论?真是不知死活!
“莫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难看?”花暖看着莫北那张嫉妒得扭曲了的脸,只觉得很是讽刺。
在莫北的心中,她没有钱重要,但是现在,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却又对她表现出在乎的样子来,这不是一件很讽刺的事情吗?
“纪阎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得比你清楚,你放心,我已经瞎过一次眼了,绝对不会再瞎第二次!”
“别把话说太早了,谁知道你,纪阎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花暖,如果你肯将你现在手上拥有的这些东西,我可以考虑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莫北一脸施舍地看着花暖,好似花暖在他的心中还是那个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女人一般。
“一面镜子碎了,你还能期待它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吗?你这样说话,是当我是死的吗?”纪阎总算是听不下去莫北的大言不惭了,在花暖开口之前,开口道。
花暖闻声,眸底闪过一抹诧异,反射性地循声朝现身的纪阎望去,脱口而出问道:“你跟踪我?”
不对,纪阎比她早出门,不可能会跟踪她,那么纪阎怎么会在这里?
“你这么让人不放心,我不跟着怎么能行呢?”纪阎走到花暖的身边,抬手轻轻地在花暖的鼻梁上刮了一记,没有否认花暖的跟踪论。
莫北看着对面站在一起浓情蜜意的两个人,双眼瞬间就红了,想都没想地就开口道:“看吧,我就说他是为了你的钱才会跟在你的身边的吧!”
“如果不是这样,怎么会一听到我的话,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