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阅低头的那温柔一吻,不禁惹火了温婉优雅的欧阳云锦,还把另一个女人的两片肺,都要气炸了。
她就是白银墨。
坐在舞池一旁雪白的圈椅上,望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都在亲热暧昧的勾肩搭背,笑语欢颜,唯独把孤独寂寞冷留给了自己,白银墨突然觉得自己,从刚才那耀武扬威得意忘形的的女主人翁,瞬间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孤家寡妇,短短时间之内,心灵的小河流形成了巨大的落差,让她一时竟然欲哭无泪。
更可恨是,楚寒阅那个让她追求的几乎疯狂的吻,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轻轻落在了该死的谢雨乔的唇上,痛在了自己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上。
混蛋,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想到这里,白银墨腾的一下站起身想要离开,也就是这一刹那,她觉得自己的背影好凄凉。
离开,伤心失落的,也只有自己,与他人无关,别人不会因为party缺少了一个白银墨而停下旋转的舞步,也不会因为白银墨的离开而失去哪怕一点点的笑容。
面对着富贾巨商和如云的美女,她白银墨,也就是一粒漂浮在夜空中的尘埃,轻浮渺小,微不足道。
在这个笑语喧哗的欢乐场,白银墨第一次感觉到,她竟然是那么的孤独无依,她慢慢的扭身观望,看到爸爸正开心的坐在主席台旁边的一排藤椅上,和那个过生日的寿星老儿,以及楚寒阅的爸爸妈妈开心的交谈
自己身边,还是没有舞伴。
突然想起那个小经理的男朋友了,如果他在这里就万事大吉了,虽然他个子矮了一些,能力虽然差了些,但毕竟还是会疼人的,可是,为了全力以赴的追楚寒阅,白银墨最终没有听从聪明的母亲大人的劝告,狠狠心把小经理给甩了。
对于楚寒阅,她要志在必得。
可是现在的局势,却对她十分不利。在琴凳下打蜡摔掉谢雨乔的伎俩,虽然没有被楚寒阅识破,但是用高跟鞋砸谢雨乔的嘴的事件,已经全面的激起了楚寒阅的愤怒,以至于爸爸的职位有可能不保。
时局已变,如果还用老办法,那只能被动挨打吃大亏,最坏的可能,是鸡飞蛋打,卷铺盖滚蛋。
如果到那个时候,自己就真的是十足的输家,鸡飞蛋打一场空了。
白银墨的脑袋里胡思乱想着,呆滞的眼睛里忽然飘过来楚寒阅与谢雨乔的身影,他们幸福的旋转到她这边来了,郎才女貌的绝代佳人,让她觉得,他俩还真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
这个楚寒阅,本来是跑到自己嘴边的一块肥肉,恨只恨,自己一念之差,错过了这个钻石王老五,上了勾的金龟婿。想到谢雨乔这个笨笨的傻女人,竟然能够吸引着楚寒阅,皇帝一般把万千宠爱钟情于她一身,白银墨就恨不得一把捏碎了这个表妹,或者一口把她给吃了。
但是,这个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她不能捏碎她,更不能吃了她,那样,她自己也别想活了。
所以,她要实施第二个方案,这个方案,是她和妈妈不谋而和的决定。
化敌为友,变鱼肉为鱼饵。
白银墨要充分利用谢雨乔这个摇钱树,摇下百万黄金来。
协约,哦,感谢自己的聪明举措,搞到了那个宝贝的协约,在楚寒阅身边,她没有做成一个成功的演员,但是,有了这个宝贝协约,她要舍身做一回导演,剧中的男主就是楚寒阅,女主,当然是谢雨乔。
哈哈哈……
想到这里,白银墨竟然爽快的笑了几声,当然,这几声阴鸷的笑声,很快就淹没在烦乱音乐声中了。
目标已定,她就要死死的盯住那棵摇钱树了。
她想再看看自己的剧中的女主谢雨乔,嗯,怎么,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女主不见了,去哪里了?
