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隐压着谢清优不让她乱动,受伤的手拿出手机给陈凡打电话,告诉他地址马上来接自己。
谢清优见傅隐宁愿受伤也不碰她,自尊心挫败,眼泪不断地往下流。
她终于知道安如梦为什么会那么极端可怕了,爱上傅隐这种男人,还不如去死。
傅隐转眸,漆黑危险的目光看向谢清优,明明身体滚烫,可眼里没有半点情.欲。
他什么都没说,撑着沙发站起来,算着陈凡来的时间。
陈凡比他想象中来得快,拿着房卡一下就刷开了。
“傅先生!”
傅隐身体强壮,反而促进了药效更好的发挥,他越是隐忍身体里的火就越强烈,陈凡见他满脸的汗珠,就知道送医院肯定不行。
“傅先生,要不然去会馆?”
这里的高等会馆都是干净的姑娘,知道傅隐以前偶尔会去一次,陈凡才会贸然提出这个建议。
“不用,我忍得了。”
傅隐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满脑子都是安幸的身体。
时隔一年没有碰她,那些画面依然清晰的刻在脑子里,像毒蛇一样慢慢吞噬他最后的意识。
……
安幸在医院里逗留了一段时间,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跟宋凌恒互道晚安之后回浴室洗澡。
然而刚泡进浴缸不久,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安幸警惕的绷紧身子,宋凌恒找她的话不会这么粗鲁的敲门板,而这个点了,除了他还能是谁?
安幸穿好睡衣,打开猫眼看向外面,脸色瞬间沉了一分。
居然是傅隐。
安幸盖上猫眼,打算不理他,然而刚走两步,敲门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撬锁的声音。
果然如安幸所想,傅隐这种人只要想去做一件事,会用尽一切缺德的手段。
不等安幸拿出手机报警,门就被傅隐打开了,他两步走到安幸面前,不由分说的托着她的腰打横抱起来,抵在墙上吻她。
傅隐的动作来势汹汹,吻得又狠又急,那双手十分用力的掐着她的腰,似乎要将她揉碎。
“傅隐!”安幸大叫一声,却疼得降了语调,听在傅隐耳里就变成了味道。
傅隐的吻转移阵地,一路向下,像是野兽撕咬猎物,所到之处都是牙印。
安幸又气又疼,越是挣扎傅隐就抱得越紧,无论怎么喊傅隐都没反应,就在他搬开腿的时候,安幸终于忍不住,哭喊道,“你给我住手啊!”
听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傅隐的动作停了一瞬,嘴唇贴着她的脸,呼出的热气像火一样,“安幸,给我好不好?”
安幸拼命摇头,“你放开我!给我滚!”
傅隐的手抓着她的睡衣,只要一扯就会掉。
此时安幸就在他手里,完全可以不管不顾先把药解了再说,但见安幸满脸是泪的样子,他又心软了。
“好,我不碰你,别哭。”傅隐心疼的伸手给她抹眼泪,却忘了自己手受了伤,留了血迹在她脸上。
安幸嗅到浓浓的血腥味,垂眸发现他的手掌心受了伤,狰狞的伤口里还有玻璃碎片。
傅隐狠狠地吻了她一下,将她的衣服拉好放下来。
他说到做到,果真不碰她了。
要换做以前结婚的时候,不管安幸愿不愿意,只要他想要安幸就无法拒绝。
可如今他即使被下药了,只要自己一哭就会立刻停下来。
安幸看着他浑身汗湿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他眼里的爱意多于爱欲,一年前的安幸也是如此,就算遍体鳞伤,也是爱着傅隐的,她深知那种感觉。
傅隐走后,安幸浑身发软的跌坐在地上,身体被傅隐弄得很疼,但是却有一些不该有的反应。
理智可以骗人,身体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