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
秘书刘岩敲响了肖涵办公室的门，“老板，齐然设计公司那边说他们老板今天回国，明天可以商谈合作的事情。”
肖涵从文件中抬起头，看向秘书。五年了，齐然终于松口了？
“好，把准备好的资料发给他们，明天我要看到提案。”
“好的。”刘岩犹豫了一下才应道。
今天给材料，明天就要看到文案。总裁这是在针对齐然设计公司吗？
齐然那边在得到通知后，冷笑着挂断电话。江晨曦看着他的脸色，微微蹙眉道：“怎么，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么？”
齐然冷笑了两声，“是肖涵，没想到五年过去，他还是这样。我才松口让人告诉他明天可以谈合作，他就说明天要看到我们的提案。”
“资料呢？”江晨曦也不抱怨，直接问出自己的问题。
“半个小时内会发到我的邮箱里。”齐然淡淡说道。
江晨曦笑了笑，“那看来只能叫外卖了。明天要看到提案，可我们现在甚至都不知道他们需要什么！”
看到江晨曦平静的样子，齐然心里松了口气，“是啊，看来我们这个大客户并不好搞。”
等到两人将提案做出来，天已经完全大亮。
“搞定，我们可以过去了。”江晨曦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齐然点了点头，拨通电话约好了时间，饭都没吃就出了门。
……
“齐总您好，这是我们肖总，这次的合作我们非常重视，所以是肖总亲自跟贵公司对接。”秘书刘岩在一旁开口说道。
齐然看了一眼肖涵，有些讥讽的道，“呵，肖总果然是真的重视我们。这位小姐我们公司的艺术总监——江晨曦，这次的合作由江总监全权负责。”
江晨曦？！
肖涵瞳孔一缩，猛然往齐然的身后看去。
“肖总，好久不见。”江晨曦落落大方的伸出手，曾经的柔弱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干练精明。
肖涵沉默了一瞬，伸手握住江晨曦的手，心中的颤动让他有些失神。幸好刘岩及时提醒他，他才回过神。眉眼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嗓音有些嘶哑：“好久不见。”
相比于肖涵，江晨曦倒是自然的多，她的脸上是得体的微笑，“这是我们的提案，肖总是否要现在就看？”
“自然。二位往这边走，会议室已经准备好了。”刘岩看肖涵不说话，连忙招待江晨曦和齐然向会议室走。
看着前面的江晨曦，肖涵的眸光有些阴郁。
他主张跟齐然的公司合作，最大的理由就是为了她。可是五年前齐然就拒绝了他的提议。他知道原因，无非还是因为江晨曦。
这五年，他像个见不得光的小偷一样，躲在暗处默默的关注着她。他知道她成了齐然公司的艺术总监，也猜到就算齐然同意了他们的合作，也应该不会让江晨曦出现。
可是没想到，她真的出现了。
对他笑，跟他说好久不见，明明笑意那么温柔，可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以往的情意。
这是不是代表着，她真的不爱他了？所以才会回来面对他？