而楚寒阅还在,只是被欧阳云锦和一群女人围着,她们的妆容化着比自己的妆容还要前卫和辛辣。
而欧阳云锦,好像有些生气了,楚寒阅面前撒着娇。
望着眼前的那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欧阳云锦,白银墨的嘴角诡异的抽动了一下:
哈,如果不嫌乱,这个女配也可以拉进自己的剧中来,最好能够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哈哈哈……
一阵阴鸷的笑声,终于从白银墨紧闭着的唇里发了出来,如果她的身边有几只栖息的鸟儿,估计早就被吓趴在地上了。
正得意呢,忽然,一个男人的身影挡住了白银墨的视线。
“你来干什么,挡着我看风景?”看到是徐熙,白银墨一脸的嫌弃。
“白骨精,你今晚,不是嘚瑟的很吗,怎么这会子孤单没人陪了。”徐熙端着一杯橙汁,坐在白银墨身旁的白色圈椅上,眼神暧昧而嘲笑,
“刚才在席间热情的流连不断,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楚家女主人呢。”
听到徐熙的痒痒的话传过来,白银墨蔑视的白了一眼,侧转了一下身子,将晶莹剔透的酒杯,散漫的递到娇艳欲滴的唇边。
哼,我要实施我的大计划,你算是哪根葱?
“哎呦,白银墨,什么时候这么骨气了?”
“徐熙,你没看到我都不愿意理睬你吗?”白银墨知道这个徐熙的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哎,我说白银墨,你别不知好歹,我是看着你怪寂寞孤单的,才发发慈悲过来邀请你跳舞的,跳不跳?不跳,我可要走了?”徐熙站起身来,试探的眼神望着白银墨,手掌慢慢的伸出来。
“切,跳就跳,怕你?”白银墨腾的一声站起来,斜睨着眼神,玉手随意的搭在徐熙的大手上。
和这个浪荡子斗嘴,也总比自己干干的站着强。
“说吧,你今天想演哪一出?”
“怎么,徐熙公子,我发现对我白银墨,很感兴趣啊。”白银墨转被动为主动。
“当然,你是我孙猴子要打的白骨精,我当然要仔细的观察你的一举一动,别被你的障眼法迷惑了我的火眼金睛。”徐熙继续挑逗的眼神调侃着。
他对今晚白银墨的表现很是差异,强烈的好奇心,催促着自己必须打破砂锅问到底,否则,就对不起可爱的小嫂嫂。
“你是不是有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我可与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老是针对我?”白银墨搭在徐熙肩膀上的尖尖的手指,用力的在肩膀上掐了一下。
“白骨精,你敢杀我!”徐熙疼的嘴巴有些抽搐,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这可是你自找的,看你以后还敢招惹我?招惹一次,掐一次,掐死为止,你可想好了,我掐死你了不偿命哈。”白银墨的性感的唇,狡猾的勾了勾,哼,该死的徐熙,我一没有惹你,二没有招你,老是在这里吃饱了撑得多管闲事,找打。
“谁打谁,还不一定呢。”徐熙不服气的回应。
“好啊,那我们就比试比试吧,看你这孙猴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白银墨厌恶的瞥了一眼傲慢自信的徐熙。
“好啊,比就比,我先问你,小嫂嫂弹钢琴的琴凳下面,光滑异常,那天楚寒阅请了侦探来,说有人故意打了蜡,说,是不是你打的蜡?”徐熙警惕的眼睛迅速捕捉着白银墨的眼睛。
他看到,对方的眼珠有半秒钟的躲闪。
“哈哈,看,让我认出原型来了吧,你这个坏女人。”
“哪有,没证据,可别血口喷人哈,什么打蜡,我听不懂。”说着,白银墨心虚的想要逃走。
“哎,别走啊,别以为监控坏了就抓不到你,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你最好乖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