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不要脸?”
管琛任凭她紧贴着自己,眼中带着嫌恶,冷笑着说着极近恶毒残忍的话。
“要你就够了,脸可以不要。”
岳绮颜抬头仰望着他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句,随即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她脸上的笑容越发明艳,抬头看向管琛隐忍的脸。
“我成全你!”
男人咬牙切齿,涌动的欲望让他无法抗拒,伸手将女人翻过来摔在沙发上,粗鲁的惩罚着,却没有半点感情。
岳绮颜死死的咬着嘴唇,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抓着沙发的手指泛起青白色。
岳绮颜双眼迷蒙的趴在沙发上听到自己如是喃喃道,她眼角情不自禁的沁出眼泪,顺着脸庞滑落洇湿了身下一小块印记。
管琛,你曾说过这一生你会陪我,可为什么,你都忘了,我是你最爱的绮颜,你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来?
“你满意了,我走了。”男人将最后一颗纽扣系好,抬脚就要走出去。
岳绮颜苍白的脸.上忽然闪现一抹笑意:“管琛,我现在不让你去找她,不然你就是违约。”
男人挺拔的身形一顿,缓缓转身:“岳绮颜,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女人无声的笑了笑,长长的睫毛在灯光的映照下撒下阴影:“我在你心里不一直是个卑鄙的女人么?”
“岳绮颜!”男人两步走到她的面前,扬起手掌想要落下,却最终只是打翻了桌上的水杯。
水杯应声而落,整块地板开始反光,碎裂的玻璃渣夹杂其中,让岳绮罗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她有些眩晕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三年前,她和管琛双双倒在血泊里,她记忆的最后一个场景,就是鲜血染红的玻璃渣。
岳绮颜瑟缩着绕过去,光着脚走到卫生间拿来了工具,就听见男人柔的化不开的声音,只是,不是对她。
“乖,明天一早我就去接你。”
语气是从未给过她的宠溺,岳绮颜静静站立了几秒,将工具扔掉,从容走到管琛面前,一把夺过手机:“白沅清?”
“你要干什么!”
管琛几乎暴怒,试图将她手中的手机夺回来,可岳绮颜已经轻巧的拐到了楼梯上:“你别过来,否则你永远也无法名正言顺的娶她,我要是跳下去,这辈子你们都摆脱不了我!”
岳绮颜看着那张帅气的面庞,淡淡的说道。
“岳绮颜,你疯了?”
管琛的眼神中竟冒出几分冷冽的寒意,却并没有再前进一步,他竟然,真的有些害怕,怕她会跳下来。
是啊,他怕,岳绮颜怎么能死?他要亲眼看着她永远痛苦的活着。
见管琛停住了脚步,岳绮颜才握紧了手机,多么可笑的事,像是烂俗的八点档,她与管琛,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却因为那场该死的车祸,变成了现在的模样。管琛因为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她拖着病体为他输血,硬是坚持了一个月,那时因为贫血太过严重,昏迷了一个半月,醒来之后,却莫名的变成了白沅清为他捐了肾,而她,则成为了他最厌恶的人,是他口中的凶手。
“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她低头一笑,打开了免提。
“姐姐,你不要再逼管琛了好不好?他很为难,你不能为他着想一下吗?”
白沅清娇弱的说道。
岳绮颜只觉得一股气血涌上头顶,她冷哼一声:“抱歉,我不是你姐姐,岳家只有岳绮颜一个女儿”。
她从未承认过自己是白平波的女儿,也绝不是白沅清的姐姐。自从那个男人和她母亲离婚后,她也毅然决然的改了姓,自此,岳绮颜在心里彻底与白平波断绝了关系。
“岳绮颜!你把手机给我!”
管琛想动却又不敢上前,只能冲着岳绮颜怒吼。
“管琛,你在吗?”白沅清几乎快要哭出来:“管琛,姐姐她还在怪我是不是?既然这样,我还不如退出,成全姐姐。”
成全?岳绮颜差一点想要放声大笑,她占了自己的身份,诬陷自己是个凶手,到头来,还说这种话?
“岳绮颜,你别太过分了。”管琛强忍着怒火,手指早已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